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子玄似乎已經猜到了她要說什麼，眸心一顫，隨即坦然道：“好像就是這麼個意思。”
“等一下……”紫紹奉驀然驚醒，震撼無比的看着離子玄：“你應該是沒有弄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說，你和夫子之間的交情……理論上在百年以前就已經存在了……”
夫子忽然重重嘆了一口氣，目光無奈的看着離子玄，“師父……”
離子玄大度一笑，擡手示意道：“你說吧……”
紫紹奉和紫夜瞬間將目光轉向了夫子，期待着他能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某一年的某一天，一個青年男子路過一片花叢，看到了一個孩子在折蝴蝶的翅膀，就告訴他，萬物皆有靈性，蝴蝶也一樣，折斷了它的翅膀，蝴蝶會疼的。”
“孩子不相信，繼續頑固的折斷了蝴蝶的翅膀，男子有些生氣，就責怪孩子不該這樣的恃強凌弱，欺負弱小，並且招來了一隻神獸。”
“神獸兇猛，作勢要死撕了這孩子，孩子嚇哭了，發誓再也不欺負弱小，男子這才作罷，笑着離去。”
“很多年過去了，孩子聽說某處深山之中，住着一名隱士高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陰陽八卦，奇門術數，無所不通，孩子年少輕狂，就上門挑釁。”
“可是當他看到這個挑釁的人時，被徹底的震懾住了……後來，他們就發展成了師徒。”
紫夜不由“啊”了一聲，懵懂的看着夫子。
這裡面的關係要不是真的亂了，就是她聽的亂了。
怎麼感覺這麼的亂呢？
紫紹奉目光極其怪異的看向離子玄，有些不敢置信。
“夫子的意思是說，這個孩子挑釁你……竟然真的贏了你？”
“不……我是那個孩子……”
房間之中，瞬間靜可聞針。
紫紹奉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什麼東西重重敲了一下，瞬間停止了跳動。
紫夜感覺自己似乎也要窒息一樣，心口急促起伏，卻是絲毫感覺不到空氣的存在。
“你說什麼？”
夫子眸光再次魅異的看了一眼離子玄，幽幽沉聲。
“我是當年那個孩子！”
“砰……”
紫紹奉重重跌坐在太師椅中，一雙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離子玄。
當年，夫子是個孩子，離子玄是個青年男子。
今日，夫子白髮蒼蒼，離子玄依然是個青年男子。
夫子已經幾百歲的年歲，離子玄看起來不過就二十左右……
這是什麼狀況？
演繹不老神話嗎？
離子玄一直都沒有說話，而是眸光幽然的看着紫夜。
他在等着看她的反應。
只是紫夜只能是眨巴着眼睛等着離子玄，似乎忘記了自己此時好像應該說點什麼。
什麼土豪土鱉，什麼清苑小皇城，什麼夫子是徒弟，所有的訊息在這個消息面前，瞬間變成了渣渣。
離子玄，你還能再嚇死人一點咩？
夫子都這麼老了，你的年紀豈不是更加逆天了？
怔然了許久，紫夜終於收起了險些掉下去的下巴，失魂落魄的看着他。
“那個……離子玄，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到底……高齡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