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腸毒藥,催發人性情大變的誘導因素之一。
有句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酒後是會亂性滴。更何況,有些人本就沒安好心,亂性就變成了必然結果。
接連幾杯高濃度的白酒下肚,穆婉婷喝得有些微醺,眼前一片眩暈,漸漸失去了清晰的意識,眼神渙散而迷離。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之前趴在桌上昏昏大睡的孫德志卻突然坐起身來,對着周圍的一羣男人獰笑一聲後,旋即擠眉弄眼使了個眼色,那羣人心領神會,摟着身旁打扮妖豔的女伴歪歪扭扭地走出包間。
包間裡僅剩下孫德志和穆婉婷兩個人,孤男寡女,香豔火辣,一隻綿軟香甜的小綿羊和一頭色膽包天的禽獸。
待到所有人退出去後,孫德志的膽子更大了,一把摟住穆婉婷的小蠻腰,眼裡露出狡黠的壞笑,故意試探性地問道:“沒事吧,要不要扶你去休息一會兒。”
“呃……沒事,不用你管我……我休息一會……就……好。”努力地晃了晃腦袋,穆婉婷極力想保持清醒,奈何換來的卻是更嚴重的眩暈感,只感覺眼冒金星,連嘴皮子都有些不利索。
更嚴重的是,她甚是沒有感覺到小蠻腰上有一隻大手在不停地摩挲,好像失去了知覺。
察覺到穆婉婷精神恍惚醉眼迷離,孫德志眼睛裡噴着綠光,嘴角淌着口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落在我的手裡了?就這麼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看來世間的美女都是騷狐狸,看起來矜持有度,其實也不過如此而已嘛!
看着那一湖清泉般美麗的眼睛,剪鎖般迷離的眼神,誘人飽滿的紅脣,白皙又吹彈可破的臉蛋兒,放佛能滴出水來,性感婀娜的身材極度挑戰男人的視覺神經,尤其是那雙修長的大腿更是嫵媚動人,簡直是人間尤物啊!
人間極品近在眼前,像是捻在手中的嬌花,隨時都可以任君採摘。孫德志咧嘴笑了笑,擦了擦嘴角流淌不止的口水,貪婪的大手靈活地一轉,倏地向上探去,一把抓住那團飽滿豐腴的膩肉,隔着厚厚的外套,他猖狂又放肆的笑着。小腹處早已隆起的帳篷表明,這位色狼控制不住了。
慾望在極度透支,孫德志情緒高漲到極點,大手用力地揉捏着酥胸,換來的是穆婉婷不住地低聲嚶嚀,嘴裡吐出一股酒氣和香水混合的味道。深深吸了一口氣,孫德志嘴角泛起一絲淫笑:“哈哈哈……他媽的,還跟老子裝矜持,看你還怎麼他媽的矜持!”
說話間,孫德志摘掉冒充斯文的金絲眼鏡,暴露出本來的面目,掰着穆婉婷的腦袋,咧着大嘴獰笑着靠近那誘人的烈焰紅脣。
脣瓣上如絲如蘭的香氣繚繞,夾雜着一絲淡淡的酒精味道,給人一種無盡的遐想,猶如清純中帶着些許的魅惑,平靜中潛伏着一絲波濤,黑暗中隱藏一抹光亮,總而言之,那種感覺無法描述,是能勾起男人蠢蠢欲動的原始慾望。
“啵!”孫德志狠狠地穆婉婷光滑粉膩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隨後他舔舔嘴脣,不住地搖頭嘆道:“真他媽香,這樣的女人,一輩子上一次也夠本兒了!”
確實如此,像穆婉婷這種天然冰釋般的美女佳人,不知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對象,不誇張地說,很多
男人想看都沒有資格,更別提親手摸一摸了。
然而,就算臉蛋兒被別人親一口,穆婉婷依舊毫無知覺,腦袋一陣暈眩後,整個身子柔若無骨般仰倒在孫德志的懷裡,幾乎癱軟無力地呻吟着。
香甜誘人的大肥肉擺在眼前,使得孫德志獸性大發,這傢伙來不及多想,左手攙扶着穆婉婷的同時,右手麻利地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由於急不可耐,他幾乎是用扯的方式脫掉外套和內衣,隨後赤裸着上身,便託着懷裡的美人往包間裡的衛生間走去。
窮兇極惡的餓狼與毫無抵抗之力的小綿羊,看來羊入虎口的一幕無法避免了!
正當孫德志即將走進衛生間的時候,包間的房門被人狠狠一腳踹開,一個眼睛猩紅的男人闖了進來,那男人發跡凌亂,身上沾滿不知從哪裡來的血漬,雙目如電般犀利,看見包間裡的情形頓時勃然大怒,雷霆般咆哮道:“放開她!”
