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男子漢應該拿出點氣魄。”劉清海眯縫着眼睛,陰險狡詐的模樣溢於言表,輕聲笑道:“秦總果然有威懾力,居然能把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少爺給制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小子不會野心勃勃的惦記着秦總吧,我可警告你,那可是一座碉堡,別不識好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咱們這種級別的人夠不着人家。”
真是不吹牛,那座碉堡根本不用攻克,甚至有主動示好的趨勢。江帆話到嘴邊生生咽回去,嘎巴兩下嘴,不喜不慍地譏諷着:“真是人老尖馬老滑,老劉同志簡直是一條老狐狸,明明自己摳門,非要裝作一副慷慨解囊的高姿態,實在是青年人的楷模啊。”
“不敢當不敢當,還不是跟你小子在一起磨練出來的。”劉清海朗聲大笑,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調侃半天之後,江帆不再搭茬,開始專心致志地開車。對於富家公子來說,在大富豪這種娛樂場所消費幾萬塊,就像別人在路邊吃幾串羊肉串一樣稀鬆平常。但是江帆則不同,他完全是自給自足,從不向江遠揚伸手要錢,花得都是在部隊積攢下來的血汗錢,多少有些心疼。
爲了封住劉清海的嘴,花點錢也是值得的,好歹自己也能順便消遣一番。不誇張地說,向來風流浪蕩的江帆,居然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這種概率相當於公雞下蛋。說出去都會被人當做笑話聽,然而卻真真切切地發生着。
時間不長,汽車停在大富豪洗浴中心的停車場。兩個色狼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習以爲常地換上一套浴服,徑直走上二樓按摩區。
二人都是老顧客,經常在這裡消費的上帝,服務生自然認識,順理成章地帶領二人走進貴賓區。剛進門,坐在沙發上濃妝豔抹的媽咪蘇珊走過來,整個身子撲在劉清海的懷裡,高聳的酥胸在胸膛上摩挲着,頓時一股濃濃的香水味道撲鼻而來:“呦,劉老闆好久不見啦,最近在哪裡發財呢,連老朋友都忘記了,真是不夠意思。”
“乖乖,這不是來了嘛。”劉清海滿臉嬉笑,在蘇珊庸粉的臉蛋上捏了一把,色咪咪的模樣溢於言表:“騷貨,趕快找幾個姑娘過來。噢對了,聽說你們這兒來了幾個洋妞,叫他們過來,我要嚐嚐味道如何。”
作爲在聲色場所混跡多年的媽咪,善於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準則,蘇珊眼神輕輕在劉清海的臉上一瞟,那種滿血的慾望盡收眼底,粉拳輕輕捶打一下,嘴上嬌嗔着:“劉老闆耳朵可真靈呀,那幾個姑娘可是我們這裡的招牌,專門用來招待特殊顧客的。既然劉老闆和江少爺大駕光臨,我們自然不敢怠慢,二位稍等,這就給您喊去。”
說話本身就是一門技巧,會說話也是種本事。身爲媽咪的蘇珊巧舌如簧,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哄得團團轉,不過她深知江帆出手闊綽,絕不會白讓她忙活,每次都能賺得一筆小費。果不其然,江帆臉上泛起壞笑,從兜裡掏出幾張鈔票,擡手遞過去:“蘇珊大姐越來越會辦事了,光是這股熱情勁就讓人無法拒絕,要
不是你不出臺的話,否則我今天非得跟你大戰一場。”
“承蒙江少爺擡舉,我已經人老珠黃了,哪裡還能應付得您這樣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聽說江少爺上次一夜大戰我們這裡三個姐妹,乖乖,我可經不起那種韃伐。”蘇珊接過鈔票,笑得花枝招展,飽滿的胸脯故意在江帆的胳膊上一蹭,眼神中露出幾分挑逗的意味:“要是條件允許的話,陪江少爺聊聊天還是可以的,太激烈的運動老孃實在不擅長。”
從那充滿挑逗曖昧的眼神裡,分明透露出萬般渴望的神情。在這種場所,不乏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情形,尤其是威猛兇悍的男人,更是招女人喜歡。毫無疑問,江帆自然是所有女人想邀約的伴侶,不求別的,只爲能滿足小小的慾望。
“哈哈……”江帆笑得燦爛如花,眯縫着眼睛,大手在蘇珊的酥胸上一抓,邪惡地笑着:“蘇珊姐一點都不老,都沒有下垂呢,我看三百回合之內絕對分不出輸贏。”
蘇珊嚶嚀一聲,媚眼輕輕一剜,嬌嗔道:“江少爺還是那麼討厭,說兩句話就沒正形,不跟你閒聊了,給你去找姑娘去。留着你的精力,全用在姑娘身上吧。順便提醒一句,新來的幾個姑娘都是女中豪傑,體力不是一般的強悍,到底是洋妞啊,跟咱們國產的不一樣。”帶着滿臉媚笑,蘇珊扭動着水蛇腰慢慢走出去。
