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療養院。
李老剛準備躺下休息,警衛員就送上電話,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李老趕緊接聽,笑道:樑子你說什麼
李老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做不了主,得請示上面批准,還得聯繫部隊,最快也得凌晨出發。
不行,救人如救火,晚了就來不及了。樑天成沉聲道:這樣,你幫我準備武器,直升機,我自己出人去救,一個小時,我就要出發。
這李老有些猶豫不決,這麼大的任務,倉促出發,一點點的疏忽,後果不堪設想。而且,這裡面還牽扯到日本的拓本正雄,如果失敗,必將受到日本方面的強烈譴責,後果不可估計。
樑天成急了,大聲道: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拓本正雄指使的黑伽羅,讓他劫走傅家的商船,現在我們追蹤到了地點,再不去救,那些有可能還活着的傅家人,可能都得死。我不用你出人出力,就是借你一架飛機,難道這也不行
你有多大把握
一點把握也沒有,但我身爲一名華夏人,曾經的軍人,我無法眼睜睜的看着我們的同胞被人像殺豬宰羊一般給殺掉。樑天成深吸口氣,沉聲道:最後問你一遍,借不借
借
半個多小時後,一架武裝直升機,從燕京市軍區起飛,一個小時之後,飛機在南江市機場降落,早就準備妥當的樑天成等人,迅速登機,目標直奔魔鬼島。
其實,樑天成也只是賭一把,並不敢確定那些失蹤的傅家人是不是還活着。但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拓本正雄的兒子慘死,肯定會找人泄憤,而傅家人的反常,他不難猜出,這件事和傅家人有關。
所以,按照樑天成的要求,僱傭的殺手,在死去的拓本楓體內,植入了一個玉婉清新發明的追蹤器。拓本正雄把兒子的屍體帶上船,前往魔鬼島,十有八九是要殺人泄憤,從而,不但讓樑天成找到了這些失蹤的傅家人,連帶着船隻貨物,以及兇手,都找到了。
救人如救火,而且,這是一個幹掉拓本正雄的絕佳時機,平時,他可是很難離開老巢,而在這個島上,他的力量有限,有心算無心,他必死無疑。
就在午夜十分,魔鬼島上的海盜們,正在喝酒狂歡的時候,一架最新型的武裝直升機,在低空飛過。一個個漆黑的降落傘兵,從天而降,落入了島嶼背面的淺海之中。
東子,你帶人走這邊;胖子,你帶人走這邊;大伯,拓本正雄就交給你了;雍花雨雍山河跟我一起去救人。樑天成迅速的指揮完畢,低聲道:最高指令,全部殲滅,不留一個活口。
報告杜森嘻嘻笑道:隊長,俘虜也殺嗎
咣平戰東一腳就把他給踹了個跟頭,冷聲道:再有一句廢話,閹了你。
杜森馬上就老實了,跟在平戰東的身後,迅速朝着海島靠近。
朱胖子雖然身材肥胖,但行動卻一點也不遲鈍,還非常靈活,帶着人從另一側包抄過去,悄無聲息。
很快,三十多人,就剩下樑天成他們幾個了。樑天成轉身看向傅青峰,低聲道:拓本正雄身邊肯定有高手,大伯你們要多加小心吶。
放心,我雖然有十年沒拔刀了,但這些東洋雜碎還沒放在眼裡。傅青峰鄭重道:我傅家子弟就都交給你了,注意安全。
嗯,你們也多保重。樑天成轉身要走,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兩顆小巧精悍的高爆手雷,塞到傅青峰的手裡,嘿嘿笑道:這玩意帶着,關鍵時刻能派上大用場。
傅青峰看着手裡這倆土豆子一般的手雷,哭笑不得。我可是堂堂的傳奇強者,打仗用這東西,還不得讓人笑死算了,既然拿了就先留着吧,等結束戰鬥再還給他。
島上的海盜們,還在狂歡,在這裡,最大的娛樂就是喝酒和玩女人。這裡的女人,大多數都是從海上劫掠來的,在死亡與尊嚴面前,都不得不放下淑女的自尊,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
在這島上,也是有崗哨守衛的,但常年也不見有危機情況發生,這些崗哨的警惕性,早就降低到幾乎沒有,一個傢伙扛着槍,另一隻手卻偷偷從懷裡摸出一個精緻的小酒壺,迅速打開灌了一口,暢快的呵出一口酒氣,忽然瞪大了雙眼,身子緩緩軟了下去。
平戰東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到地上,沒有引起任何聲響,毫不停留的飛掠而過。直到這時,地上的海盜脖子上,才現出一道血痕,鮮血無聲的流淌而出。
一個崗哨正在撒尿,忽然被人從後面捂住嘴,冰冷的刀鋒橫在了咽喉,嚇得他全都尿到了褲子上,腿都軟了。
說,俘虜都關押在什麼地方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英語標準而流利,還帶着一股美國郊區口音。
在在後山的水洞呃海盜的話剛說完,就感覺咽喉一涼,渾身的力氣頓時被抽得一乾二淨,瞪着不甘的大眼睛,望着漆黑的夜空。
尼瑪,你讓我尿完這泡尿再殺呀
雍山河稍微停頓了一下,看着樑天成的背影,暗自嘆息,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不但手段狠辣果斷,手法還乾淨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感覺他比我們殺手更像殺手,你見過哪個當兵的比一個殺手更擅長殺人
擦,你這是赤果果的挑釁,我不服你。
很快,樑天成就轉到了後山,如果不是詢問了海盜,這個隱蔽的洞口還真難找。關鍵是太低了,幾乎有一半隱沒在海水裡。要不是洞口的守衛抽菸,那紅紅的火光引起了樑天成的注意,恐怕還真難找到這裡。
這裡地勢低,巖壁陡峭,四周也沒有任何可以提供避身的掩體,想要悄無聲息的靠近,還真是個難題。
想了想,樑天成扭頭看向身側的雍花雨,壞笑道:小花兒,這傢伙交給你了,擺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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