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商量什麼樑天成故意不去看曾柔,而是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殷墨寒的精神一振,笑着解釋道:你把這個女人讓給我,當然,作爲回報,我可以傳授你一種失傳的功夫,你覺得怎麼樣
樑天成毫不猶豫的搖搖頭:不怎麼樣,我只對女人感興趣,而且,我只要她。
殷墨寒皺眉道:一個女人而已,你這麼年輕,又有那麼高的修爲,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我是要讓她給我傳宗接代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成全我。
曾柔的眼睛都綠了,給這個老傢伙傳宗接代那自己還不如死了痛快。雖然他的眼睛很迷人,但他畢竟是一個老頭,都六七十歲了,邋遢得像個乞丐,這要是被他
曾柔激靈靈打個冷顫,都不敢想下去了,看着樑天成的眼神,滿是祈求。樑哥呀,你還跟他磨嘰啥呀,趕緊救我,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你以爲樑天成不想救她呀,如果可能的話,他早動手搶人了。要是早知道這裡面竟然牽扯出一位變態的泰斗強者,打死樑天成,他都不會讓曾柔來當這個誘餌。
樑天成的手心裡,全是汗水,心裡緊張得要死,可表面上,卻還得裝出一副雲淡風輕,好像對曾柔漠不關心似的。因爲只有這樣,曾柔纔不會被抓住,當擋箭牌。
要是樑天成對曾柔關心緊張,反而是害了她。而現在,她只是躺在牀上,只要殷墨寒注意力稍微分散,樑天成就有動手救人的機會。
哈哈哈哈,老爺子,你找女人傳宗接代,這我不反對,可你爲啥偏偏選中我的女人樑天成指着牀上的曾柔,笑道:想她這樣漂亮的女人,我認識不少,如果老爺子你喜歡漂亮女人,我完全給你找個嘎嘎純的,你看怎麼樣
不用,我就要她。殷墨寒就認準了曾柔,生怕她會被樑天成給搶走,還把她身邊靠了靠,警惕的盯着樑天成。
樑天成臉上的笑容收斂,淡淡道:老頭,你這是非要跟我過不去呀,一個女人而已,你難道非要因爲這個女人,跟我打一架不成
哼,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先殺了這個女人。
殺了她,你認爲你還能活着離開嗎樑天成狂笑道:這樣的女人,本少爺身邊有的是,死就死了,你以爲我會心疼嗎倒是你,激怒了我,你認爲你一個殘廢,能從我手底下逃出去
曾柔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眼淚嘩嘩的流下來,雖然明知道樑天成說的是假話,可是,她的心裡還是剜心一樣的痛。想着,如果被抓的是慕姐,他會不會也這麼無情
殷墨寒沉默了,他沒想到樑天成的眼力會這麼毒辣,竟然看出他雙腿癱瘓。如果是以前,光憑樑天成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早就動手了,可現在,他功力大打折扣,別說打不過樑天成,跑都跑不了。
但要是就這麼放了曾柔,萬一樑天成不放過他,那是他不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嗎
猶豫了一陣,殷墨寒忽然拔去曾柔口中塞的手絹,還不等她閉上嘴,一粒黑漆漆的藥丸,被他屈指彈出,準確的落入曾柔的嗓子眼。
啊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曾柔驚恐的捂住咽喉,連連乾嘔,想要把東西吐出來,可惜,吐出來的都是黃水,藥丸早就不見了。
樑天成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一手,憤怒的一拳轟了過去,可殷墨寒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眼睜睜的看着樑天成,面帶微笑,就好像看着的,是他的朋友似的。
樑天成越是憤怒,殷墨寒就越放心,這說明曾柔在他心中很有地位,很重要,這樣,才更能確保他的安全。
被他賭對了,拳頭帶着勁風,硬生生的停在殷墨寒的面前,樑天成差點咬碎鋼牙,憤怒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一顆穿腸毒藥而已。
你混蛋,去死吧
我要是死了,她也活不了。
樑天成揚起的拳頭,恨恨的又放下來,摟着曾柔後退兩步,深吸口氣,沉聲問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只要你放我走,我就給你解藥,保證她沒事。
你出爾反爾,我怎麼相信你
殷墨寒笑道:現在,輪不到你相信,我自問不是你的對手,但我苗疆的蠱毒,可以說天下第一,我自己配置的劇毒,除了我以外,誰也解不了。
樑天成一愣:你是苗疆人
不錯,老夫殷墨寒,乃苗疆銀狼寨的長老,現任族長,是我胞弟。殷墨寒很自豪的說道。
哎呀,原來是銀狼寨的前輩,失敬失敬。樑天成頓時滿臉堆笑,熱情的伸出雙手,和殷墨寒乾枯如鬼爪一般的手爪子握了握,笑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實不相瞞,我剛從苗疆回來,殷龍跟我是拜把兄弟,還喝過酒呢。
你認識殷龍
何止是殷龍還有黑林寨的黑鷹,我都認識。樑天成嘆息一聲,喃喃道:也不知道殷龍大哥有沒有搞定那個龍靈兒,那丫頭是真水靈,真漂亮啊。
這一次,殷墨寒頓時疑心盡去,能說出殷龍和黑鷹,這不算什麼,他竟然連殷龍喜歡龍靈兒的事情都知道,那肯定是和殷龍關係匪淺,自己人無疑。
這樣一想,殷墨寒頓時放鬆下來,笑道: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見自己人,小夥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嘿嘿,我叫樑天成,做藥材生意的,幾乎每個月,我都要去苗疆一次,老爺子您要是想回去,我隨時都可以送你
不,我暫時還不能回去。殷墨寒連忙打斷樑天成的話,但他眼神中的懼意,卻沒能瞞過樑天成。
他在害怕什麼一般的苗疆人,打死都不會離開苗疆,他怎麼反而害怕回去呢難道,他受傷,是因爲苗疆有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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