不大一會兒,幾名金髮碧眼的洋妞走過來,前凸後翹的身材別說有多完美。到底是西方女人,與東方女人不同的是,腿部線條修長纖細,腰肢纖細,豐乳肥臀。幾名洋妞從左到右站成一排,足足超過六個,劉清海看得雙眼發直,口水流了一地。最後在江帆的挑選下,留下了三個洋妞。
留下的三個洋妞各有千秋,左邊的一個最爲惹眼。衣着性感,迷你的超短裙遮掩不住旖旎的春光,豐潤的大腿上穿着黑色的半截絲襪,隱隱露出幾分誘惑的味道。而上半身近乎裸露在外面,僅僅穿着一件透視的薄紗,飽滿堅挺的酥胸半裸在外面,帶着蕾絲花邊的胸罩緊緊包裹着大半個肉球。
此時此刻,劉清海早已按捺不住,暴露出色狼的本色,上前一把摟住左邊的洋妞,右手又掛着右邊的一個,淫蕩的笑容遍佈臉上:“老弟,這兩個歸我,剩下的那個歸你啦。”伴隨着一陣哈哈大笑,劉清海摟着洋妞走進一間包房,眉開眼笑的模樣透露出幾分得意。
江帆搖搖頭,嘴裡嘟囔着:“看來老油條今天非得精盡人亡不可,進口貨很彪悍的。”說罷,順勢摟着餘下的那名洋妞,走進兩一個包房。
……
……
經過一番激烈的雲雨之後,江帆汗流浹背,整個頭深深埋在飽滿的酥胸上,重重地喘着粗氣,像是經歷過一場戰爭。而躺在牀上的洋妞也是滿臉陶醉的神情,渾身癱軟無力,碧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帆的臉,帶着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
或許是接觸過形形色色的男人,洋妞更驚異於眼前這個東方男人牀上功夫的彪悍,不由豎起大拇指,輕聲說道
:“verygood!”
不懂英文的江帆聽得懂這句讚美的話,滿臉嬉笑着,重又爬起來,竟順口胡謅出一句英文:“onemoretime!”
猶如一頭雄獅猛獸,江帆提僵而上,激烈的碰撞着,彷彿在爲祖國揚眉吐氣一般。片片漣漪激盪着,波瀾壯闊的海面上浮起陣陣水浪。在兇猛如潮的激盪中,江帆威猛的身體縱情地發泄着,將半個月來積攢的慾望傾巢而出,毫無保留地傾斜出去。這一刻,沒有國界,肢體語言代表一切。
而身下的異國女子瘋狂的叫聲此起彼伏,屢屢激起所有男人的雄心鬥志:“ohyes,ohmygod,comeon!”
激烈的翻雲覆雨過後,江帆長長吐口氣,翻身而下,赤條條地躺在牀上,眼神裡露出幾分陶醉的神情。自顧自地點燃一根菸,深吸入肺,腦子裡竟然又浮現出秦梓涵的倩影。此時此刻的秦梓涵眼神幽怨,脣齒翕合,點點淚花泛着眼眶,似乎陷入無盡的痛苦的哀憐當中。
想到這些,江帆嚇得渾身抖慄,連忙坐起身來,奮力地甩甩頭,努力地讓自己清醒。正當這時,劉清海推門而入,身上披着浴服,嘴裡叼着菸捲,臉上的神情難以描述,一屁股坐在江帆的身邊,眼神裡露出欽羨的神情:“到底是年輕力壯啊,你小子居然能折騰這麼半天,怎麼樣,舒服吧。”
突然闖進一個人,赤膊着身體的洋妞嚇了一跳,驚呼一聲,連忙捂着酥胸,抓起衣服蹦跳着跑出去。短短一剎那之際,裸露在外的旖旎春光卻被劉清海看得清清楚楚,咧着大嘴哈哈大笑,房間裡到處迴盪着他刺耳又放蕩的笑聲。
“老油條,你又耍什麼花招,兩個妞都不能滿足你麼,跑我房間裡幹什麼。”很顯然,江帆有些不悅,本想再來一次激戰,卻突然被攪局,怒不可遏地痛斥道:“擾亂別人的好事是最可恥的事情,這麼大歲數的人,難道連這點常識都不懂麼?真是找不到什麼詞來形容你的齷齪了,瞧你一臉淫蕩的笑,實在讓我感覺噁心。”
“儘管噁心去吧,我也是無奈之舉。”劉清海吸一口煙,幽幽嘆口氣:“還是進口貨比較厲害呀,比國產貨要兇猛得多。本來我打算嗨翻天,誰知道短短几分鐘就挺而不堅,眼睜睜看着兩個大洋妞卻使不上力,真是有些可惜呀。下次來的話,必須弄點藥才行,不然這錢花得很冤枉。”
“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想改變世界?”江帆毫不留情地打擊着,言辭犀利道:“別唉聲嘆氣了,冤大頭是我,今天好像是我在消費。明明能力不行,還非要找兩個嘗試,真是自不量力的老色狼。”
“誰說的?今天非要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本事。”劉清海搖晃着腦袋,手裡的菸頭一甩,兇狠地道:“穿衣服咱們去酒吧,我們去找國產貨,要不然還真被你看扁了,真正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對於這種事,沒有男人肯承認自己不行,男人都愛面子。相反,大多數人會躍躍欲試,想要證明自己非凡的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