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說,理論上來說,平平他們這些人,應該是神皇族的血統。
按照紫夜他們倆在神族的經歷來看,神皇族應該是隸屬於人族之上的一個種族,是打壓着人族的一個種族。
可是爲什麼在外面的世界之中,完全相反呢?
銀髮竟然可以以一個人族的身份,來支配奴役那些神皇族血脈的人?
這是什麼道理?
哪裡出的問題?
還有那個銀髮,對於神族的事情,他是三緘其口,就連化骨愁的事情,他只是說了一個籠統大概。
如今細細分析一下,紫夜覺得這其中,定然藏着某些她沒有看透的貓膩。
只怪當初她和離子玄的心思完全在化骨愁的身上,也就自動忽略了銀髮身上的貓膩。
其實仔細一想,很明顯的就可以發現。
銀髮纔是那個故事最多的人。
他和蕭一默不同。
蕭一默屬於那種心思外露,野心一目瞭然的人。
可是銀髮去卻不同,他是那種將所有的秘密都遮掩的很深的一種人。
若是他不想,你就一輩子都不會發現,在他的神色,揹負着態度的秘密。
只是如今在如何的恍然,木已成舟,他們也沒有能力再退出去和銀髮好好掰扯。
見到離子玄和紫夜面面相覷,眸色怪異,匕一老人頓時微微皺眉。
“怎麼?你們是發現了哪裡不對嗎?”
“沒事……”離子玄悄然收回了心思,雲淡風輕的一笑。
眼下走一步看一步,過去的事情,還是讓他過去吧。
匕一老人釋然一笑,擡眼看向紫夜:“好了,不如咱們再來說說這位姑娘的事情吧……”
“我?!”紫夜的心下意識的一緊:“我有什麼好說的?”
揹負了太多秘密的人,最是忌憚別人談論自己。
他們在下意識之中,總是有一種烏龜情緒,那就是在意識到危險的時候,自我保護般的築起一道硬殼,將覬覦秘密的人,拒之與外。
所以,紫夜敵意甚是明顯的看着匕一老人,一臉嫌棄。
“我聽說……在元淳死去的地方,有人看到了幾個長青藤蔓編織成的鞦韆……”
“你這消息倒是挺快的……”
匕一老人呵呵一笑,示意陀螺搬來另外兩個蒲團,邀請紫夜和離子玄坐下。
“小姑娘,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有一件事……你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什麼事?”紫夜直覺這個匕一老人,話中有話。
“你們只知道天皇族的人汲取靈氣速度逆天,可還知道,在天皇族之中,有着一羣更加逆天的人……這羣人,其實才是天皇族的核心……”
“有多逆天?”紫夜不以爲然道:“難不成可以將天給翻過來?”
“那有何難?”匕一老人忽然微微傾身,壓低了聲音。
紫夜臉色的神色頓時一僵,隨之訕訕一笑:“老人家……你說笑的吧……”
匕一老人輕輕一笑,坐直了身子。
“小姑娘,若是我告訴你,這些人,可以掌控天地間的元素……你覺得,這算不算說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