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本來只是想誘殺門口的那個守衛,可沒成想還有意外收穫,連裡面的兩個守衛都給滅了。
小花兒你留在外面望風,我和你哥進去。樑天成吩咐一句,就朝着水洞的洞口走去。可是,雍花雨卻緊緊的跟在他身邊,一點留在外面的意思都沒有。
我讓你
我哥主動要求留下來守門。雍花雨淡淡的說道。說完,掃了雍山河一眼,這貨一點當哥哥的氣魄都沒有,馬上矮了一截,苦笑道:是,我在門口守門,你倆進去吧。
擦,你個慫貨,連妹妹都怕,活該你這輩子打光棍。
樑天成鄙視了他一眼,也不再這點小事上糾纏,迅速來到洞口,小心的看了一眼,低聲道:小心點,跟在我身後。
雍花雨翻了翻白眼,沒搭理他,兩人一前一後,鑽了進去。
水洞,顧名思義,裡面全是水的山洞,洞口距離水面不足兩米,但水下卻有一米多深,冰涼刺骨的海水,讓樑天成激靈靈的打個冷顫,貼着洞壁,一點點往洞內走去。
裡面漆黑一片,沒有半點聲響,樑天成正在摸索前進的時候,後面的雍花雨不耐煩的掏出軍用手電並打開,頓時,把山洞照得通亮。
樑天成被嚇一跳,想要遮掩已經來不及了,趕緊護在雍花雨的身前,迅速四處觀望,沒有發現什麼危險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擦,你找死呢你知不知道這麼做很危險樑天成惡狠狠的瞪着雍花雨,這小妞兒就是朵刺玫瑰,不好好收拾一頓,就不會服帖。
要不要把她馴服呢
雍花雨都懶得搭理他,身爲一名殺手,要是連裡面有沒有威脅都不清楚,還殺什麼人乾脆自己抹脖子算了。切
照了照四周,前面有一個巨大水牢,足有三釐米粗的鋼筋柵欄,裡面關了不知道多少人。
樑天成也掏出手電,讓自己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走過去一刀就把柵欄門上的巨大鎖頭斬斷,打開牢門,喝道:傅家人在嗎我來救你們了。
水牢裡,一陣嘩啦啦的鐵鏈聲傳來,一個個遍體鱗傷,被細鐵鏈綁住雙手的男子,趟着水走了過來,見到樑天成這個華夏人面孔,一個個激動得都哭了。
親人吶,還以爲這輩子見不着一個華夏人,再也回不去了嗚嗚嗚嗚
別哭了,安靜點,一個個走出來,別擠。樑天成走進柵欄,把人都送出去,雍花雨站在外面,負責斬斷鎖鏈,行動很迅速,不到二十分鐘,二十多個傅家人,還有十幾個外國人,都被解救出來。
樑天成在洞內又仔細查看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下任何人,這才走出柵欄,準備出洞,可就在這時,上方忽然傳來一個微弱的呼救聲:help
樑天成與雍花雨的手中的手電,頓時就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就見在柵欄頂部,竟然還有一個幽深低矮的洞口,上面鑲嵌着鐵窗,卻不知道門在何處。
聽聲音,應該是個女人,而且,年紀應該也不是很大,樑天成毫不猶豫的把手電咬在嘴裡,抓着柵欄就爬上去。
很快,他就到了那個小洞口前方,就見一雙白皙纖細的小手,抓着鐵窗上的鋼筋,一個蓬頭垢面的外國女孩,滿是懇求的望着他。
救救我,求求你,不要扔下我女孩淚流滿面,悽楚無助,湛藍的眼珠,像一汪清澈的海水,讓人不忍拒絕。
你退後,躲遠點。樑天成不敢去看她的眼神,這眼神,讓他有種自慚行愧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看她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
尼瑪,這女孩是什麼來路怎麼被關在這海盜窩裡,卻沒有被人開發呢雖然只是匆匆一瞥,樑天成卻能看出,她絕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如若不然,怎麼會有那麼純淨無邪的眼神可是,也沒聽說哪個國家的大人物千金失蹤啊
少女很聽話,趕忙躲開,樑天成抽出虎翼刀,只是一記橫斬,就把這小鐵窗砍開,雙手抓住鋼筋,稍一用力,就把砍成兩段的鐵窗給拆下來,隨後,順着這小洞鑽了進去。
裡面的空間不大,只有十幾個平米,一側是一張石牀,光禿禿的,上面什麼都沒有。另一側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通往下方的水牢,一股污穢之氣,隱隱從那邊傳來,顯然是給人方便用的。
這裡雖然沒有水牢裡那麼多水,卻陰暗潮溼,四周都是沒有經過任何打磨的石頭,棱角分明,頭上空曠,看不到頂,讓這裡看上去更像一個地窖。
少女站在牀前,雙手環抱胸前,有些膽怯的望着樑天成,小聲問道:你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樑天成感覺一陣口乾舌燥,這女孩竟然沒穿衣服,這不是要命嗎尼瑪,這幫牲口簡直是沒有人性,這麼小的女孩子,關在這麼一個破地方不說,竟然還不給穿衣服,簡直就是變態
不敢看了,再看非鼻血狂噴不可。這女孩絕對不滿十八歲,卻有着成年人的傲人身材。特別是胸前的偉岸,繼承了外國女人的優點,大得有些誇張,特別是此時還被她雙手環抱,給擠得更加凸出,那道深邃的鴻溝,在手電的照耀下,顯得更加誘人。
雍花雨在外面喊道:幹什麼呢快點把人弄出來,我們得走了。
哦,來了。樑天成被驚醒,趕緊把外套脫下來,把少女給包裹上,催道:快,從這個洞口爬出去,等回到華夏,我再送你回家。
少女走到洞口,有些猶豫不決,樑天成以爲她是害怕,安慰道:放心,外面有人接着,你不會有事的,來,我扶着你,小心
少女猶豫不決,可樑天成硬是把她推了進去,洞口狹小,像狗洞一般,只能跪爬出去。
樑天成託着她的雙腿,把她送了上去,可隨即就瞪大了雙眼,鼻血終於忍不住的流淌下來。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白虎好漂亮的木耳,粉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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