“沒興趣。”
還不等朱飛回答那名暗勁武者的話,站在他一邊的秋若雪,便已是一臉冷漠的直接拒絕道。
“完了完了,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一聽秋若雪的回答,那名暗勁武者心下立即就是一個“咯噔”,臉色也是微微白了白。
他再也顧不上提醒朱飛,僅僅只是向他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後,便連忙一閃身,與之前的大多人一樣,迅速便退到了一邊。
“你剛纔說什麼?”
金濤顯然沒管剛纔的那名暗勁武者,此刻他滿臉錯愕,不可置信的看着秋若雪。
他怎麼也沒想到,以他金濤堂堂金元門少門主的身份,對一名女子如此熱情邀請,竟然還會遭到對方如此果斷的拒絕。
這是他無法想象,也是無法理解和接受的事情。
“我說我沒興趣。”
秋若雪依舊是一臉淡漠的回答,只見她伸出玉臂,一下便挽住了朱飛的胳膊,眼睛絲毫沒有再多看那金濤一眼。
“嘶——”
再次聞言秋若雪的話,周圍人口中不由全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個個面色驚疑,有些難以理解的望着朱飛和秋若雪。
“喂,我說哥們,那兩人是誰?你認識嗎?他們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這樣無視那金濤?”
“不認識啊,從來都沒見過,看着吧,他們那樣甩了金濤的面子,我估計那金濤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嗯,也是,我估計那兩人可能是外地來的吧,不瞭解金濤和他背後金元門的霸道,我猜測那兩人一會可能要倒黴了。”
“唉,誰說不是呢,多好的一個女人啊,一會說不定就要……”
一時間,在場衆人紛紛議論,他們在看向朱飛和秋若雪的目光中,不自覺間全都帶上了一絲憐憫和同情的神色。
甚至就連剛纔和朱飛交談的那名暗勁武者,此刻也是滿臉無奈和苦笑,不停的在原地搖頭。
……
“呵呵,果然是有性格,我喜歡。”
金濤忽然笑了起來,他並沒有再看秋若雪,而是將目光,一下轉移到了朱飛身上。
只見他從自己身上,忽然取出了一個玉瓶,直接便丟向了朱飛,口中倨傲道:
“朋友,這裡面有一枚勁真丹,算是我買你這女人的報酬,怎麼樣?這價格應該還算不錯了吧?”
乍然見到金濤的舉動,周圍圍觀的武者中,頓時再次響起了一陣‘騷’動。
“什麼?那裡面居然有一枚勁真丹?那小子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用一個女人換一枚勁真丹,這買賣划算啊。”
“的確,看來那金濤,這次似乎是真對那女人動心了,要不然以他那一慣狂傲的性格,纔不會對那年輕人如此客氣呢。”
“草!我看你們一個個全都是腦子進水了吧,用自己女人換丹藥,虧你們說的出這種話,反正我楊真是不屑做這種事情的。”
“切,楊真,你少在這說風涼話,那年輕人他不換還能怎麼樣?莫非他還能和那金濤,和他身後的金元門叫板不成?”
又一次的,圍觀武者紛紛熱議起來。
他們各各面色複雜,看向朱飛和秋若雪的眼神中,神情也是各異,有憐憫,有同情,有羨慕,有貪婪,有冷笑,等等不一而足。
……
“怎麼?莫非一枚勁真丹還不能讓你滿意?”
金濤看着正在把玩那玉瓶的朱飛,眼眸終於是微微一冷,有些不耐煩的威脅道。
“呵呵,你說的沒錯,一枚勁真丹,的確是不能讓我滿意。”
朱飛一臉玩味的看着金濤,語氣不無戲謔的說道。
秋若雪看了眼身旁的朱飛,好看的嘴角不由輕輕勾起一抹弧度。
朱飛的爲人她很清楚,知道他眼下表現如此,心中恐怕早已是有了想法。
她也不着急,就這麼輕輕挽着朱飛,看着他處理眼下的情況。
“哼!那你想要多少?不妨劃下道來。”
金濤漸漸眯起眼睛,表情不善的看着朱飛道:“我實話也不怕告訴你,你身邊的這位美女,本少我今天既然看上了,那就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說吧,你到底想要多少勁真丹,作爲這女人的出售價格?”
“呵呵,你還真把我朋友當成貨物了啊。”
朱飛氣極反笑,只見他突然對着金濤伸出五根手指。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金濤臉上冷色忽而就是一閃,冷笑道:“好大的口氣,你算什麼東西?在本少我面前,居然還敢獅子大開口,一下便要我五枚勁真丹。”
金濤說話間,一直跟隨他左右的兩名化勁武者,已是一左一右,牢牢將朱飛和秋若雪夾在了中間。
只聽金濤繼續冷聲道:“小子,我剛纔是看在這位美女的面子上給你面子,你自己最好知趣點,不要得寸進尺了。”
“不不不,你叫金濤是吧?我想你剛纔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朱飛連忙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在金濤幾人面前輕輕搖了搖。
“我剛纔的意思是說,你若想帶走我的朋友,你就必須給我拿出五億勁真丹,否則我們這筆買賣沒得談。”
“什麼?你說什麼?”
一瞬間,在場除了朱飛和秋若雪外,所有人全都面露驚愕,眼中浮現出萬般不可置信的光芒。
尼瑪!你這是在開玩笑的吧?
五億勁真丹,虧你說的出口,莫非是真想丹藥想瘋了不成?
可就算是你想丹藥想瘋了,也不能在金濤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啊,這樣不是在往死裡得罪金濤嗎?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在場所有人都認爲朱飛這是瘋了,腦子進水了。
他們幾乎已經是可以想象,等金濤回過神來後,到底會有多麼的暴怒,而剛纔那對金濤提出五億勁真丹價格的年輕人,又會是何等悲慘的結局。
作死啊,這絕對是在作死。
果然,待少片刻後,原本還處於愣神狀態中的金濤幾人,全都是一個個面色鐵青,看向朱飛的眼神中,已不再是憤怒之類的情緒,而是殺意!滿滿的殺意!
想想也是,朱飛剛纔的話,那絕對是故意的。
現在他們幾乎不用想也知道,自始至終,這人都是在逗他們玩呢,壓根就沒有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這還了得!
一念到此,金濤整個人的氣勢,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他眼神冷冷盯着朱飛,語氣滿含殺意的道:“小子,你這是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