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是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
仇恕最強的地方,同樣也是這雙腿,但他和喬光碧恰恰相反,他的腿速不快,卻更加凌厲,勢如破竹,無堅不摧。
本以爲能迅速解決掉平戰東,可交上手之後,他才發現,這大個子竟然不比他遜色,身體就像是銅澆鐵鑄的一般,而且還力大無窮,一個照面,仇恕就差點吃了大虧。
仇恕飛起一腳,側踢平戰東的腰腹,可平戰東根本就不閃不避,岔開雙手,抓向他的肩膀。
這是什麼套路難道,不要命了就算你抓住我的肩膀,我這一腳也能要了你半條命。
仇恕想不通,馬上,他就明白了,自己的這一腳踢上去,竟然如同踢在了鋼板上,還是至少有兩公分厚的鋼板,只是讓平戰東晃了晃,屁事沒有。
緊接着,仇恕的肩膀就被平戰東給抓住了,怒吼一聲,竟然把仇恕拎起來,抖手就給扔了出去。
旁邊不遠,就是一棟紅磚砌築的倉庫,而仇恕,就被平戰東朝着倉庫的牆面砸了過去。這要是結結實實的撞上,非骨斷筋折不可。
仇恕畢竟也是個泰斗級強者,臨危不亂,身在半空,竟然迅速調整角度,雙腳狠狠的跺在牆壁上,人安然無恙,而且還速度更快的衝了回來。
砰轟隆牆面被仇恕這一腳之力,竟然踹出一個桌面大小窟窿,可見仇恕這雙腿的力量有多強。
乒乒乓乓仇恕和平戰東再次戰到一起,如同打鐵一樣,打得難解難分。一個是攻擊力強悍,無堅不摧,而另一個則是防禦力超強,固若金湯。
當最鋒利的矛,與最堅固的盾,碰撞在一起,會是什麼結果兩敗俱傷
平戰東不怕,他年輕,身強體壯,就算受傷,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但仇恕不行啊,他都六十多歲了,身體哪能比得上血氣方剛的平戰東這麼跟他拼下去,非把他累死不可。
可他又無法擺脫,平戰東的攻擊很簡單,完全是摔跤的套路,只要被他抓住,那就是猛摔,有兩次,仇恕都差點被他給摔死。
草,我怎麼遇上這麼個怪胎太特麼變態了。
仇恕憋屈得老淚縱橫
而這邊,喬光碧也察覺出不對了,這個樑天成好像對她的風雷腿法很熟悉,往往能預料到她的攻擊,而提前做出躲避。
以爲這樣就能沒事了
喬光碧暗自冷笑,腿法忽然一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頓時就打亂了樑天成的節奏,一時間,樑天成險象環生,被迫得手忙腳亂。
夠了,再打我可還手了樑天成大聲喊叫,可回答他的,是更加迅猛而凌厲的攻擊。
靠,真以爲哥打不過你呢要不是因爲看你是個女人,我會讓你打這麼半天樑天成也火了,猛然抽出虎翼刀,頓時如虎添翼,戾氣沖天,如同殺神一般。對喬光碧的攻擊,樑天成竟然不閃不避,舉刀就捅。
又是這招,太陰險毒辣了,你用武器,還跟人家同歸於盡,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之前就是這麼對待苗疆的殷龍,現在又用來對付喬光碧這個女人,真是太無恥了。
虎翼刀喬光碧忽然尖叫一聲,猛然後退,急喝道:停手
樑天成剎住前衝的腳步,得意的笑道:算你識貨,怎麼樣,知道哥的厲害了吧
喬光碧慍怒道:沒大沒小,敢在我面前稱哥我踢死你個小王八蛋。
擦,你管我到底幹不幹了,幹就脫衣服,不幹哥回家摟媳婦睡覺去了。樑天成就是一副潑皮無賴的樣,把喬光碧給氣得渾身顫抖,真想把他給舌頭給拔下來。
你你個混賬東西,你爹是樑文煦,是不是
樑天成一愣:你認識咳咳,不是,樑文煦是誰
別裝了,之前我就看你有些眼熟,現在看到虎翼刀我纔想起來,你長得和樑文煦那個沒良心的太像了。喬光碧的情緒很激動,怒道:你爹呢,死哪兒去了
壞了,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老爹的粉兒。這虎翼刀還能胡謅過去,但這長相和姓氏,卻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不承認都不好使。
樑天成趕緊把刀收起來,扭頭喝道:別打了
平戰東一愣神,仇恕瞅準機會又踢了他一腳,卻激怒了平戰東,大吼一聲,速度陡然飆升,猛地抓住他的腳,就把他給輪了起來。
這一幕,把樑天成都給嚇壞了,這必殺技要是用出來,非把仇恕摔死不可。別人不瞭解,他對平戰東這招是再瞭解不過了。落到他手中的人,被一種超快的頻率,左右開工,一頓暴摔,別說是個人了,就是一塊鐵坨,都得被他摔成鐵餅。
這要是把仇恕給摔死了,那可就徹底得罪了莫永賢,再無和解的機會了。雖然他們要殺樑天成,但樑天成卻不可以殺他們,他自己雖強,但實力還是不能跟一省大梟相比,他需要的是震懾,讓莫永賢知道,他也不好惹。
東子快住手樑天成疾呼。
平戰東恨不得把仇恕摔死,這老傢伙太狠了,就他這鐵板一樣的身體,都被他踢打得欲仙欲死。現在,大哥都喊停了,你還打,要是樑天成不發話,非摔死這老貨不可。現在,即便是樑天成發話了,也不能這麼輕易的饒了他。
平戰東怒目圓瞪,爆喝一聲,拎着仇恕的一條腿,就把他輪了起來,原地飛速旋轉三百六十度,猛然鬆手。
仇恕就跟一顆炮彈一樣,筆直的朝着喬光碧撞去。
這要是撞上,倆人非雙雙重傷不可,但仇恕也是成名多年的泰斗高手,應變能力超強,臨危不亂,在被射出去的瞬間,就伸出了雙手。喬光碧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咬牙,也同樣雙拳打出。
砰兩人硬拼了一下,喬光碧連退了三大步,氣血翻涌,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俏臉一陣漲紅。
仇恕則被這一擊,把衝勢給化解了,一個空翻雙腳落地,卻站立不穩,也趔趄着後退兩步,老臉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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