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黃金城的風暴（21）
“你說呢？”向雨峰的一雙眼睛緊盯着袁立揚。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我早應該猜到的，我早應該猜到的。”袁立揚無神地抱着腦袋在那裡一遍又一遍地說着話。
“你不是沒有猜到，你只是不想去承認，不想去承認，在高中時代的那個我，如今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你不想承認，向雨峰，真的把袁立揚拋在了身後。”
“是啊，我真的不想承認，歐洲，西北，除了你之外，還有誰，還有誰，敢有這麼大的膽子？”袁立揚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他的臉上泛起了笑容，“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知道了我和你之間的差距，至少，我可以做出決定了。”說完，袁立揚朝着向雨峰一跪到地，他的臉上充滿了嚴肅和殺意，“北方黑道世家家主袁立揚，願投入血門門下，永遠誓門主爲主！”說着，袁立揚朝着向雨峰狠狠地磕了三個頭，“希望門主能夠幫助立揚，報那袁家滿門血仇！”
“真的……滿門！”向雨峰雖然很早就知道了華南軍對袁家的毀滅行動，可是卻並沒有想過，那個堂堂的北方黑道五者的袁家，真的會被華南軍殺得淨光。
“立揚，不敢隱瞞門主，袁家上上下下三十餘口，除立揚外，無不生還，因袁家而死的人，更是……”說到這裡的袁立揚，嘴脣已經被牙齒咬出了血絲，可見，在袁立揚的心中裝着多大的仇恨。
“節哀吧！”向雨峰還能說什麼，事實上，如此當初不是因爲自己身受重傷，而與北庭進入天道宗的話，那麼或許，還可以保住袁家，不過，現在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謝謝門主，但，立揚需要的不是節哀，立揚需要的是，復仇，復仇，這也是立揚活着的，唯一的目的。”袁立揚望着向雨峰道，“請門主，把法國企業的事情也交給立揚吧，立揚在這五年之中，並沒有白忙，立揚一定不會辜負門主的期望！”
向雨峰搖了搖頭，他年着袁立揚道：“你我之間，根本不需要什麼表忠心，你袁立揚只要說一句話，我就會相信，更何況，把堂堂的北方黑道世家的家主，放到那樣的一個戰場，你不覺得，太過大材小用了嗎？”向雨峰迎上了袁立揚的目光，一指北方的天空道，“你的戰場在那裡，去北京吧，我雖然與華南軍有過誓約，隔江而治，但是若有人真的以爲，我會放棄我的北方，那他，纔是個傻子！去北京吧，你應該在那裡再一次地站起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能給你的除了信任，再無其它，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究竟能不能親手報滅門之仇，在你，不在我！”
“立揚……謝過門主大恩，立揚帶袁家三十四人，謝過門主大恩！”
“走吧，不要回頭，上海，不是你的戰場！”
…………
外雨的大雨依舊下着，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整個燈火通明的大廳之中，該走的全都走了，只剩下，負責守衛的血門子弟，以及大廳裡的那兩個象徵着血門最高存在的人。
向雨峰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緊閉着眼睛，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睡着了一樣，可是熟知着向雨峰一切的北庭，卻明白，此刻在他的心中一定有着濤天巨浪。
“公子……”
砰！
一聲悶響傳來，本是跪着的北庭被猛然出腳的向雨峰一腳正中胸部，在這一股重力這下，北庭整個人被踢得高高的拋起，然後重重地摔落在了地面上。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時間久的已經讓不起來了。北庭擦着嘴角溢出來的血絲，他勉強地站了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個從小便一直髮誓要追隨的少年公子的拳頭了，如此，兩個曾經的少年，都已經長大成人，那個拳頭的滋味，終於，又嚐到了。
“疼嗎？”向雨峰冷冷地看着北庭，面容這上，盡是冰冷的色彩。
“很疼，可是，卻很親切。”北庭呵呵地笑着，這樣的笑容，在血門除了向雨峰，就連東伯，西鷹三人也沒有看到過，“因爲，我知道，雨峰還把我當成自己人，當成親人，我很開心，很開心！”
“開心個屁！”向雨峰一把提起北庭的衣領，怒視着他道，“就你是人，就你他媽的是人，我們全是禽獸，全是野獸是嗎？你仁慈，你善良，就我們惡毒，既然你這麼善良，這麼仁慈，那你就把我死去的兄弟，都給他的從那老狗日的手裡要回來呀，你他媽的給我要回來呀？”
“雨峰，我不明白，他們都已經不反抗，爲什麼，你還要殺，我真的不懂！”
“你不明白，那我就打得直到你明白了爲止！”說完，向雨峰拳拳如風般地砸向了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