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當“我和你賭命!”這一吼聲給人們帶來的衝擊感還沒有被衆人所消化的時候,那個已經主導了全場的人物,再次的動作把整個場面引發到了最gao潮。
“啪!”一聲響動,震醒周圍的人羣,一隻手放在了賭桌上面的向雨峰,嘴角微微彎起一絲弧形,他看着對面的齊浩道,“就從我的手開始下注!”說完,向雨峰的臉上再次泛起一抹笑意,就在衆人猜想向雨峰將會如何去做的時候,他們只覺得一道銀光在他們的眼前閃過,在他們看清楚那個動作的時候,陣陣的驚呼聲頓時響起一片。
腥紅的血液此刻正從向雨峰的手掌處流淌出來,那隻手上插着的是一個銀光閃閃的餐制器具的鋼柄,雖然只是一把尋常的西餐用具,但從那露出來的尾柄來看,那柄餐制器具已經把向雨峰的那隻手刺了個透穿。腥紅色的血液正從那隻手上流淌到了桌子的四方,很便便染紅了向雨峰前面的桌布。
“嘿嘿,該你了。”向雨峰咧嘴一笑,眼睛微閉,接着就聽到“嘶”的血液噴出的聲音,向雨峰把手掌上面的那把沾滿了他紅色鮮血的餐刀丟到了齊浩的面前。
齊浩的眼睛是呆呆的,就如同周圍的人羣一樣,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向雨峰那個一臉微笑的年青人的身上,場面雖然靜寂無聲,但每個人望着向雨峰的眼睛裡面卻都閃耀着各種各樣,只有他們才能夠完全體會到什麼意思的目光。
“不……不要……”一聲帶着哭意的輕叫聲響了起來,接着一臉淚水,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的柳宛兒便一頭撲到了向雨峰的身邊,雙手捧起向雨峰那隻沾滿了鮮血的手。
那一片一片的嫣紅,此刻在柳宛兒眼睛裡面,卻是那樣的燦爛,燦爛地可以讓她像飛蛾撲火那般,不管不顧地撲上去。
“不要……不要……”淚水一串一串地從柳宛兒的眼睛裡面流淌出來,不斷地打溼着柳宛兒的臉龐,柳宛兒仰起那張嬌顏,望着向雨峰,話語之中滿是哭意地道,“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柳宛兒抽着氣,眼睛裡面閃過堅定的光芒的她,擦了一下嘴角邊的眼淚,然後掂起腳尖,朝着向雨峰送上了自己的香脣。
脣與脣接觸,立刻給柳宛兒帶來陣陣的麻意,但此時的柳宛兒卻沒有往日的羞澀,她的雙臂穿過向雨峰緊緊地摟上了他的脖子,兩個人的身影就那般地緊緊地重合在了一起。
一陣長長地深吻之後,柳宛兒微微睜開了眼睛,雙手捧起向雨峰的臉,凝望着這個是那樣的讓她心動的人兒話語輕輕卻又是那般堅定地道:“宛兒,什麼都不要了,宛兒只要在你的身邊,只要在你的身邊。”說着,柳宛兒拉着向雨峰那隻流淌着血液的手,放到了自己的xiong前,與她的心距離最近的那個地方。
向雨峰望着柳宛兒那眼睛裡面還在不斷溢出的淚珠,一手穿過柳宛兒的腰,把柳宛兒緊緊地擁在了懷裡,嘴脣朝着柳宛兒的額頭吻去:“學姐,讓我把要做的事情做完好嗎?”
柳宛兒溫順地任由着向雨峰的動作,她乖乖地點了點頭,靠在了向雨峰的xiong前,但她的一雙眼睛卻是望着對面的齊浩,那雙眼睛裡面所包含的冷意,讓齊浩的呼吸一陣的急促,他看着把柳宛兒緊緊抱在懷裡的向雨峰,再看到柳宛兒那雙眼睛裡面對自己所透露出來的冷意,一股熱血朝衝腦門。
“啪!”齊浩的手掌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面,一臉黑沉的齊浩冷冷地看着向雨峰道,“我跟你賭!”說完,齊浩便拿起那把沾滿了向雨峰血液的餐刀,朝着自己的手掌插了上去。
但就在齊浩的刀快要插到手上的那一刻,齊浩那把拿着刀的手再也無法前進分毫,一雙眼睛通紅的齊浩,擡頭朝着阻攔自己的人看去,一個蒼中帶着威嚴的聲音響在齊浩的耳畔。
“浩兒,認輸吧。”
“爺爺!”
齊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這是一場還沒有開始便已成定局的賭局”齊東的目光望向了向雨峰,眼睛裡面衝滿了欣賞地道,“年青人,你很不錯,雖然不想承認,但浩兒和你相比,確實差得很多啊,賣我老人家一個面子,這場賭局就到這裡如何?”
向雨峰迎上齊東的目光道:“老爺爺請放心,我這裡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不知道令孫?”
齊東呵呵一笑看着向雨峰道:“好一個年青人!”說着,齊東把目光再次放到自己的孫子身上,“浩兒,認輸吧,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宛兒已經恨上你了嗎?難道你不知道能讓一個女人如此恨的是因爲什麼嗎?”
“咣噹”那把帶血的餐刀,跌落在了賭桌上面,齊浩像失了魂的一樣靠在了齊東的身上,身爲賭業大亨的繼承一,他不是沒有輸過,只是這一次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輸得最爲慘重的一次。
“我輸了……”齊浩沒有再去看向雨峰,因爲他現在還從對方的身影上走過。
“老友,臨老臨老,你還能夠擁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孫婿,我齊山真是要羨慕死你了啊。”齊東朝着正往這走來的柳成風大笑道。
“哪裡,哪裡,老友不怪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柳成風一臉笑意地道。
“今天就不和老友多敘了,改日我們再詳談。”說着,齊東便抱着齊浩,在四名黑衣人的護送下,離開了。
柳成風看着齊東離去的身影,輕輕地嘆了口氣道:“老友對不住了,要怪只能怪這個孩子太合我的胃口了,要是就這麼的把他放走,死我也閉不上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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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強大的書友,你說的東東看到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