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行,謝謝你救了我。”東方月此時已經想起她是怎麼出的車禍了。自己的雙腿卡在了車子裡,連交警都沒有辦法把她救出來,只能等着專業救援隊趕到。
孫行的心情有些複雜,他看着東方月,話到嘴邊卻有嚥了回去。自己最終還是無法捨去對東方月的感情嗎?這個女人負了他,可他見到這個女人受傷的時候卻偏偏又如此的心痛。
見到孫行竟然憑着一個人的力量將東方月救了出來,本想着阻攔孫行的那位交警驚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大家都散開,快讓我們的醫護人員進去。”人羣外,**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拿着擔架趕到了現場,救護車現在進不來,一直在外等着也不是辦法,所以幾名醫生商議決定用擔架把人擡出去。
一聽到醫生來了,大家都很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
東方月看到醫生趕來,不由自主的緊握住孫行的胳膊,對着這些醫生道:“那邊被撞的兩個人生命垂危,你們先救他們吧。”
幾名醫生略微遲疑了一下,看東方月的神智比較清醒,便匆匆的趕去搶救另外兩個人,留下一名女醫生,爲她檢查身體。
這名女醫生看到東方月的白裙被染成的血紅,就知道她的腿有重傷,可仔細一檢查,卻發現所有的傷口都已經止住了血。
這不合理啊?!女醫生皺了皺眉頭,東方月的腿上有很深的傷口,看上去就傷的很重,按理說這麼深的傷口沒經過包紮處理是不可能止血的,可東方月的傷口部位確實已經止血了,做了這麼多年的主治醫生,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疼嗎?”女醫生小心翼翼的輕觸了一下東方月的傷口,發現東方月並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
東方月搖了搖頭,起初她雙腿還有劇痛感,可這種劇痛很快被一股暖流撫平了下去,當這股暖暖的感覺散去後,她的腿就沒有任何知覺了。
“這回呢?”這一次,女醫生微微的用點力。
東方月依舊搖了搖頭。
女醫生若有所思的將手收了回去。東方月的血止住了,至少能保證生命的安全,可是這雙腿傷的太重了,恐怕……
“醫生,救護車在哪裡。”孫行沒有讓女醫生再檢查下去,他抱起了東方月,想要將她送上救護車。
“跟我來,就在前面。”因爲東方月只有腿部受了重傷,所以抱起來並不會照成什麼影響,女醫生見狀纔回過神,趕忙頭前帶路。
被孫行抱在懷裡,東方月的的心頭一熱,眼前頓時被一片霧氣籠罩。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孫行的溫暖,眼前的這個男人原來是這麼的溫柔。
原來,他一直都是這麼溫柔的,只是他的溫柔換回來的卻是我的冷漠與背叛。
“不要走好嗎?”看着孫行將自己抱上了急救車,東方月卻始終不肯鬆開自己的手。她拽着孫行的胳膊,生怕孫行會走掉。
“處理完這邊的事,我會去看你。”孫行輕輕的將東方月的手拿了下去,轉身離開了救護車。
此時,黃詩詩剛幫醫生把第二個受害人臺上擔架,卻見那個肇事者竟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喲呵,人家說燕京遍地都是美女,這話還真不假,這小妞長得夠勾人的,怎麼樣?今晚陪哥哥樂呵樂呵?”
徐鬆一早就被黃詩詩的美豔給勾走了魂,現在看清她柔美的臉蛋以及舉手投足間的那種嫵媚的,更是看直了眼,色迷迷說道。
至於剛剛的車禍就好像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得。
黃詩詩美眸如電,憤聲罵道:“無恥!”若不是她不想給孫行找麻煩,早就出手了
徐鬆微微眯起了他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嘿嘿冷笑:“你這句話罵的很對,我愛聽,幾年前哥哥在燕京玩兒女人的時候她們都這麼罵我!”
“那有沒有人說你活不久了呢?”
不知何時,孫行已經來到了徐鬆的背後,他的聲音很冷,冷的讓人如墜九幽!
徐鬆聞言一哆嗦,但很快轉過身來冷哼道:“誰活的不耐煩了,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竟敢詛咒我!”
“不管你是誰,我保證你很快就會變成孫子!”
在圍觀的衆人驚呼聲中,孫行毫不猶豫的一拳掄過去,這第一拳就幾乎用上了全力,拳風呼嘯,一拳就打在徐鬆猥瑣的臉上差點兒沒把他的臉給打爛!
然而這一拳僅僅是個開始,孫行跟着一腳就把徐鬆踹翻在地,然後用腳對着他的下半身就是一陣猛踩!
“啊!!!!!!!!!!”徐鬆猶如殺豬般的狂叫瞬間迴盪在人羣中,聲音之慘幾乎讓人覺得撕心裂肺。
很多圍觀的人此時已經把眼睛閉了起來,這太暴力!太血腥了!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啊,上來沒說兩句就打,而且下手竟然這麼恨!
“我怎麼覺得這個年輕人有點像前兩天剛剛繼承諸葛風水的孫行!”
“你是說那個諸葛金德唯一的關門弟子?”
“別扯了,人家堂堂可是的風水師,有身份的人!”
“說的也是,可能是我認錯了。”
雖然有人認出了孫行,但轉念一想卻有覺得有些不可能。一般的公衆人物維護自己的形象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當衆施暴。
“打!往死裡打!”
“對,這種人真可惡!”
雖然孫行的舉動太過暴力,可圍觀的人們早就義憤填膺,都恨不得孫行直接把徐鬆這總人給打死!不過恨歸恨,他們也只不過是在叫好而已,沒人敢真的上前幫忙。
不遠處的幾名交警見孫行出手竟然這麼狠,打的徐鬆殺豬似的打滾慘嚎,就要過來阻止。
雖然這幾名交警也氣憤徐鬆的所作所爲,但是他們早就看出這個孫星背景很深,因爲他的邁巴赫掛的是軍區的車牌。
孫行當着他們的面把徐鬆打了也就算了,畢竟事發突然,他們來不及阻止也算在情理之中。可孫行一出手就這麼暴力,朝着對方的下體猛踩,這不擺明是想廢了徐鬆麼。到時候徐鬆的靠山追究下來,他們幾個小交警還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快住手,不要再打了!”
眼看着孫行越踩越猛,幾名交警趕緊衝過來就要阻攔。
可惜孫行已經打完了,沒等這幾名交警過來,他就已經把腳抽了回來。
徐鬆早就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被人硬生生的踩爆了小鳥和蛋蛋,那種超乎想象的疼痛他怎麼可能挺的過去。
古書有云,男人三大痛苦:斷鳥,爆蛋,菊被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