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看去的那一眼,一股股無形的力量瞬間鎖定了他,不由他有任何的應變,以迅雷之勢,將他扯向那個狹長的黑洞。
離子玄本來就因爲黑色聖靈氣被天石瘋狂吸取,而顯得有些力竭,如今在這股驟然而出的無形力量撕扯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
僅僅只是一掙之後,他整個人瞬間被扯到了天石的邊緣,身子傾瀉於黑洞之上。
“子玄……”
“離少爺……”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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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釀等人臉色大變,雖然隔着濃墨般的黑色聖靈氣,可是依然可見離子玄的身子正呈現一種詭異的姿勢。
他似乎是在抗拒着某種力量,只是這種抗拒力收效甚微,他的前身依舊緩緩傾向了天石。
“蕭遊,快點想辦法啊……”花釀焦灼的死死抓住蕭遊的手臂:“你看子玄多麼痛苦啊……”
蕭游下意識的反手握住她的手,有力握入掌心。
“在等等……”
“還等?!”
花釀心頭都覺得要着火了,火急火燎的幾度想要蹦起來。
“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此時那邊應該是通道打開所形成的撕扯力……”
“……”
蕭遊這番話,使得其餘三人神色瞬間變幻不定,一時間也忘記了揪心,全都一臉震懾的看向離子玄。
“這……這就打開了?!”匕一怔然的看向阮君,似乎是在求證一般。
“看我幹嗎?!”阮君不是滋味的嘴角一抽:“我也是個局外人,也不知道通道打開之後,究竟是什麼滋味……”
匕一方要說什麼,離子玄忽然發出一聲低吼,似乎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子玄……”花釀本能的驚叫上前,想要查看離子玄的境況,可是還沒觸及一側的黑色屏障,就被蕭遊攔下了。
“你別亂來,這些屏障應該和通道都是密切相關的,若是被你打亂了,怕是對子玄不利!”
蕭遊半是恐嚇辦是威脅的將她往後推了幾步。
這個女人就是不長記性,方纔才被這道屏障給撞的吐血,此時一着急就全忘了。
剛纔那還只是黑色聖靈氣形成屏障的初始階段,都將她傷成那樣,若是現在這種鼎盛時期,她貿然衝上去,鐵定是要被重傷的。
如今只有拿離子玄的安危恐嚇她,才能讓她有所忌憚,不敢輕易動手。
“那現在怎麼辦?子玄一個人,孤身作戰,難道咱們就站在這裡眼睜睜的看着他受罪不成?”
幫不上什麼忙,花釀的心中火燒火燎,坐臥不安。
“蕭前輩說的對……咱們幫不上什麼忙的……”阮君忽然無奈一聲長嘆:“這個陣勢之承認那些被認可的人,咱們就算衝上去,也只有幫倒忙的份……所以,我覺得咱們站在這裡不給他添亂,就算是幫忙了……”
“那咱們就這麼……幹看着?!”
阮君所說的道理,花釀心知肚明,可是看着離子玄在那裡受罪掙扎,她心中怎麼能是滋味呢?!
這可是他們家唯一的血脈,在他身上的苦難折磨,可比加在她身上要難受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