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面,男人都是弱者。就算你尺寸再大、再硬,可你能堅持幾次?一次兩次那是享受,但來個三五次就是遭罪了。要是一連氣來十幾次,那更是要命,擠出來的水都紅了,像血一樣。
慕容陽在之前就已經來了兩次,現在又被兩女摁着一頓禍害,哪裡還有他的好?按照他的本事,這兩個女人哪能是他的對手,可別忘了,旁邊還有一個石千鈞虎視眈眈的盯着呢。
對於這種事,他是最喜歡的了,兩隻大手岔開,硬是按住慕容陽的雙肩,讓他猶如被泰山壓住一般,連動都動不了。
而在連續兩次之後,他的腿都軟了,更是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只能求饒的望向唐重,想要讓他放過自己。
可這次唐重卻像是鐵了心要他享受,像是沒看見一樣扭頭就走,由桑陌帶着他去了庫房。
這裡擺放的都是桑家礦坑裡出產的原石,桑陌原本打算把這裡的玉石都發到華夏,讓夏澤瑞賣給神話集團的。
現在唐重親自來,那就讓他自己挑好了,反正也沒幾塊好石頭。
唐重的口袋裡放着日耀石,只是在庫房裡走了一圈,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這裡面的原石儲藏確實不少,但有相當大一部分都是一點綠意都沒有的廢石。就算偶然碰見一塊裡面有玉,也是那種顏色不純正,最次等級的玉石。
唐重逛了一圈又回到了門口,淡淡道:“桑少,你的誠意讓我很不滿,如果你以爲這些破石頭就像打發我,那你可是大錯特錯了。”
桑陌的心一顫,顫聲道:“唐少,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唐重隨意的拿起一塊原石,很輕鬆的就把這塊石頭捏碎。看着從唐重指縫中簌簌掉落的石粉,桑陌臉上頓時就見汗了,急忙訕笑道:“唐少既然對這批貨不滿意,那我們就再去別的庫房看看。我桑家別的不多,就是玉石原礦多,這邊請。”
桑陌走在前面帶路,很快就來到一個守衛森嚴,而且是用鋼筋混凝土澆築的庫房門口。桑陌掏出一把大鑰匙,把庫房門上的大鎖頭打開,親自拉開門,把唐重讓進去。
還沒進去,唐重就感覺眼前一片綠意盎然,頓時高興得拍了拍桑陌的肩膀,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桑陌在後面苦着臉,看着庫房裡的玉石一陣心疼。這些要是按照唐重合同上的價格來賣,那可是虧本了,但虧本又能有什麼辦法?要是惹惱了這位,小命可能都不保。
“桑少,把你的人都叫進來給我搬石頭,順便再給我叫輛車,等我挑選完畢,直接就給我送走。”
桑陌連忙點頭照辦,等他出了庫房,眼珠一轉,臉上頓時就閃過一抹狠辣,對守衛在庫房四周的持槍男子吩咐一聲,自己卻轉身就跑。
得到他的吩咐,這些武裝軍人都有些不解,但還是順從的從腰上扯下掛着的手雷,然後接二連三的朝着庫房裡扔去。
手雷被扔出去,這些軍人全都臥倒在地,等着手雷爆炸。但下一刻他們就發現手雷竟然飛回來,而且準確無誤的就掉落在他們身邊,根本就不容他們反應過來,手雷就爆出了沖天的火花,四散飛濺的殘肢斷骸,鮮血更是如同血雨一樣,把庫房外的地面都染紅了。
跑出去能有五十百米的桑陌扭回頭,獰笑着正想看一眼自己的傑作,但隨後他就瞪大了雙眼,嘴張得能塞進拳頭。
那個本應該被炸死的人,此時竟然靠在大門上,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煙來,愜意的吸了一口,還朝着他呲牙一笑。
桑陌被嚇得魂不附體,扭頭就跑,可不知道是被嚇軟了腳,還是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一個狗啃泥摔倒在地,門牙差點沒卡掉了。
還不等他站起來,就看到面前多了一雙鞋,順着鞋子往上看去,熟悉的褲子、衣服,還有就是那張熟悉又讓他恐懼的臉。
唐重在他的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臉,笑道:“你以爲我是那麼容易殺死的嗎?看到你那些兵手中的槍了吧?”
桑陌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傻愣愣的望着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感覺眼前人影一晃,唐重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正在吃驚,準備站起來仔細看看的時候,一陣風颳過,唐重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嘩啦啦”的一陣聲響傳來,桑陌就見到了一大堆武器,這些武器很眼熟,正是之前他剛剛給手下這些兵換的新型槍支。
這個時候他才聽到遠處傳來的驚慌喊叫,唐重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桑陌卻一清二楚,他們分明說見鬼了,手裡的槍竟然消失了……
想到唐重的可怕,桑陌差點沒尿褲子裡,雙腿發軟,連一步路都走不了,唐重擡手就是兩個大嘴巴,頓時就把他給抽醒了,連聲求饒,並答應讓人來搬石頭。
看着唐重淡漠的眼神,桑陌卻像是看魔鬼一般,再也不敢耍花樣了,急忙大聲招呼,很快就跑過來二十幾個身強體壯的男子,還有人開來大卡車,從車上卸下空木箱,用來裝玉石原礦。
見到一切都準備就緒,唐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帶着這些人走進庫房,只要是他手指的玉石原礦,就馬上有人搬出去,裝箱後運上車。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讓桑陌不解的是,唐重爲什麼不全都搬走,而是在裡面挑挑揀揀,難道他能分辨出玉石的好壞?還是知道哪些裡面有玉石,哪些裡面沒有?
想不明白,桑陌乾脆也不想了,見二十幾個人忙不過來,乾脆又叫來十幾個人幫忙。他現在一心想要把這個魔鬼給打發走,要不然,總感覺小命受到了威脅,一刻都不得安寧。
這一個庫房的玉石被選了個遍,但數量還遠遠不夠,不用唐重吩咐,桑陌馬上又帶他去了另外一個庫房……
一直把桑陌的六座庫房裡的玉石全都選了一遍,唐重才疲累的鬆了口氣,緩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