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這廝,竟然把殺人殺成了一種藝術,可是他所表演的這種藝術行爲,卻使的徐乾和常坤以及蟾蜍的這幫手下們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
根本就沒有看見陳立什麼時候出的手,而且那蟾蜍他還是練硬功的,一般的人就算是拿着刀去砍他的脖子都看不出一絲血痕來,可是陳立這個變態,他卻用一把菜刀把蟾蜍的人頭都給割了下來,而且還因爲他割下來的速度太快的原因,直到蟾蜍不甘的把話問完,放開了他的手之後,他的腦袋才從脖子上掉了下來!
最恐怖的,是所有的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在什麼時候動的手!
這特麼的還是人麼?
整個場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徐乾和常坤二人,臉上開始不斷的滴下了豆大的汗珠,終於,承受不住這份恐懼壓力的徐乾,大聲的喊了一句。“都愣着幹什麼,給我開槍,給我打死他!”
就在蟾蜍的手下們如夢初醒的一般,打算扣動手中的扳機之時,卻聽見了一連串清脆的槍聲傳來,而且從槍聲來分辨,這個開槍之人用的應該是把手槍,可是手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發射出這麼多子彈嗎?
蟾蜍的手下們,心裡面帶着這樣的一絲疑惑,紛紛都眉心中槍倒地而死,在臨死之前他們終於明白,原來這槍聲是針對着他們而來的!
“林家雙嬌!”徐省長面如死灰,咬牙切齒的喊了出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連續開槍並將他埋伏的槍手全部都打死的人,除了國安九處的林家雙嬌之外,再不會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我們輸了!”常坤雙腿發軟的跌坐在了地上,他的精神世界已經徹底的奔潰。
“不!我還沒有輸,我的手裡還有一張牌!陳立,你要是敢過來,我就讓人殺了鄒麗那個臭婊子!”
此時的徐乾已經近乎瘋狂,而房間內還剩下四個蟾蜍的手下,正用槍口對準着鄒麗。
“麗姐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會將你碎屍萬段!”陳立用手中的菜刀指着徐乾,沉聲說道。
而徐乾卻沒有理會陳立的威脅,走了進去一把將鄒麗口中的毛巾扯了出來,還順手在鄒麗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對着她吼道。“臭婊子,你叫他們趕快給我滾!不然的話,老子死也要跟你死在一塊兒!”
而鄒麗卻大聲的喊道,“立哥,給我殺了他,給我殺了徐乾這個畜生,我鄒麗的這條賤命,和我這副骯髒的身體根本就不算什麼!快啊,你快動手啊,快給我殺了這個畜生!”
“我說過,麗姐她要是少了一根頭髮,我會將你碎屍萬段!而你,卻打了他一巴掌!”
陳立冷酷的說着話,手裡拿着菜刀,一步一個腳印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每走一步,他的腳步就好像踩在了徐乾的心頭一樣,使的徐乾的身體不停的在顫慄。
“開槍,給我開槍,給我殺了他!”徐乾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說出了這幾句話,但是那幾個蟾蜍的手下,卻一個個的呆若木雞一般,全部都一動不動,因爲他們全部都爲陳立身上所發出的那股滔天的殺機所壓制,就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制。
“砰!砰!砰!砰!”四聲清脆的槍聲再度傳來,林靜的人也出現在了客廳之內。
在消除了這最後的威脅之後,林靜的一雙眼睛就完全都放在了陳立的身上,因爲她發現,她已經徹底的爲這個男人所傾倒,她的靈魂已經徹底的爲這個男人所征服!
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歡強者,尤其是像林靜這樣本身就是強者的女人,而今天晚上陳立的表現,使的林靜如置身夢幻之中一樣,使的她對陳立的看法,一下子又提升到了另外的一個高度!
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強大!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可怕!
但是這個男人,是她林靜的男人!
她林靜,已經成爲了這個男人的女人!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省長,我是隴西省的省長,你沒有權力殺我,你沒有這個資格殺我!你動用私刑是犯法的!”此時的徐乾,已經徹底的沒了主意,已經徹底的陷入了絕望,他現在唯一的追求,就是能暫時的保住小命,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能多活片刻,就多活片刻吧!
而就在此時,卻聽見外面傳來了“啊!”的一聲,原來是常坤打算偷偷的溜走,卻被張富漢一刀給劈了!
原本常坤的身手,並不至於會輸給已經受了不輕的傷的張富漢,但是因爲他早已經被嚇破了膽的緣故,急於倉皇逃走之間,卻沒有注意到離他不遠處的張富漢,結果被張富漢直接一菜刀給砍在了大動脈上,也步了蟾蜍的後塵。
陳立往院內的張富漢看了一眼,然後又繼續說道。“我要是不殺你,怎麼對得起那些冤死的人體運毒工具?我要是不殺你,怎麼對得起那些被毒品禍害的可憐家庭?我要是不殺你,怎麼對得起,那些爲國捐軀死在戰場上的英雄們?”
說完之後,陳立一步步的踩着索命的步伐,往徐乾的身邊走去,手中的菜刀已經高高的舉起。
“不!你不能!”徐乾的話音剛剛出口,但是陳立的菜刀已經劈了下來!
這一刀,竟然直接將徐乾從中間給劈成了兩半!
這個場景,太過於血腥和慘烈,縱然是林靜的手中也有着不少條人命,在這一刻也不由的閉上了眼睛,而鄒麗因爲離的最近的緣故,更是被嚇的大叫了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真是太對不起你們二位女士了!”
陳立有些後悔的直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衝着林靜歉意的笑了笑,走上前去解開了鄒麗身上綁着的繩子攙扶着她把她交到了林靜的手裡。
過了一會兒之後,身上濺滿了徐乾的鮮血的鄒麗,幽幽的在林靜的懷裡轉醒了過來,鄒麗一醒來之後,立刻就坐直了身子對着陳立抱怨着道。“立哥,你剛纔可真是嚇死我了!”
“麗姐,你還知道害怕啊?我以爲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呢?”陳立有些不好意思的打趣着鄒麗道。
鄒麗一聽這話,臉色馬上就變的暗淡了起來,整個人也好像都變的了無生趣了一樣,低下頭輕聲的自言自語着道。“是啊!像我這樣的一個賤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又能有什麼意義?我還有什麼可值得害怕的?”
而陳立看此時的鄒麗好像已經有些厭倦了這個世界一樣,就勸着她道。“麗姐,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並不僅僅是爲了給自己活着,你還有孩子,你還有我們這些親人,爲了我們這些人,你必須要好好的活下去!而且我相信,你遲早能再找到一個瘋狂的喜歡着你,能像個寶貝一樣的呵護你的男人的!”
“能嗎?這個世界上還能有男人會喜歡我嗎?我這樣一個骯髒的軀體?我這樣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還會有男人瘋狂的喜歡我嗎?還會有男人會像寶貝一樣的呵護我嗎?”鄒麗整個人好似陷入了迷茫中一樣,低聲的喃喃自語着。
而就在此時,卻聽見一個低沉的男聲,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道。“如果你願意,我願意一輩子呵護你和你的孩子,如果你願意,我會像個寶貝一樣呵護你一輩子,你在我的眼裡,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聖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