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說個事,前次向大家徵集的配角姓名要用到了。可開荒太蠢,不知道微信公衆號的信息只能保存五天,結果去翻的時候,發現沒有了。求大家重新發下,姓名功法等等。
※
嬴衝聞言卻覺意外,翻過了身,看着葉凌雪的眸子:“奇怪,你不該擔心,他先把你相公我給揍了?”
此時咸陽城裡挑任意一人出來,問他安國公與葉宏博家兩位公子間誰強誰弱,估計誰都不會選他。雙方之間,判若雲泥。
“我那兩位兄長定然不是夫君對手,還請夫君手下留情。”
葉凌雪心想他們能贏得了纔怪,她可以隔着嬴衝的肚皮,近距離的感應她的那顆金丹。
不但階位提升了,品質也與之前大爲不同。幾乎就已接近她嘗試衝擊天地玄功前的最鼎盛之時。那麼相應的,嬴衝自身的修爲,也必定該突飛猛進纔是。
說不定那龍丹,都已接近大天位境了、
這話使嬴衝疑惑不已,也不知這丫頭哪裡來的信心,對他信任滿滿的樣子。又感覺葉凌雪的聲音有些耳熟。難道自己以前見過,沒可能啊?
不會是估計自己必定會被她的兄弟痛扁一頓,才故意這麼說反話吧?如果是這樣想的,那她可就要失望了。
“對了,夫君如今雖武道過人,蓋絕同代,不過能否先隱瞞世人一段時間?大約一年左右。”
一邊說着,葉凌雪一邊心想這傢伙真蠢,這都認不出來?也罷,她也不指望了。
“隱瞞武道,可這是爲何?”
嬴衝若有所思的,看着葉凌雪:“別人可是在說你相公廢物,夫人就不想揚眉吐氣?還有你怎就知我武道過人?”
葉凌雪微微搖頭:“相公且答應妾便是,日後凌雪自會向你解釋。”
她不能說,此時若嬴衝武脈已復的消息泄出,安國公再無壽元之憂。那麼她那父親葉宏博,必定會生出別樣心思。
她至少還需一年的時間來佈局準備,纔可不懼葉宏博的逼迫。否則她那兩位兄長與母親,都將淪爲葉宏博的人質棋子。
“本公答應你也無妨。”
嬴衝卻覺無比的古怪:“只是別人要來尋麻煩的話,本公我也無可奈何。”
——就比如說葉凌雪的那兩位逗逼兄長,他仍心念唸的,想要揍那葉凌德一頓。
“放心!”
葉凌雪噗嗤一笑:“我那兩位兄長素來口緊,即便得知之後,也不會與人亂說。相公你要教訓他們可以,只需注意場合便是。其實他二人日後在軍中,也需相公你照拂呢。”
她的那位父親,可不怎麼靠不住。兩個兄長與其日後被葉宏博操縱,還不如依附於自己的丈夫。
嬴衝則仍覺有無數的疑惑,可葉凌雪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心思了,此時小小打了個呵欠道:“累了,睡覺了啊!”
在閉上眼之前,葉凌雪又俏面微紅,悄悄抱住了嬴衝的腰,把頭擠到了嬴衝的懷裡。感覺就像是抱了個暖爐,心想這人肉枕頭倒還蠻舒服的,
嬴衝見她就閉上了眼,忙捏了捏葉凌雪的臉頰,要將她喚醒,他還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呢。
可這女孩,也不知是裝睡還是怎麼的,一直都不肯睜眼。倒是那臉頰的柔嫩手感,讓他有些流連不捨。
片刻之後,嬴衝只能無奈放棄。且他本身,也已疲憊的很,須臾之後就也也合上眼沉沉睡去。
※
第二天,當辰時將至之刻,嬴衝就被人吵醒。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的妻子葉凌雪,正在笨手笨腳的獨自梳洗更衣。
知曉接下來是要入祠堂告祭祖宗,嬴衝也不敢怠慢,梳洗穿戴了起來。後來實在看不過去,又幫葉凌雪梳理了下頭髮。
好不容易待二人來到祠堂門前,發現嬴定已早早在這裡候着。
這位祖父先上下看了葉凌雪一眼,目露滿意之色。然後又眼含鄙薄的把目光,轉望向了嬴衝。
“哼,沒想到我嬴定的孫子,居然是個禽獸不如之人。”
這傢伙害他聽了半夜的牆角,卻全無動靜。
葉凌雪沒聽懂,嬴衝的脖頸上卻頓時青筋暴起。不過他還是強忍了下來。這個老頭難道就不知,自己這幾天根本就沒法做那種事?
入祠堂後,拜過祖先,通告父母,然後葉凌雪,還要給嬴定敬茶。
其實嬴衝雅不願意,可既然這老頭跟他一起叛出了武陽嬴的門庭。那麼這老頭,就是他們唯一的長輩,禮儀上不可不敬。
葉凌雪敬茶,連累着他也要跪在嬴定面前。好在後者知他性情,又給了葉凌雪的面子,並未太過爲難。
接下來嬴衝就帶着葉凌雪,來到了正堂,而這裡已有一大票人在這裡等着。有魏徵這樣的國公府幕府官,也有九月吳不悔這樣的天位強者,這些人都有着自己座椅,地位不同。此外就是府裡的各路管事,以及一些有頭有面的一等僕人,卻都是站着。
“夫君這是在做什麼?”
