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寒根本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家門前擄人,夜家雖然算不上頂尖的家族,但在永寧城內排名前五。
“我***。”
想到自己尋找魂靈的事情又落空了,夜傾寒胸口一口氣堵得慌。
過了好一會兒,扛着夜傾寒的人停止不動,將裝在麻袋裡的夜傾寒放在一個還挺柔軟的地方。
“夜小姐,我們侯爺有請,你在這裡乖乖等着吧。”
一行人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關上門,隨即傳來“稀里嘩啦”上鎖的聲音。
房間恢復平靜,夜傾寒輕聲道,“小白蛇,現在看你的了。”
“唔~”
小白蛇發出一聲興奮的叫聲,似乎是在爲有機會表現而高興。
他將麻袋咬一個洞,輕易鑽出麻袋。麻袋上面綁着的是麻繩,小白蛇一張小嘴一口咬上去,一刻鐘後,繩子被咬斷,夜傾寒從麻袋裡順利脫身。
眼前是一個極其考究的房間,裡面的佈置極盡奢華,整套的紅木傢俱,名貴瓷器不少。
“這是?”
夜傾寒忽然看到桌子角上有一點暗紅的東西,用手輕捻一點嗅了一下,一陣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輕輕將桌子移開,一大片殘留的血跡映入夜傾寒的眼簾,血跡之中還有一個做工精美的香囊。
夜傾寒用手撿起香囊,用的布料算不上名貴,但是上面的荷花繡得精美細緻,想必這香囊的主人不是富貴人家的千金,卻是小戶人家的碧玉。
“嗚嗚。”
小白蛇蹭了噌夜傾寒的臉頰,小尾巴朝着另一邊指了指。
順着小白蛇的尾巴,夜傾寒看到桌子腳傷密密麻麻布滿條狀的血跡。本着對人體的敏感,夜傾寒馬上明白這是沾滿血跡的雙手掙扎留下的抓痕。
夜傾寒彷彿看到一個豆蔻少女在這裡忍受過什麼非人的虐待。
傳說這個冠軍侯死過十三個夫人,夜傾寒只當是誇張,但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只怕死的遠遠不止這個數,除了他娶來的夫人還有更多無辜的少女被擄來虐待致死。
夜傾寒咬牙,事情發生得這麼突然,夜天澤只怕還沒有察覺,何況,就算他發現也不能馬上找到這裡。
坐以待斃只有死路一條。
“唔唔唔。”
肩頭上的小白蛇又發出一陣叫聲,小白蛇指向一旁的書架。他從夜傾寒的肩膀上溜下來,游到書架前指着書架。
“怎麼了?”
夜傾寒蹲下來,摸摸小白蛇的小腦袋。
“唔唔。”
小白蛇在原地打一個轉,嗅着空氣中的味道,又指指書架。
“你的意思是說你聞到有一種氣味從這裡進去了?”
“唔。”
小白蛇點點頭,幾下又爬到夜傾寒的肩頭上。
夜傾寒伸手敲敲書架,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果然是空的。
夜傾寒露出一絲笑意,她將書架上的東西一一試過,最後轉到筆筒之際,書架慢慢移開,露出一個黝黑的暗道。
“唔~”
小白蛇見找到暗道,歡喜地搖動尾巴。
“看來小白蛇你不光聰明,鼻子也很好用。”
夜傾寒伸手揉揉小白蛇的腦袋誇獎道。
擡腳鑽入暗道,迎面傳來的血腥味讓夜傾寒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