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可是爲什麼,猛太子不選我們,而偏偏卻選東南幫呢,那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一個和他事均力敵的人,或者說,有一個讓他忌憚的人就在我們的身邊,以致於,他不敢把手伸向上海,當時,我就已經懷疑到了血門的身上,而又由於血門的門主太過神秘的原因,我也就把血門的門主和北方的隱太子也聯繫在了一起,但即使這樣,我也沒有把他聯繫到一個大學生的身上。但之後,他爲了一個女人,不惜在香格里拉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雖然事後他要了嚴口令,但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要堵住所有人的嘴,卻是不可能的。當我知道,那個神秘的血門門主,以及北方的隱太子居然只是一個年輕的大學生的時候,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就是事實,已經讓人無法不去相信了。”
說到這裡,楊懷年嘆了口氣:“其實,我早該注意到他的,之前,因爲展梅的事情,有人向我秘報,展梅曾和一個年輕的男子相交過秘,但是我並沒有去理會,只是覺得展梅不過是逢場作戲霸了,事後因爲血門的事件,我讓人調查水晶宮,調查水晶宮的女老闆許念雲,也曾發現過這個年輕人的身影,可是我仍然把他給忽略了,其實不是我想去忽略不計,而是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那樣一個神秘的人物,會是一個嘴上連毛還沒有長齊的年青人。”
“難道,我們真的無法可走的嗎?”楊成遠失神地看着楊懷年道。
“如今兩大太子之間的鬥爭,我已經瞭解到了,在這個時刻,我們青幫只能選擇站在他的那一邊,否則的話,大國搏擊最先滅亡的就是加在他們之間的小國,青幫就是加在隱太子和猛太子鬥爭之間的小國,我們即使退讓,即使忍受一切,他們一樣地不會放過我們,因爲,誰也不會在自己在前方和敵人戰鬥的時候,會任其後方留下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青幫不向其它的勢力,還可以選擇這個,選擇那個,我們青幫別無選擇,只有站在他的這邊,因爲,我們就在他的刀口下,想動是死,不動,就是等死,唯一的活路,就是歸附!”
“不過……”
“不過什麼,父親!”楊成遠看着楊懷年道。
“呵呵,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楊懷年笑道,“不管隱太子還是血門的門主,年紀的年青是不爭的事實,不管他如何的有手段,如何的強大,一隻年青的猛虎不一定就鬥得過一頭成精的老狐狸,血門太年青,他也太年青,而過度強大的力量,也讓他對自己有着無比盲目的自信,而這,正是他致命的地方。”
“父親,請你直言!”
“他太於過自信,而過於的自信就是自負,他也相信自己的對手,雖然他明白勝者爲王敗者寇的道理,可是他對於那個他最大的對手猛太子,依舊有着過於的相信,太過於相信對手,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楊懷年道,“我相信,他對猛太子在南方的事情不會一點也不知道,但也不會什麼都知道,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相信,猛太子會在今年,或者說,奧運行舉動期間對他發動攻擊,這就是他的致命傷。”
“父親,你是說,王猛會對向雨峰發動攻擊,而且就是奧運會的時候?”
“成遠,如果你想生存,就要學會尊重強者,尤其是像他們那樣的強者!”楊懷年瞪着楊成遠,眼睛裡面閃過一抹厲色,“這裡沒有向雨峰,也沒有王猛,只有隱太子和猛太子,你若是不想用這種稱呼,那完全不說出名子,但要是說了,記住,一定不要直呼其名,這是對強者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生命的尊重!”
“是,父親,成遠記下了。”
楊懷年點了點頭,繼續道:“你剛纔所猜測的只對了一半,如果爲父所料不差,猛太子對於他的進攻,必定會在奧運會舉辦之前,而他所料想到的卻是,他與猛太子的戰爭,今天不會發生,就算會發生,也是在十一月之後了。”
“爲什麼,爲什麼,向……他,他會這麼想呢?”
“因爲他年青,因爲他強大,因爲他自負,因爲他太過於相信和他同出一條紅色血脈的猛太子!”楊懷年道,“而我們青幫選擇投靠的時機,就是在猛太了對他發動攻擊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