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 血色櫻花(3)
隨之臉上又浮現出一絲笑意,問道:“這個傢伙罵你是支娜人,是低等民族,如果你是一個男人,有足夠的力氣,你會怎麼做?”
王娟不假思索的叫道:“還能怎麼做?拚着不要這份工作,我也要狠狠抽他的嘴巴,直到把他扇得滿地找牙,再讓他跪在我的面前低頭認錯,如果他還不知悔改,我就再對着他從不裸露在外邊的生殖器狠狠踢上一腳,反正他從不把它露到外邊,留着也是沒用!”
凌山展顏一笑,道:“不錯,東青,你聽到這位王娟小姐的吩咐了吧,立刻去做!”
“是!”
冼東青聞言精神大振,帶着在戰場上和敵人拚刺刀纔有的獰笑,大踏步走向那個中年男人,象拎小雞一樣揪住他的衣領,兩根手指搭在那個傢伙的喉嚨上略一用力,中年男人就覺得全身傳來一近麻痹的痛苦,使他失去了所有力量。
“啪啪啪啪……”
輕脆的耳光聲在機場大廳中響起,只扇了幾下,那個中年男人的門牙就被打得甩出五六米遠,鮮血濺了程遠夏一身。這個所謂的高等民族,在冼東青的重擊下發出鬼哭狼叫的慘叫,冼東青停手揪住他,回頭望着凌山。
凌山看着自己的手指,漫然道:“剛纔那幾巴掌只能算是結清了王娟小姐一個人的債務,可是他剛纔罵了我們整整十三億zhongguo人,東青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冼東青再不遲疑,大耳光不停歇的狠狠輪上去,不一會中年男人就算成一個滿臉是血的麪糰,兩條腿象彈琵琶一樣顫動個不停,冼東青略一鬆手,他就整個跌倒在地上。這個傢伙也算是相當聰明,立刻就想明白捱揍的原委,他連滾帶爬的跑到王娟腳下,抱着她的腿哭叫道:“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罵你們是支那人,我不該罵你們zhongguo人是低等民族,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垃圾!”白陽厭惡地吐出一句!
“呵呵!”凌山微微一笑,看着白陽白陽道:“能夠看到你露如此的表情,可真不容易!”說着話鋒一轉,冰冷的聲音刺在那個像狗一樣趴着的日本人的身上:“滾!”
“是,是!”中年男人立既朝着凌山磕了一個頭,連忙抱着手裡的東西一步一扭的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
叫好聲頓時響起一片,其中包括來各種膚色的外國人。
“立即返回zhongguo!”凌山淡淡地看了一眼這個zhongguo女孩,向前方走去。“這裡,是中國男人才應該來的地方!”
王娟呆呆地望着那個漸漸走出眼簾的身影,回想着剛剛所發生的那些以往都不敢相信的事情,要知道這裡可是riben,而riben與zhongguo之間的仇恨是根深地固的,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選擇呆在這裡呢?
“回家,對,現在就回!”王娟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爲什麼,居然只是爲了一個纔剛剛僅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的話,便放棄了那樣優厚的薪金。
…………
凌山站在riben第一大酒店京都酒店,四十五層的落地窗前,看着那迷人的京都夜色,嘴角間的笑意更加地濃烈了,既然來了,那是不是應該玩點狠的呢?
“其它人都到了嗎?”
肅身而立站在凌山身後的白陽點了點頭道:“除去在北歐執行佣兵任務的第七和第十小隊,其餘的一百零二人,分四十批,分別從九個國家涌進riben,目前已經安置在了三十個酒店裡面!”
“嗯!”凌山點了點頭,笑道:“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一下靖國神社呢,聽說那裡是個不錯的地方!嗯,還有這座京都大酒店,如果把這裡炸了,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聽着凌山的話,白陽眼睛中閃過一片灸勢,但緊接而來的冷靜卻不得不讓他平靜下來:“大隊長,我們此次來日本的目的,並不是爲了靖國神社,”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加知道,如果是向老大親自來這裡的話,那麼我相信,他做出來的事情,一定比我還要恐怖!”一說到這裡,凌山的腦海裡面,不由地浮現出,向雨峰在他的軍事倉庫對自己下達命令時,他撫摸着那一個個重型武器時的所說的話語。
“凌山,你說,這一次,我要不要把這些傢伙都帶過去呢?”
一想到那個時候向雨峰臉上的那人畜無害的笑意,凌山的心底便沒來由地冒出一投寒光,凌山甩了甩頭,把這股不好的感覺給丟在了一邊,他站在落地窗邊,最頭看着那無邊的夜色,喃喃低語道:“日本啊日本,你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上那樣一個毀滅的存在。
“確定那些人的位置了嗎?”凌山突然想起臨行前,向雨峰交給他的資料道。
“已經確定!”
“那就好!這一次,難得向老大向我開口,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打一場漂亮的仗給向老大看看,知道了嗎?”
“是,大隊長!”
…………
東京的上空一片漆黑,甚至連那美麗的月亮都不想在這裡多做停留。只有那偶爾纔會發出一線光芒的點點星辰,被這座城市賄賂後才勉強地發出一絲可憐的光芒。
條條人影劃破這座城市的夜空,從四面八方涌進着,朝着共同的一個目標前進着。
“隊長,我總覺得這次任務有點兒不對勁兒!是不是通知一下大隊長?”凌山所屬第十一小隊小隊長常軍心神不寧道。
“小寧!如果有什麼事情大隊長會通知我們的,收起你的那個所謂的第六感吧,雖然那個玩意有時候挺靈的,不過這一次有大隊長還有白頭領和冼頭領在,沒事的,再說咱們自從跟了大隊長後有什麼危險沒有見過,還能怕這些狗日的垃圾!”十一小隊的小隊長陳晨不以爲然的說:“還有,大隊長既然如此信任咱們,讓咱們兩個帶隊圍殲這一處的小riben們,我們就應該對得起他的信任!”
常軍只得離開,但那種強烈的危機感卻隨着執行任務時間的臨近越來越強烈,藉着月光發現自己腳下這片土地就像是戈壁荒漠,周圍連一棵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