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城,鐵西區,大華汽修廠!
這是鐵西區一個廢棄已久的汽車修理廠,而且這個汽修廠離鐵西區的中心位置比較遠,反倒是離西固區比較近,除了一些收破爛的,和拾荒的人之外,基本上平時就沒有什麼人到這裡面來。
而此時,有一個穿着一身綠色軍服,頭髮像雞窩一樣凌亂,面部的皮膚猶如癩蛤蟆的軀幹一樣粗糙不平,整個人就好像從生下來就沒有洗過澡一樣的男人,站在汽修廠內的一輛廢棄車身上,而在他腳下不遠處,有好幾具拾荒人的屍體平躺在地上,顯然是被人殘忍的割喉而死
。
而在離他不遠處,竟然有至少三百名以上全副武裝並且和他一樣穿着舊款軍服的悍匪,正昂首挺胸的站立在他的面前好像在等待着他的檢閱一般!
這三百多號人,根據他們的長相來看,好似並不是華國之人,到是與華國曾經發生過戰爭的南越人有些相像,尤其是他們所穿的老式軍服,更是說明了他們的身份!
“你們都做好準備了嗎?”因爲這個男人的臉上太髒了,所以就連他的年齡根本都無法分辨,但是他喉嚨裡發出的沙啞聲音,就好像厲鬼的叫聲一樣,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這三百多名全副武裝的悍匪,並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但是卻統一的把手中的槍栓往上一拉,“嘩啦啦”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很顯然,這一幫人是一幫訓練有素,久經戰場的士兵!
“我們這幫人,都是爲將軍而活着,我們的命,乃至我們家人的命,都把持在將軍的手裡!”
“所以將軍要我們去死,我們就必須去死!你們都做好準備了嗎?”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站在汽車上的男子,那雙凸起的蛤蟆眼裡在問話的時候,閃爍出了兩道兇芒。
而這幫人竟然再次的沒有答覆,他們都把槍都往上舉了起來,朝着天上舉了幾下,嘴裡面卻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這幫人,竟然全部都是啞巴!
而且他們的舌頭,竟然全部是活生生的被割掉的!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竟然殘忍到了這種程度?
“你,你,你,你,給我出列!”汽車上的男子,分別指了指下面的四個人,而這四個人在聽了之後,就往左側跨了一大步站了出來。
“晚上八點之後,你,給我帶一百個人沿着鐵西區,自西向東把我帶着你們去勘察過的那些場子全部都給我掃了!但凡有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你,給我帶一百個人,沿着鐵西區,從南到北,也把我帶着你們去勘察過的那些場子,全部都給我掃了!只要是羣雄會的人,全部都給我殺掉!”
“你,給我帶上一百人,把那些張記牛肉麪館的連鎖店,全部都給我砸掉,把裡面的人全部都給我殺了!
“你,帶上其他的人,跟着我去另外一個地方!”
而此時,在隴西省省委書記的辦公室內,蘭城軍區的司令員石光明正和曲繼威二人面對面的坐着,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插滿了菸頭,整個房間內已全部爲煙霧所籠罩,而石光明卻依然是緊皺着眉頭,沉默不語,嘴裡的菸頭一閃一亮的!
“石司令,我並不是代表羣雄會的人在求你,我是代表着蘭城的普通市民在求你
!蘭城的警察部門已經全部爲徐乾和嚴剛二人掌控,如果說你再不出手,那恐怕今天晚上,會有很多蘭城的普通百姓要死於非命的!”作爲省委書記的曲繼威,在石光明的面前竟然低聲下氣的求了起來。
“曲書記,我已經說過不止一次了,雖然說我的兒子也是羣雄會的成員,但是隻要有關羣雄會的事情,那我就絕對不會參與的!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其實石光明的心裡也是鬱悶的要死,但是老爺子發了話,他卻不敢不聽,只好硬着心腸一遍又一遍的拒絕了曲繼威所提出的要求。
“石司令,你錯了!我曲繼威如此苦口婆心的求你,並不是爲了幫助羣雄會的人,也並不是爲了保住我個人這個位子,而是爲了蘭城的這近百萬市民!你可知道,上次被陳立他們打死的那幫人,是什麼身份?”曲繼威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着石光明大聲的說道。
“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幫攜帶着武器的毒販嗎?”石光明頗有些不以爲然的道。
“石司令,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你還記得嗎?你在戰場上所遇到的最兇殘,和你拼的最兇的那一個對手是誰你還記得嗎?”曲繼威盯着石光明問道。
“你是說,他旺?徐乾,他是他旺的人?上次被殺死的那幫人,是他旺的手下?”石光明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曲繼威的胳膊,兩隻眼睛裡燃起了滔天的戰意。
“自從人體運毒工具這一案件,案發了之後,我就一直在盯着徐乾和坤子那幫人,而通過我們所做的大量工作,我已經初步可以確定,徐乾和坤子這兩個人,早在二十年以前就背叛了自己的國家,背叛了自己的祖宗,成爲了他旺的手下,被他旺派到了這裡潛伏,妄圖通過官匪結合的路子,爲他們南越國瘋狂的斂取各種資源和金錢!”
“而就在十年前,我們華國和南越國爆發了那場大戰之後,兵敗的他旺帶着他的一幫手下,退入到了黑三角,而黑三角那裡又盛產毒品,所以徐乾和坤子這二人就開始建立起了一條運毒,藏毒,售毒的通路,以達到他們荼毒我華國百姓,而且瘋狂的斂取我華國金錢的目的!”
“石司令,你有多少的兄弟,死在了他旺的手中,難道你就不想,爲你的兄弟報仇嗎?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幫毫無人性的畜生,荼毒我們華國的百姓,像豬狗一樣的屠殺我們蘭城的市民嗎?”
“爲了蘭城的百姓,我曲繼威再一次的求求你了!”
言罷,曲繼威這堂堂的隴西省的省委書記,竟然直接跪在了石光明的面前。
“曲書記,你何不早說!這件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也不是他陳立的事情,更不是羣雄會的事情,但凡是我們華國人,只要是一個有血性的華國男子,只要是個帶把兒的,都他要給我上!”
“我這就回去安排!”
“他旺,在我石光明面前,你將永遠是個可憐的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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