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白如靜趾高氣昂,氣焰囂張,不可一世,把樑天成都給唬住了。
白姐今天氣勢太強了,整個一商界女強人,太霸道了。
曾柔更是被嚇得噤若寒蟬,只是垂頭流淚,哽咽道:白姐,不關樑哥的事,是我主動勾引他的,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咳咳樑天成乾咳一聲,剛要開口說話,卻聽白如靜厲喝道:你閉嘴,還沒輪到你說話呢。
擦,你這是吃槍藥了怎麼火氣這麼大呀就是和柔柔睡了一宿,至於你發這麼大脾氣嗎
慕姐把衣服扔給樑天成,硬是把他從牀上拽起來,推進了小浴室。
慕姐,你們可別難爲柔柔
洗你的澡吧,女人的事情,你少攙和。
樑天成徹底無語了,怎麼慕姐也這樣她倆不會是研究了什麼對策,要對付柔柔吧正想着呢,忽聽外面傳來曾柔的一聲驚呼,嚇得他急忙扔下衣服,光巴出溜的就跑了出來。
住手,柔柔是無辜的,要撒氣朝我來樑天成越說聲音越小,眼前,白如靜和慕姐笑靨如花,哪有一點剛纔氣洶洶的樣子
你們你們這是
白如靜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哼道:大傻帽,真想不明白,柔柔這麼好的女孩,怎麼就喜歡上你了你哪兒好
曾柔粉面通紅,急忙擡起頭,想要辯解,卻發現樑天成就站在眼前,赤條條的,嚇得她再次尖叫一聲,猛然抓過被子把自己給蒙上。
慕姐沒好氣笑罵道:你個暴露狂,還不快去洗澡換衣服這樣子很好看嗎
哦樑天成忍不住老臉一紅,急忙捂住胯下,閃身跑回浴室。
這場面,要是還不明白咋回事,那就真成傻子了。在浴室裡,樑天成對着鏡子,傻笑起來
此時,三江省公安局接到報案,有人在江邊,發現了兩具屍體。沒多久,消息就傳到了段智鈺的耳朵裡。
我知道了,下去吧。段智鈺擺擺手,前來報信的男子,唯唯諾諾的轉身離去。
沉默了一陣,段智鈺問道:磨劍,你覺得,沈老三的死,是誰幹的
磨劍大師就坐在他的另一側,蹙眉道:最大的嫌疑應該是霍子峰,因爲他派去的十個人,無一生還,而這個時候沈老三出現在三江省,這很顯然,是咱們給霍子峰設了個套,霍子峰那種睚眥必報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沈老三。
段智鈺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恰恰是這樣,我反而有點懷疑,這好像是有人在故佈疑陣,讓我們認爲,是霍子峰下的手。
你是說莫永賢磨劍大師緩緩點頭:不排除這一可能,如果我們和霍子峰鬥起來,莫永賢坐收漁翁之利,倒是上策。
段智鈺長長的出了口氣,沉聲道:其實,還有個人,有很大的作案動機。
磨劍大師一怔,問道:你說的是樑子不會吧他拿了沈老三的產業,也說了以前的事可以揭過不提,爲什麼還要鋌而走險,去殺沈老三呢
有時候,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反而就越有可能。段智鈺閉上眼,好半晌才睜開,眼神中閃過一抹肅殺:最好不是他乾的,要真的是他,那他的心機就太深了。
忽然,敲門聲傳來,一個男子在門外說道:段爺,警方有重大發現。
進來說段智鈺冷淡的說道。
房門推開,劉老大,帶着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段爺警服男子很恭敬,這要是被人看見,誰會相信他竟然是省交通大隊的隊長
說吧,到底有什麼發現
呃,是這樣的,我們在調查周邊監控的時候,發現了一輛行跡非常可疑的悍馬車,通過我們的排查,發現這輛車從前天晚上開始,就停在段爺你家附近,等兩個被害人從你家出來,才隨後跟上,離開的。
悍馬段智鈺的神色一懍,問道:看見車上的人長什麼樣子嗎
沒有,車裡的人一天一宿都沒下車,也沒有車牌號,所有的監控也都只是拍到了車子的外形,車裡有幾個人,長什麼樣,都一無所知。
這是監控拍下來的照片。交警大隊長把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到段智鈺面前的茶几桌上,後退幾步。
段智鈺擺擺手: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有什麼線索,第一時間通知我。
房間裡,再次剩下段智鈺與磨劍大師兩人。
太讓我失望了,養不熟的狼,早晚是要噬主啊。段智鈺痛心感慨,讓磨劍大師有些迷惑不解。
段老大,你說的是
還能有誰樑天成
磨劍大師吃了一驚,失聲道:不可能,樑子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沒理由啊
哼悍馬車就是證據,難道你忘了嗎顧海濤送了他一輛嶄新的悍馬,雖然還不能確定,這輛車就是樑天成的那輛,但也絕對錯不了。
可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可是把三龍鼎都送給他了,而他也明確的表示了,自己對地下勢力沒興趣
哼,他確實是沒興趣,他的野心太大,目標是整個華南五省。狼子野心,簡直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磨劍大師緩緩搖頭:我看樑子不像是那種心機深厚,城府極深的人,就算這事是他做的,我想也是沈老三多次要害他,他才下狠手,把他除掉的。
哼,不管怎麼說,人肯定是他殺的,這一點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來,以後,不能不防着他了。
磨劍大師還想勸說,可見段智鈺陰沉的面孔,肅殺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只好又咽回去,無奈的暗歎一聲。
樑天成現在羽翼已成,想要動他,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因爲一個沈老三,而跟他結怨,太不值當了。
唉,三十年前拼搏,三十年享受,又到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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