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安德海的緊張,自然也知道安德海是有意隱瞞。李延楓似笑非笑道:“你對皇后,倒是比對朕還忠心哪。”
安德海是個太監,心呢,自然是膽小如鼠,和所有的太監一樣。雖然李延楓對他一向不錯,可是主子終究是主子,做奴才的要是越了界,那就是死路一條,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皇宮還少嗎?他李可染跪下求饒,幾乎都要淚如雨下了:“皇上恕罪,奴才只是還沒來得及和您說,您早上心情不好,奴才怕……怕……奴才……”
“好了。”李延楓打斷他,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也說不出什麼來。“你也出去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等朕批完奏摺,就去甘泉宮,去傳旨吧。”
“是。”安德海如蒙大赦,立刻出去宣旨。接到聖旨的皇甫非蘭和別的妃子不一樣,事實上他每次接到李延楓來甘泉宮的旨意的時候,從來不會盛裝打扮。不過說實話,李延楓最愛看見的也是她穿白衣的純潔,青衣的清新。
“今天要不要來伺候你?”青鳶問道。
“胡鬧啊你,”皇甫非蘭說道:“姐姐,你如今可是羣主,到了晚上就好好休息吧,這裡有冉夫人就可以了。”
“好吧。”
李延楓來的時候,皇甫非蘭已經睡下了,只是沒有睡着,只是躺在牀上,不知在想些什麼。李延楓知道自己早上給了她氣受,於是柔聲問道:“在想什麼?”
“在想要不要讓你上牀。”
李延楓邪邪一笑,和衣上牀,迷離道:“你是我的妻。”言下之意,她不能拒絕他上牀,也不能拒絕他求
愛。
可是聽在皇甫非蘭耳裡,這卻是另一回事情,她以爲這是他在說她不該私會男人。心裡一陣不快,背過身去。李延楓長臂一攬,便將她抱回身邊,整個人壓過去,說道:“乖,別鬧了。”
“我沒鬧。”皇甫非蘭。
李延楓哄到:“我這不是來找哦你了嗎?我還是相信你的啊。只是當時氣昏了頭而已。你那麼瞭解別人,爲什麼不瞭解瞭解你的丈夫呢?我是個男人啊。“
李延楓這麼說,無疑再說自己是在吃醋,皇甫非蘭的心情豁然就開朗了,說道:“你猜我前天晚上見招誰了?“
看她的樣子,想必是個很稀奇的人,又是個男人,李延楓想了想,會進宮來見皇甫非蘭,還偷偷摸摸的,是個男子,李延楓想來想去這麼大膽的人,皇甫非蘭身邊其實不少,但都是失去聯繫多年,現在會這麼做的,似乎,只有玄閔。
於是說到:“是大西國那個人?”
皇甫非蘭鼓鼓掌,笑道:“就是他,我覺得他實在太不簡單了,你看他無聲無息就進來了,我們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爲他來見我,我們到今天也不知道有人曾經擅闖皇宮。”
“你以後離他遠點。”對於這個人,李延楓可是覺得很有競爭力的,所以非常討厭皇甫非蘭和他接近,這種討厭超過皇甫非蘭和天樂在一起。天樂太高高在上了,皇甫非蘭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李延楓也不覺得危險,她們也沒有情侶的感覺,可是玄閔就不一樣了。
皇甫非蘭眨巴了一下可愛的大眼睛,委屈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他來找的我啊……
”
“嗯。”李延楓卻不想多說什麼,將頭埋進皇甫非蘭的髮絲中間,不停的蹭,手也不安分的探進她的衣服裡面。皇甫非蘭推開他,說道:“和你說正事呢。他可是個危險的人物。”
“我知道。”說完重新抱緊皇甫非蘭,:“我會放在心上的。”
“還有件事情。”皇甫非蘭道。
“說。”李延楓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他想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可他又知道如果不讓她講完,待會恐怕她要一直想着這個事情。
皇甫非蘭笑了一下,用審視的眼光看着李延楓,問道:“我已經很快就來找你了,爲什麼還有人在我之前告訴你呢?你怎麼知道的?“
李延楓輕笑,一聲,繼續他的不軌行爲,說道:“這是個秘密。”
“你說過,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嗯,我說過。”
說着便吻住她的脣,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一夜的溫存,皇甫非蘭沉浸在他的溫柔裡,忘記了質問。沒有得到答案。
當第二天的日光照進來的時候,李延楓又已經去上早朝了。當皇甫非蘭睜開眼,洗漱,用膳,卻沒有開口一句話。青鳶在紫竹軒帶着很無聊,用過早膳後便來找皇后娘娘玩耍。見着皇甫非蘭對着一推美食出神,這倒是奇了,平時皇甫非蘭一看見吃的,就是沒精神也有精神了。怎麼今天一大早起來就這麼沒精打采的?謠言的出現,就算是她的心情不好按着她的性格也不會如此。何況昨天李延楓在甘泉宮就寢,那麼李延楓都不在意的話,她還要什麼在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