葉凌雪其實早有預感,不過還是問了一句:“爲何召集這許多人?”
“此爲安國府例行公事!朝廷十日一大朝,五日一小朝,我安國府的家臣,亦是五日一聚。”
嬴衝隨口解釋:“主持中饋,是你做妻子的責任,既然嫁過來了,此事就該責無旁貸。今日先認認人,再熟悉幾天,五日之後此事就交給你了,夫人別跟我說,你沒學過。”
他早就想甩這鍋很久,每天光處理家務事,就至少耽誤了他一個時辰的修行,有時候特殊狀況,一天都別想安寧。葉凌雪的到來,無疑可使他輕鬆不少。
一邊說着,嬴衝一邊掃望了這殿內一眼,而後他目光,就在前面幾人的臉上定格。
“敢問這兩位是何人,可是夫人你的陪嫁?不給爲夫介紹一二?”
葉凌雪剛欲說話,下面那位五十餘歲的壯年男子,就笑着一抱拳:“葉山伯拜見國公大人!本人原爲葉氏家臣,隨小姐陪嫁至此,負責統帥小姐麾下一應家將護院人等。”
嬴衝的眼微微一眯,這個聲音,他也好熟悉啊。到底怎麼回事?這幾天怎麼老來這種即視感?
搖了搖頭,嬴衝又注意到此人的修爲,很是古怪,像是介於九階武尊與小天位之間的樣子。
這未似是突破到了天位,卻又未能完全踏入到這一境界,應該是突破時出了什麼岔子,然後就卡在了這一地步,不上不下。
可看他中氣十足,強壯無比,應該也不像是身體方面的緣故。
還有這葉山伯的名字,他也似乎聽說過。思忖了片刻,嬴衝就又眼神微凝:“葉山伯?二十年前,曾經立馬橫刀,率兩千殘卒,堅守火塞口三日三夜的葉山伯?”
那葉山伯頓覺意外,面現紅光的仔細看了嬴衝一眼後,這才又深深一禮:“正是本人!國公大人居然記得賤名,我葉山伯榮幸萬分。”
“居然真的是你?武威王他捨得讓你過來,待本公可真是大方。”
嬴衝失笑,他知道葉山伯的特殊狀態,到底是怎麼來的了,那是火塞口一戰,藉助藥物之力,強行突破天位,然後過度發揮的潛力的後遺症。
而他也毫未遲疑,隨手就將一枚人元階的武魂石拋了出去:“武威王他固然大方,可本公亦非小氣之人。這東西給你,以後好生給安國府與夫人效力!”
葉山伯是葉凌雪陪嫁之人,那也可算是他麾下部屬。本身武道造詣不錯,又知統兵之法,這樣的人才,到哪裡都讓人稀罕。
且他正愁找不到人統兵前往北境,輔助李靖一起守城呢。這葉山伯正值壯年,武道還可再進一步,又是老於軍伍,正可信任。
“這次本公也有事要交託你辦,事成之後,本公不吝以高官厚賞酬之。”
葉山伯接過那石頭,他初時沒明白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可僅僅片刻,他雄偉的身軀就是一顫,眼中不禁動容:“臣,敢不效死!”
今次他主動請纓來安國府,果然是沒有來錯!安國公大人的氣魄,真毫不遜色於年輕時的武威王。
葉凌雪見狀也只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嬴衝之舉,頗有當面挖她牆角之嫌。可夫妻一體,自己的自然也是他的。嬴衝能看重她的家將首領,她也很是歡喜。
而此時嬴衝,又把目光轉向了另一位中年女子。不過這位卻是神情淡淡道:“本人姓阮名秋,凌雪她一直喚我秋姨。”
這話也頗有倚老賣老之嫌,嬴衝卻沒在意,反是笑着回禮:“見過秋姨,還請安坐!”
看得出來,此女其實不過四十幾歲,就一箇中天境而言,很是年輕。且葉凌雪她,對這阮秋似乎很是尊敬。
可嬴衝眼神,也同時古怪得緊。第四次,他是第四次感受到了熟悉之感。
一個葉凌雪,一個侍女幽香,一個近乎天位的葉山伯,一箇中天境的秋姨——這個搭配,也好熟悉。
似是想到了什麼,嬴衝的瞳孔頓時微凝。猛然轉過了頭,看向了葉凌雪。
被他目光灼然的看着,葉凌雪只頂了片刻就感覺支持不住,吹彈可破的面上再泛紅暈,側開了螓首,葉凌雪有些不安的撫着秀髮:“夫君你看我作甚,不該先處理家務?”
嬴衝依舊是眼神意味深長:“只是突然想起了之前回京時,遇到一位跟蹤成癖的紅顏知己,她與娘子你很是相似,”
何止是相似?若在葉凌雪頭上戴一頂帷帽,豈不就是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