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澤感覺到自己看不透煜。
“喂，我說你小子，去承歡閣的時候，你不會真的跟那裡的花娘……”這一次，換到軒轅煜吃驚了。
軒轅澤對着軒轅煜翻了個白眼，賭氣般的道：“是啊，那又怎麼樣？”
“……”軒轅煜彷彿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般，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嫌棄？”軒轅澤當即炸毛，耳根處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拜託，是老哥你帶我去那種地方的好吧，你纔是罪魁禍首！”
“厄……”軒轅煜的臉色劃過一抹不自然，斜眯着眼睛，掃了澤一眼，道，“分明是你自己不自愛，怎麼能怪我？”
“你不帶我去，我又怎麼會不自愛？”軒轅澤如一頭彆扭的小獸，強詞奪理。
軒轅煜撇了撇嘴，瞪了澤一眼。
跟這種不講理的小鬼，講道理根本是沒有用的，他永遠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軒轅澤被瞪的不自在，輕聲咳嗽了一下，道：“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哥，不要轉移話題。現在我們說的是你跟凌珞那個掃把星之間的事兒。”
“我跟珞兒沒有什麼好說的啊。”軒轅煜擺出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我跟她互相玷污了對方，自然要爲對方負起責任來，我這輩子只能娶她一個人，她這輩子也只能嫁給我。”
“互相……玷污……”軒轅澤的眼角微抽，“這……”
軒轅煜脣角微勾，漂亮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兒，道：“要不叫互相交叉感染？聽起來會不會感覺純潔一點？”
軒轅澤吼：“無論是哪一種，聽起來都不純潔好吧！”
軒轅煜噙着薄笑，眯了眯晶亮的黑眸，道：“澤，你跟老頭子還在聯絡吧？”
“厄……沒有。”軒轅澤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軒轅煜臉上的笑意不減，道：“不要撒謊了，我都看見了，珈藍皇宮專屬訓練的信使鸞鳥。”
軒轅澤心下一沉，暗道壞了，看信的時候，忘了先把信使鸞鳥給藏起來。
“其實，你這一趟來東宸，不是爲了漾月，也不是爲了你自己，是奉了老頭子的旨意吧。”軒轅煜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精光。
軒轅澤低着頭，保持緘默。
軒轅煜正色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我剛剛出現在東宸沒有兩個時辰，你就能這麼快地尋到我，這背後若是沒有一個強大到足以橫貫整個天元大陸的情報網，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軒轅澤擡起頭，暗金色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愧色，聲音裡充滿沮喪：“哥，對不起。”
軒轅煜毫不在意地笑笑，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軒轅澤的肩膀，道：“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也是奉命行事。”
“哥……”軒轅澤的眼睛裡浮上了一層脆弱的顏色。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反而慶幸來的是你。”軒轅煜一聲輕笑，聲音清越，“從我在西玖國聯繫上克忠的那一刻開始，我的行動就徹底暴漏了。老頭子早晚會派人來看着我，如果這個人是你的話，我反而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