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即將到來的危險(7)
潔白的窗簾,潔白的牆面,當牛朝輝醒來的時候,除了頭上傳來的陣陣巨疼眼開眼睛看到的便是眼前這潔白的一切。
“醒了。”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傳進了牛朝輝的耳朵裡,牛朝輝艱難地扭動着頭,朝着旁邊看去,頓時看到一張泛起微笑的面孔,這個面孔的主人叫向雨峰。
房門外傳來的一陣快速的腳步,緊接着房門便被猛得推開,左胳膊上面纏着一層繃帶的羅召輝一臉焦急之色的闖了進來。
“你丫的傻B,你怎麼就沒死呢,你要是死了那這個世界該是多美妙啊。”羅召輝看着牛朝輝朝着他輕輕笑着的臉,又接着道,“丫的別對我笑,看着你這臉老子我就噁心,我堂堂一代牛叉居然和你這個傻B齊名,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你丫就欺負我殘疾人吧。”牛朝輝輕輕地笑着,雖然羅召輝的語言惡毒無比,但他分明看到了對方那雙眼睛裡面閃動着的淚光。
羅召輝似呼怕被某人揭穿了心事,把頭扭向一邊,說道:“我靠,這裡面怎麼這麼悶呢,我出去透透氣,還有,如果這傢伙死了,一定要給我送一個大紅喜報,我得慶祝他孃的三天三夜。”說着羅召輝快步出了門,不過那從眼角中劃滑出來的一滴淚水,正被衆人瞧了個正着。
臉上還殘留着淚痕的柳宛兒走到牛朝輝躺着的牀邊關切地道:“感覺好些了嗎?”
牛朝輝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謝謝學姐關心。”
柳宛兒搖了搖頭,眼睛裡面浮現出一層霧氣,她捂着小嘴道:“都是因爲我,要不然你和羅學弟也不會被連累了。”、
牛朝輝搖了搖頭,咧嘴一笑,儘量讓自己顯得沒事,儘量讓這個善良漂亮的學姐看得安心一些地道:“不說是雨峰交待的事情,就衝着學姐是一個美女的份上,我和豬嘴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坐視不理,雖然我和豬嘴在某些方面是有點垃圾了,但那也垃圾中的極品。”
“你丫的纔是垃圾,老子可不是。”門外傳來一句明顯帶着哭意的聲音,頓時把房間裡的人給逗樂了。
還沒有等衆人想要取笑一番呆在門外躲着偷偷抹眼淚的羅召輝,羅召輝那帶着憤怒的聲音緊接着又響了起來:“你們幹嗎?操你丫的,我和我兄弟出事的時候你們不出現,他媽的事情都出完了,你們到冒出來了,給我滾。”
“你嘴吧最好放乾淨些,小心我告你防礙私法公證。”
向雨峰眉頭一皺,率先走了出來。
“滾,都給我滾,我兄弟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你們有點人性行不行。”羅召輝的爆吼聲繼續響起。
“小同志,你冷靜一些,我們來這不正是要給你們一個交代嗎?難道你想讓打傷你朋友的人逍遙法外?”一個聲音頗爲老氣的男聲響了起來。
“我們這裡沒有你們所說的傷人事件。”向雨峰走了出來,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面前的這兩個一個年青,一個年紀頗大的警察。
“沒有?”年青的警察看着向雨峰道,“沒有,來的時候會一臉是血?”
“我朋友他丫的血多,放點不成嗎?”羅召輝看着面前的這兩個警察就是一肚子的火。
“你丫的豬嘴,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真想氣死我呀。”
羅召輝嘿嘿一笑看着兩個警察道:“看到沒,我兄弟現在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還有我兄弟不是被人打的,壓根就不關人的事情,是他媽的被一隻瘋狗咬了而已。”
年老的警察拉住想要說話的年青警察,看了一眼羅召輝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向雨峰道:“小同志,你們再這樣,我可真得會告你們防礙私法公證了。”
向雨峰淡淡一笑,他頗爲有趣地看着這個年老的警察道:“上海的警察可真逗,都說了這裡沒有被打的事件,倒成了防礙了。”說着向雨峰朝着裡面的牛朝輝道,“朝輝我看還是你們這些警察叔叔說一下吧。”
牛朝輝牛眼一瞪道:“有什麼可說的,難道我被打了還吃啞吧虧呀,我是那種人嗎?警察叔叔,等下次,等下次我被打的時候,一定找你們。哎喲,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沒看好自己的狗,居然出來咬人,還咬我的頭,唉喲,唉喲,頭又疼了,不說了,我要休息了。”
“兩位叔叔,你們聽到了吧?”向雨峰朝着兩位警察微微一笑。
年老的警察看着向雨峰一眼,然後不發一言地帶着那個年青警察離開了。
進入房間的柳宛兒拉了一下向雨峰的手臂,她頗有些不明白向雨峰剛纔爲什麼不把牛朝輝打人的事情說出來。
向雨峰嘴角彎出一道弧形的笑意:“我知道學姐想問什麼,不過,學姐我不想你知道這些,總之,我向雨峰就一句話,敢打我朋友,還能正常走路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向雨峰這一句話的說出頓時讓這個房間裡面出現了兩種氣息,一個是來自於羅召輝和牛朝輝的感動,一個則是來自於柳宛兒的擔憂。因爲向雨峰的關係,柳宛兒在鄭禮龍那瞭解到關於陳飛的部分情況,雖然只是部分,但光聽到江湖這兩個字,就夠讓柳宛兒心驚的了。雖然向雨峰是一個很獨特,很優秀,也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但對方畢竟是有着那樣的一個複雜的背景。
正當柳宛兒想着自己該如何去幫忙的時候,房門再一次地被打開,緊接着張筱榮和林曉雨峰的身影便露了出來。
“哈哈,我說這個禍害死不了吧。”張筱榮一眼便瞅着了正躺在牀上對他咧嘴微笑的牛朝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