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是華夏國比較偏僻的一個小縣城,之所以有這樣的規模,完全是因爲它靠海的原因,僱傭兵,出口貿易,在這裡非常的盛行,故而拉動了這個城市的發展,當然這種發展也是畸形的,整個雲城碼頭酒吧等一系列場所非常的發達,其他的就是如同華夏國一個普通的小縣城那般。
而這雲城碼頭,可以算的是雲城第一碼頭,在整個華夏國也有着非同尋常的位置,每天從這裡進出的大大小小的船隻上了千都是常事。杜羽走進這雲城碼頭的邊緣的時候,就彷彿是到了華海一般,熱鬧的氣氛,擁擠的人羣,酒吧,酒館,茶樓,一應俱全,非常的多。如同城中之城。
這讓本以爲此地是一個小碼頭的杜羽有些頭痛,左右看了看,走向旁邊一個手裡提着魚簍,顯然是剛剛打漁回來的漁夫笑着問道:“您好,我問一下,這碼頭船隻停靠的港口在哪裡?”
“哦,你只要往前走然後左拐就能看到了,就在那聚凝香茶樓正對面。”老人家非常熱情的給杜羽指路,生活在大海旁的人就是如此,寬廣而又熱情。
“謝謝。”杜羽笑着對着老人家回道,而後也是不多做停留,轉身朝着老人家所指的路而去,沒有一會兒的時間就是看到了有點古風味道的聚凝香茶樓出現在自己面前,而當杜羽將目光朝着聚凝香茶樓對面投去,果然是看見大大小小停靠了無數的船隻,而後有幾個停靠港口,所有的停靠口都是非常的繁忙,只有最左邊的那個似乎是什麼貴賓通道,只有幾隻豪華遊艇停靠在那裡,杜羽想着自己要刺殺的目標,應該就是在那裡。
杜羽看了一下一旁小攤子上掛着的小鐘表,發現離着一個小時時間還是有些距離,乾脆就是轉身朝着這聚凝香茶樓裡面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是喝茶還是吃飯。”杜羽這纔是走進去,就是見着一個打扮古樸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笑着看着杜羽問道。
“喝茶。”杜羽平淡的說道。
“好嘞,您樓上請。”服務員笑着看着杜羽說道,隨後就是指了指樓上,先行一步朝着二樓走去,杜羽也是沒有多猶豫就是跟着服務員朝着上面走了上去。這杜羽一走上二樓,就是發現那正對着港口的窗戶處正好的有一個位置,也是沒有多想就是朝着那一張空桌子走了過去。
“先生您好,那裡已經有人預約了,你不能去。”杜羽這纔是走出沒有幾步路,那先前帶路的服務員連忙上前,擋在杜羽的身前一臉笑意的說道。
“爲什麼,那桌沒人啊?”杜羽疑惑的問道。
“已經有人預約了。”服務員笑着回道,這服務員似乎至始至終都是帶着笑容,杜羽也不好多說什麼,就是四處打量,想找一個同樣視野好的位置,卻是發現根本就是沒有了,頓時杜羽不由的有些鬱悶。
“沒事,我和他認識。”卻是這個時候!一樓走上一個少年,臉上帶着無比的笑意,有些混血的臉相顯得有那麼一絲高貴和帥氣,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之中,白色的小西服將身材襯托的非常完美。
“任先生。”服務員見着這個少年收起了自己職業般的笑容,非常恭敬的鞠躬行禮,這個少年自然就是那任富的兒子,任衝。
任衝對着服務員露出一個優雅的笑容,而後就是揮了揮手,示意服務員下去,服務員點了點頭,就是朝着樓下走了下去。
杜羽臉上帶着疑惑的表情打量着任衝問道:“我和你,認識嗎?”
任衝依舊是帶着他那優雅的笑容,伸出那插在口袋之中的右手,露出一塊優雅的米國名錶,指着杜羽的鼻子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忘了我,我是任衝,小時候你可沒少揍我。”
“是你小子!”杜羽聽着任衝的話,微微的愣了一,反應過來臉上也是帶起了笑容,拍了拍這任衝的肩膀笑着說道。
任沖和杜羽兩個人因爲杜天嘯和任富的關係從小就老實,兩人還是一起上過學,那個時候杜羽沒有少爲自己那個小辮子同桌打這任衝,只不過僅僅是在學校呆了非常短的時間,杜羽就消失了。
“坐下來說吧。”任沖和杜羽簡單的擁抱,而後任衝指着那靠窗戶的位置笑着說道。杜羽點了點頭,笑着和任衝一起在那位置上坐了下來。
“我聽任叔叔說,你去國外留學了,怎麼就突然回來了?”杜羽看着任衝笑着問道。
“老爸身體不好,回來看看他,然後處理一點私事。”任衝笑着說道,頓了頓看着杜羽說道:“你不在華海好好的過你大少爺的生活,跑到雲城來幹嘛?”
杜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說道:“這就說來話長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等過幾天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也會去一趟華海,到時候你可要好好帶我轉轉。”任衝看着杜羽笑着說道。
“少不了你小子的。”杜羽笑着回道。
“滴唔唔唔!”
卻是這個時候!
窗戶外面響起了輪船鳴笛的聲音,杜羽下意識的就是將目光落在那窗戶外面那貴賓港口,果然就是看見一豪華私人遊艇漸漸的朝着港口停靠,杜羽當即就是站起身子來看着任衝,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變化的笑着說道:“我有一點急事,下次再說。”
說着杜羽就是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喂!你小子!”任衝對着杜羽的背影沒有好氣的來了一句,杜羽只是擡起自己的右手揮了揮,沒有一絲停留。
“丁玲玲玲~”這個時候,任衝口袋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任衝非常淡然的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語氣正常的說道:“喂,老爸,怎麼了?”
“今天晚上我去把那個你的老朋友叫道家裡來!晚上你可要回來吃飯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他是誰了。”電話那頭響任富的聲音。
任衝聽着任富的話,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轉過身去將目光落在那已經停靠下來的豪華遊艇笑着說道:“老爸,不要裝神秘了。我已經和杜羽見過面了,現在,我在看一出好戲,晚點,我會回去。”
......
杜羽從茶樓走了出來,徑直的朝着那豪華遊艇走了過去,在那豪華遊艇停靠在海港之後,杜羽的腳步也是停在了這港口不遠處的一個賣煎餅果子的小攤子後面。杜羽裝作食客,表情平淡,然而目光卻是一直注意着那遊艇上走下的人。
“媽的!老爺子這是坑爹啊!老子跑了東北,特麼現在跑到東南來了,真不把我當人啊!”這人還是沒有出來,就是聽見一聲大大咧咧的大嗓門,聽着這聲音杜羽微微的就是一愣,這聲音怎麼的聽起來那麼熟悉呢?
然而下一秒,杜羽終於是知道了爲什麼這聲音聽起來會這麼熟悉了,杜羽就是見着一個長的非常抽象的大胖子在黑色西裝保鏢的護衛下從那遊艇之中緩緩的走出來,滿頭大汗,似乎每走一步,對於他來說都特麼是一種挑戰一樣。看着這出現的胖子,杜羽整個人就是一愣,自言自語了一句:“有沒有搞錯?董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