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唐重嘆息一聲走進來,這讓話沒說完的少女愣住了,就見唐重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放到牀頭櫃上。
“妹子,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幹這個呢?”唐重諄諄勸道,“這些錢你拿着,應該足夠你回家的路費了,以後可千萬別出來賣了,不是每個人都是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
唐重的目光有些留戀的在少女胸前劃過,轉身就要走,卻見女孩尖叫道:“啊!你……你竟然當我是ji女?我龍月兒冰清玉潔,你竟然說我是ji女?哇呀呀……我受不了……我要殺了你。”
隨着她的喊聲,龍月兒的嬌小身軀竟然像蛇一樣竄到唐重面前,一雙手十指彎曲,十個指尖竟然閃耀着淡淡的金光,朝着唐重的心口查下。
唐重一驚,沒想到大街上隨便碰上的女孩竟然還是一個古武高手,她使用的功夫竟然和自己寒玉手大同小異,甚至要更強。
一陣撕裂空氣的聲音傳來,讓唐重不敢小覷的趕緊避開,急忙解釋道:“誤會,誤會了……”
“月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龍月兒的雙手連續揮舞,雖然不過是玄階三重的修爲,但腳下的步法卻極爲玄妙,在唐重看來就像是一條靈敏的蛇,在圍繞着他不斷的攻擊。一個不躲閃不及,唐重的半邊衣袖竟然被抓住扯碎,連帶着上臂抓出四條血痕。
“好了,再動手別說我不客氣了?”
唐重也有些急了,自己招誰惹誰了?明明是她把自己纏上的,現在又蠻不講理的對自己動手,好端端的一件衣服,竟然成短袖了,還把自己胳膊上劃出四條傷痕。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了一線,這條胳膊可能都被廢了。
“哼!這是你自找的。”龍月兒不屑的一抖手,把手裡的一絲布條扔掉,正要抽身再上的時候,視線忽然定格在唐重的露出來的手臂上。在他的手腕上邊一點,血紅的血蛟依然緊緊的纏在上面,遠看就像是一紅玉鐲子似的。
“這……這是血蛇?”
龍月兒驚訝的上前兩步,想要仔細看看,唐重卻警惕的連退幾步,不滿道:“你別過來呀?再過來我真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能把我怎麼樣?”龍月兒雙手叉腰,昂首挺胸,原本就碩大的胸部更加凸出,朝着唐重頂去。
“有膽量你碰我一下試試?來呀,你敢嗎……啊!”
唐重閃電般的伸手在她胸部抓了一把,把龍月兒嚇了一跳,尖叫一聲再也不敢囂張了,雙手環胸,忿忿的瞪着唐重,指尖的金光又開始閃耀,大有隨時拼命的架勢。
唐重急忙擺手道:“這可不怨我,是你讓我碰的。”
“什麼?我讓你碰的?你膽子不小啊?”
唐重點點頭:“剛纔就是爲了試驗一下,現在你知道了,其實我的膽子一直不小。”
龍月兒指尖的金光越來越亮,卻一直盯着唐重沒有動手。別看她野蠻膽大,但她並不傻,剛纔動手她明顯感覺到唐重的修爲在她之上,要是他還手反擊,自己可能早就躺下了。
忽然,龍月兒指尖上的金光散去,她整理了一下胸口,撇嘴道:“我傷了你手臂,你摸了我一下,就算扯平……”
“真的?那我就不多呆了,再見!”唐重剛要跑出去,龍月兒卻先一步堵住門口,要不是唐重及時剎住腳步,就撞她的大胸脯上了。
“想走?把你胳膊上的血蛇給我,我就放你走。”
“你要它?”唐重指着手腕上依舊沉睡的小蛇,皺眉道,“這條小蛇的毒性極強,可不是開玩笑的。”
“少廢話,你就說你給不給吧?”
“不給!”
龍月兒問得乾脆,唐重回答的更乾脆,氣的龍月兒胸口急劇起伏,差點再次暴走,跟唐重大戰三百回合。
盤算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一成勝算都沒有,龍月兒只能壓下怒火,撅嘴問道:“開個價吧,不管你要多少錢,這條小蛇我都要定了。”
唐重上下打量着她,小聲問道:“你身上不是沒錢嗎?怎麼現在又變成款姐了?”
“哼,怎麼?以爲我騙你呀?”龍月兒高傲道,“我拜月教的錢能買下半個華夏,買你一條小蛇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拜月教?”唐重心神一震,凝聲問道,“你是拜月教的人?”
“怎麼?你也聽說過拜月教?”
“嗯,如雷貫耳!”
龍月兒得意笑道,“那是,我拜月教是華夏第一大古武宗派,如果你把小蛇給我,我心情一好,說不定會把你介紹入教。”
“不必了,我對入教沒興趣。”
龍月兒的臉色一變,沉聲道:“你開個條件,我只想要你手上的那條小蛇,只要你肯給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真的什麼條件你都答應?”
“真的!”
唐重饒有興致的上下掃視兩眼,忽然呵呵笑道:“如果你是處女,還能陪我一夜的話,這條蛇我就送給你了。”
龍月兒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死死的盯着唐重,過了半晌才閃開門口,沉聲道:“你走吧!”
“呵呵,鬧了半天你不是處女。”
龍月兒氣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看着唐重擡腳就走,龍月兒憤恨道:“我是不會放棄的,希望你能保住這條小蛇,要是因爲它送了命,可別怨我沒給你機會。”
唐重轉回身,輕笑道:“嚇唬我,想要殺人越貨?難道你就不怕我現在就對你下手,把你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哼,我龍月兒的身體是誰都能得到的嗎?只要不是我自願,任何破壞我貞潔的男人都會被護身蠱燒成灰。”
“要是我用藥,會是什麼效果?”唐重故意露出一個壞笑,“我聽說有一種藥給女人吃了,她就會自願脫光了撲到男人身上,不知道要是給你吃了,你那個什麼護身蠱還有沒有用?”
龍月兒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咯咯咯的掩脣笑了半天,等止住笑聲,才緩緩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小的竹筒,輕輕拔下一頭的軟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