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的哭泣聲傳進唐重的耳朵,讓他一顆冰冷的心逐漸升溫。就算不爲她着想,也得爲她肚子裡的孩子考慮。既然他選擇這個時候來到人世間,自己就有責任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庭。沈雪不同樣是這樣想的嗎?
唐重想明白了,也瞭解到沈雪的苦心。雖然其中有一點私心,但誰能保證自己就沒有一點私心呢?只是很多人都選擇隱藏,沒有她這樣直白罷了。
緩緩的轉過身,唐重輕輕的擦掉她臉上的淚水。輕輕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有些冰冷的脣。
沈雪受寵若驚的瞪大了雙眼,很快就熱烈的迴應着唐重,摟住他的脖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唐重剛剛退下的火熱再次被點燃,雙手從她的光滑的脊背下滑,落在兩瓣豐碩的翹臀之上,輕柔的捏了一把,逐漸上升,停在了她xiong前的那對絕對驕傲的雙峰上。
或許是因爲懷孕的關係,沈雪的雙峰顯得異常柔軟,但在唐重大手輕揉下,頂端的蓓蕾卻很快就變得硬了起來。
兩人的脣分,唐重凝視着沈雪,像是重新認識她一樣。很快,唐重的視線就落在她的xiong前,被自己大手揉捏得幾乎變形的玉峰上。
低下頭,含住一顆嬌嫩的蓓蕾,沈雪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星目微閉,挺起xiong脯。兩隻手抱住唐重的頭,輕輕撫摸他的頭髮,口中發出一聲聲呢喃。
很快,唐重就迫不及待的推着她靠在背後的牆壁上……
沈雪一下子瞪大了雙眼,小嘴微張,發出一聲驚叫。雖然心中早有準備,雖然不是第一次,可對她來說卻還是很陌生。
如果不是唐重的身體支撐,沈雪可能早就軟了,但心中卻始終有一股信念,讓她一直支撐着沒有倒下。她要證明給唐重看,自己並不比別的女人差,而她自己也確實愛上了這種運動,如果可能的話,她甚至想就這樣一直做下去。
沈雪最終還是軟了下去。唐重停下來,抱着慵懶即將沉睡的沈雪,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後分別套上浴袍,抱着她回到二樓,把她放在臥室的大牀上。
唐重剛要轉身離去,卻被沈雪抓住了手。沈雪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情意濃濃的看着唐重,輕聲央求道:“留下來陪我,好嗎?”
唐重轉回身,伏下頭在她的脣邊輕吻一口,低聲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先睡一會兒,等你睡醒的時候就會發現,我就在你和孩子的身邊。”
隨着他的說話,唐重的大手鑽進被窩,在沈雪的xiong前劃過,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一種血濃於水的親切感油然而生,差點讓唐重心一軟,真的留下來。
可是這件事不能耽擱,必須要儘快去辦,要不然被上繳了再想拿回來就費勁了。
再次安慰了沈雪幾句,唐重轉身離開房間,跑上樓迅速的穿上衣服,然後又來到樓下。透過微亮的壁燈,唐重皺皺眉,朝着客廳的沙發走去。
這誰呀?怎麼還睡沙發上了?
唐重走到近前,頓時吃驚道:“羅潔?你怎麼在這裡睡着了?怎麼不去房間裡睡呀?”
羅潔被驚醒,一下子坐起來,見是唐重,頓時驚慌得不知說什麼好,好半天才囁囁道:“我……我不知道該住哪一間,本來是坐在這裡等着的,可沒想到卻睡着了。”
唐重無奈道:“房間不是還有很多空閒嗎?自己喜歡哪個就住哪個,這事還用我給你安排?去吧,自己找一間喜歡的。”
吩咐完了,唐重起身走出別墅。此時已經是凌晨,再不走就要亮天了。
唐重也沒開大門,直接從大門頂跳了出去。然後加持了禱言“疾”,就身形飛快的朝着公安局的方向跑去。
他的目標就是昨天發現的十二生肖之一的虎首,這東西他總覺得不光是古董那麼簡單。對於這種古怪的東西,他有一種特殊的癖好,要是不拿到手,恐怕覺都睡不着。
眼瞅着就到公安局了,忽聽前方傳來一陣哄亂的嘈雜喊聲,還不等停下來,唐重就感覺一個人與自己擦肩而過。
同樣是一身黑衣,同樣套着黑頭套,唐重的心裡忽悠一下,這傢伙不會捷足先登,先一步把東西拿走了吧?
不敢再跑了,再往前就是從公安局裡追出來的警察,自己這身行頭跑過去,那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唐重的身子驟停,然後再迅速的反向跑了回去,不過兩分鐘,那個手拿黑布袋的黑衣人就在一個小衚衕口停下來,剛要轉身看一眼,卻忽聽身後傳來一聲低喝。
“眠!”
這一聲,如同是從靈魂深處傳來,讓這個黑衣人的身子一震,一下子呆滯下來。唐重的身影在他背後走出來,低聲道:“把東西交給我。”
黑衣人聽話的遞上自己手中的黑布袋,唐重摸了摸,確實是虎首無疑。身後的警察還遠着呢,也不急着走,低聲道:“把頭套摘下來。”
黑衣人聽話的摘下頭套,露出一張堪稱英俊的男人面孔。他看上去年歲絕不超過三十,而且肯定是一個練家子,唐重能感覺到他體內的真氣波動,應該是玄階三重左右。
別小看玄階三重,在修煉者中不算什麼,但在世俗人當中,卻已經是神一樣的存在了。要不然能在公安局裡出入自如,把虎首輕而易舉的拿出來?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來公安局偷虎首?”唐重問道。
男子呆滯的答道:“我叫慕容英,是慕容世家的弟子,被家族安排,專門負責這個虎首的交接。”
唐重還想再問,警察的喊聲越來越近,不敢再耽擱了,上前一掌把這個慕容英打暈,然後迅速的飛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