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立揮劍砍下了小犬純一郎的人頭之後,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柳生家族的武士,全部被屠戮殆盡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甲賀派和伊賀派剩下的一些忍者,見他們的兩大派主全部都死於非命之後,一個個都狼狽而逃。
因爲他們的忍術只有陳立和啞叔二人能識破的緣故,所以雖然被陳立和啞叔二人追殺了不少,但最後還是有一些逃了出去。
北堂家族北堂衛隊的兩千多人,僅僅剩下了幾十個人猶在做着困獸之鬥,此時的北堂墨父子一臉慘白,要不是相互背靠着背靠着的話,他們父子兩個幾乎都沒有力量站住身形。
“全部都給我住手!”
東方興老爺子大喊了一聲之後,交戰雙方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攻擊和抵抗,北堂衛隊的那幾十個人紛紛把手中的兵刃丟棄到了地上,全部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如釋重負一樣的癱倒在了地上。
這些北堂衛隊的成員,作爲北堂家族的私兵,他們從小到大都被灌輸了一個理念,那就是他們生是北堂家族的人,死是北堂家族的鬼,只要是手持北堂令牌的人下達的命令,他們就必須無條件的遵從!
即便是,這條命令會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會讓他們死無全屍,他們也必須執行!
可是,只要是人就不願意去死,只要有活的機會,每一個人都會珍惜!
更何況,現在北堂家族這邊已經大勢已去,已經沒有了任何翻盤的機會,他們即便是再抵抗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所以,當東方興老爺子大喊了一聲住手之後,北堂衛隊僅剩下的幾十名成員全部都主動的放棄了抵抗,如釋重負的坐到了地上,至於北堂墨父子的死活,他們也沒有辦法去管了。
因爲即便是他們管了,北堂墨父子,也難逃一個死字!
因爲他們父子兩個所做下的事情,已經很難爲這片天地所容納,即便是慈悲爲懷的佛祖,恐怕也也不會答應讓北堂墨這一對畜生不如的父子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峰兒,我們輸了!”北堂墨轉過了身子看着自己的兒子道。
對於自己做下的事情,北堂墨的心裡非常的清楚,既然他們父子輸了,就代表着他們父子將無法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輸,就代表着死!
北堂峰的心裡面也非常清楚,他們父子兩個做下了什麼事情,像他二叔和三叔的子女全部都是他親手殺死的,可是他卻並不想死,他還想爲自己謀求一條活路。
所以他低聲的和北堂墨商量着道,“父親,我還年輕,我不想死,你能不能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擔了,讓他們給我一條生路?”
就在這時,東方興老爺子帶着東方家族的人走了過來,站到了北堂墨父子的對面。
而陳立和羣雄會的一幫人對於北堂墨這一對父子沒有什麼興趣,全部都站在一邊當看客。
唐天豪因爲受了傷的緣故,行動上有些不便,更是懶的去湊那個熱鬧,在給陳立投以了一個叫他放心的眼神之後,由唐宋攙扶着他站在了一旁,不過爲了避嫌期間,他到並沒有和陳立他們站到一起。
秦子傑作爲陳立的三舅,他倒是一點都不避諱和陳立之間的關係,帶着幾個秦家的手下和陳立等人站在了一起。
申海市的紅門老大陳曉東,在恭敬的向着陳立打了個招呼之後,也帶着幾個他手下的心腹站在了陳立的身邊。
陳曉東作爲老爺子的親信,他又豈能不知道老爺子的心意?尤其是在看到老爺子已經把昆吾寶劍傳給了陳立之後,陳曉東已經確定無疑,陳家之主和紅門領袖的位子,老爺子他肯定會傳到陳立的手中。
現在有機會和陳立套近乎,和陳立加深一下關係,他豈會錯過這個機會?
當北堂峰向北堂墨提出了他的請求之後,北堂墨的面色一凜,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
雖然說北堂峰的話也有幾分道理,如果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下來之後,或許東方興老爺子會看在四大上古世家幾千年來同氣連理的份兒上,給他們北堂家族留下一條香火。
可是像北堂墨這種人都是極度自私的,都是那種寧可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的人,那怕是爲自己的兒子付出一點,在他的內心裡面都非常的不爽。
正在北堂墨糾結着是否要爲他的兒子做出犧牲之時,東方興老爺子瞪着他們父子兩個厲聲罵道,“你們這一對畜生不如的東西,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上?你們的死期到了!”
北堂峰見北堂墨不發表意見,着急的爲自己分辨着道,“東方爺爺,這一切都是我父親做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您老人家能不能看在我們上古四大世家這幾千年的情分上饒我一命,不要讓我們北堂家族斷了傳承!”
當北堂峰說出了這番話之後,北堂墨也打算認命,如果能用他的死,換取他兒子的活,北堂墨他也認了!
至於那些罪名什麼的,就算是由他一個人承擔了,那又如何?
這時候,東方玉往前走了一步,用冰冷而又睿智的目光看着北堂峰道,“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這一切和你沒有關係?你用什麼方式來向我們證明?”
聞言後東方興老爺子微微嘆了口氣,而北堂峰卻好像瘋了一樣,轉身一把扼住了北堂墨的脖子,掏出了他自己貼身的匕首,向着他父親的胸口處狠狠的紮了進去…
“我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夠了吧?”北堂峰在鬆開了扼住北堂墨的手之後,歇斯底里的大聲喊道。
北堂墨卻瞪大着眼睛,萬分不甘的仰望着蒼天,喃喃自語道“原來真的有報應啊!“說完之後然後仰面撲倒在了地上。
站在遠處的陳立,看着東方玉那張爲冰霜所籠罩的絕世容顏,沒來由的心頭有些發寒。
這個女人,可真是太狠了!
(PS;第一更,忙了一整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