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一老人一副神往表情的看向面前的虛無,滿臉的沉醉之色。
“你不知道,據說花夫人年輕的時候,那是豔名遠揚的冷豔美人……”
阮君不覺有些嫌棄的一聲咋舌:“匕一長老……這然後呢?”
“然後?”匕一老人瞬間收回表情,像是醒悟過來一般,無辜的擺手一揮。
“然後的事情,就衆所周知了嘛……她等到有了身孕之後,卻突然玩起了失蹤……等到再出現的時候,就是將一雙混血的孩子扔給了蕭家……”
“混血?”阮君忽然想起了天皇族關於混血的趕盡殺絕,心中不覺一緊:“那她爲什麼要將自己的孩子,置身於危險之中呢?難道她不知道,這樣做,自己的孩子等於是羊入虎口啊……”
“……”
——
花釀斟滿一杯茶,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遞給了蕭遊。
“這次是熱的!”
她的語調有些不友善,可是卻更像是生氣的妻子。
蕭遊乾乾一笑,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
“這可是自從你走後……第一次喝到你親手倒的熱茶……”
他轉首看向離子玄,舉起了手中的茶盞。
“子玄,你知道嗎?我們兩個在身份揭開之後,再相見的時候,倒是刀劍招呼的居多……”
離子玄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微微傾身:“這麼說來……你們兩個見過不少的次數了?可是外面的卻沒有關於這些的傳言啊……”
“有些事,還是少傳一些的爲好……”花釀冷眼斜睨蕭遊:“畢竟人家是帝君嘛……”
“你瞧你,又來這一句……咱們倆的事情……只能說是天意,與咱們的身份無關……你怎麼老是拿我那身份說事?”
“難道不該說嗎?”花釀的聲音驟然尖銳起來:“當初若不是你放不下這個放不下那個,我們今天也不會是這樣的結局,那兩個孩子,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我不是說了嗎?這一切都是天意……”
“我呸的天意!”花釀的指尖驀然指向蕭遊的鼻尖,就差破口大罵。
“蕭遊,當年……當年我們的事情不細說了……我只是問你,當初你在知道我有了身孕之後,你是怎麼選擇的?”
“等一下……”離子玄一頭霧水的擡手打斷了兩人的話:“我插個隊,問個話……”
他的指尖遊走在兩人之間,最終落在了花釀身上。
“我聽到的說法……是你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然後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兩個孩子……而你……”
離子玄的手指懵懂的字向蕭遊:“而你一直都被矇在鼓裡……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了兩個孩子……”
“子玄,你也是聰明人……難道不知道障眼法和故布疑雲是什麼意思嗎?”蕭遊無奈的一聲長嘆,擡手撥開了離子玄的手指。
離子玄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恍然大悟的跌坐在椅中。
“這麼說來……你們是這所有故事的佈局者……”
“不是所有故事……只是最初的故事……”花釀接過話語,面色凝重:“外面傳言,我是莫名出現,莫名失蹤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