毫無疑問,來人正是江帆。之所以姍姍來遲,並不是故意拖延,而是在會所門外遇見一些棘手的事情。當他火急火燎地趕過來時,華子已經幹倒了最後一名黑衣壯漢,但出乎意料的是,或許是聽到外面的打鬧聲,會所裡面有數十個壯漢正從裡面衝出來,手裡分別持着各式不同的傢伙。
於是,又是一場大混戰。兩個身手超級無敵的特種兵與一羣會所打手混戰在一處,雙方殺得天昏地暗,各種嘶喊聲、叫罵聲、哀嚎聲、利刃撞擊聲混雜在一處,怎能一個混字了得。
但由於雙方實力過於懸殊,又趕上江帆在情緒暴躁時,被他幹倒的十幾個壯漢可倒了血黴,一個個骨斷筋折,各種悽慘的傷情慘不忍睹。來不及多想,解決掉十幾個人後,江帆丟下殺得興起的華子,自顧自地闖進了會所。
由於不知道穆婉婷究竟在哪個房間,闖進會所後,江帆像撒了瘋的野牛一般挨個房間闖,直到見到眼前的一幕。
總算蒼天不負有心人,穆婉婷並沒有遭到不測,不然江帆腸子都得悔青了。
如驚雷般的聲音振聾發聵,原本孫德志就心裡發虛,差點嚇得尿了褲子,趕緊撒開手放了穆婉婷,後者的身子癱軟無力,失去重力支持後,緩緩向後倒去。
與此同時,江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扶住穆婉婷的身子,將她緩緩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看着她不省人事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頓時大動肝火,眼睛裡的寒光更甚幾分。江帆連忙脫掉身上的外套,輕輕披在穆婉婷的身上,動作非常溫柔,像是一個標準的好丈夫形象。
“站住!”聽到門口有響動聲,江帆頭也不回,大聲喝止了正欲逃跑的孫德志,緩緩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道:“你要往哪裡去呀?”
“我……我回家。”半裸着身體的孫德志手足無措,驚慌得像是一隻小白兔,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嚇得魂不附體。這男人究竟是誰?不會是穆婉婷的老公吧,要是他報警該怎麼辦呀,自己的行爲已經觸犯到法律了,法律會寬恕自己麼?
“時間還早呢,不着急,坐下來聊聊。”江帆指了指身旁的沙發,示意孫德志坐下說話。
“不……不用了,我不打擾你們了!”丟下這句話,孫德志撒腿就跑,他哪敢坐下說話,恨不得長雙翅膀飛出這個鬼地方,剛
才他看見面前的男人渾身血跡斑斑,又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絕對不是好惹的主兒,此時不跑尚待何時。
不過他的速度跟江帆絕對不是一個等量級的,江帆一個箭步便衝到他的眼前,擡起一隻大手,像拎小雞似的抓着孫德志便走了回來,信手一拋,他便狠狠地栽在地板上,來了一個標準的狗啃屎。
“兄弟,衣服都脫了,還想往哪跑啊!”江帆嘴角微微上揚,雙眼銳利如刀,露出一抹陰寒的笑容。
孫德志擡手摸了摸疼痛難忍的嘴角,手上沾滿了一絲鮮血,兩顆潔白的門牙落在手掌中。驚慌、恐懼、不可思議的情緒瞬間蔓延開來,然而更多的還是恐懼,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傢伙隨隨便便一丟,自己竟然磕掉了兩顆門牙,這也太誇張了吧!
恐慌的情緒像是無法遏制的炸彈,爆炸後便不可收拾。生意人都是聰明的,孫德志乾脆趴在地上不起來了,痛苦地捂着淌着鮮血的嘴,苦苦哀求道:“英雄,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麼?”關上門後,江帆不急不緩地坐在沙發上,掏出煙悠然地點燃吸允着。他看出來穆婉婷不過是醉酒而已,並不是被灌了藥,所以決計跟孫德志好好玩玩。
“不不不,我說錯話了,我該打。”不由分說,孫德志擡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咧着嘴道:“英雄,您就把我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爲什麼要放了你呢?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深深吸了一口煙,江帆目光不輟地打量着孫德志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彷彿要從中找出一副麻將似的認真。
“我……我……”思忖半餉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孫德志急得滿頭大汗,一時間忘了撕心裂肺的牙疼,捂着臉道:“我沒對她怎麼樣。”
或許也只有這個理由能讓這位英雄好漢火氣小一些吧,孫德志心裡暗暗想到。
“呵呵……你很會開玩笑,衣服都脫了,然後說什麼都沒做,換你會相信麼?”江帆眯縫着眼睛反問道。
“不信,但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斗大的汗珠滑落下來,孫德志真的嚇得尿了褲子,筆挺的西裝浸溼一片,傳出一股非常難聞的騷腥味道。
“窩囊廢,真他媽的給男人丟臉。”江帆狠狠地咒罵一句,將手裡的菸頭彈到孫德志的身上,緩緩站起身來,大聲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做什麼了?”
“我親了她,就親一口。”
“還有麼?”
“沒有了。”
看着那一臉無辜的表情,江帆斷定孫德志並未說謊,但親一口他也無法容忍,不疾不徐地走過去,拎着孫德志的衣領子,冷冷咬着牙道:“兄弟,不管你會不會有下一次,但這次一定得給你留個念想!”
碩大無比的拳頭捶下來,惡狠狠地砸在孫德志的腿骨上,緊接着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傳入耳膜。
“咔嚓!”
“啊……”伴隨着一聲慘叫後,孫德志昏厥不醒,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了,腿骨徹底骨折了。
“唉……要不是時間緊張,還想跟你多玩一會,真他媽是個窩囊廢,靠!”江帆依舊不依不饒,背起昏迷不醒的穆婉婷,嘴裡罵罵咧咧走出了包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