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他無奈的是,妹妹心裡有了委屈,竟然不找他這個大哥,而是把樑天成給黏上了,倆人在趙倩的房間裡,不會弄出啥事吧
趙初九心裡能不擔心嗎樑天成跟他是連襟,可別變成妹夫啊。
心裡壓着一股火,趙初九拎着鋼槍就出了客房,朝着會館大門走去。他在這外面發現了一個很不錯的練功場所,就在這不遠處的小河邊,四周有小樹林,草地還很平坦,正適合他練槍。
他手裡還拎着一瓶酒,邊走邊喝,可剛走到會館門口,四個面容冷冽的男女,迎面走了過來。
趙初九的面色凝重,鋼槍一擺,橫在了會館的大門口,擋住了四人的去路。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四人停下腳步,其中一個年長的中年男子雙手合十,說了句薩瓦迪卡,隨後,用生硬的華語說道:我們,找千葉樹,跟你,沒關係。
趙初九的長槍收回,立在身邊,沉聲道:你們是來找千葉樹尋仇的
男子點點頭。
知道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趙初九心裡更惱火了,尼瑪,千葉樹這個混蛋調戲了妹妹,老子還得保護他。
可能有什麼辦法呢天堂會館的招牌打出去了,不能自己把招牌砸了。趙初九心裡憋火,臉上更加冷冽,哼道:這裡是天堂會館,是平安地,你和千葉樹有仇,我們不管,但在這裡動手卻不行,請回吧。
找死一個身材巨壯的黑人男子,如同一輛卡車一般,猛然朝着趙初九撞去,速度飛快,而且只看他的塊頭就知道,這要是撞上,比卡車撞一下也差不了多少。
尼瑪,太卑鄙了,連聲招呼都不打,竟然偷襲
太倉促了,趙初九的鋼槍太長,根本就來不及迴旋,只能閃身躲避,但手裡的酒瓶卻迅猛的朝着黑人男子的腦袋砸下。
啪酒瓶碎了,酒液四處飛濺,而那個光頭黑人男子卻只是摸了摸腦袋,不屑的朝他冷笑一聲,揮拳就打。
趙初九手中鋼槍一抖,挽出八個槍尖,,每一個槍尖,就像一條毒蛇一般,幾乎籠罩了黑人男子胸口各大要害。但實際上,這些都是虛的,真正的殺招是刺向他咽喉的一槍。
噹噹噹當
黑人男子急速揮舞手臂,手腕上的精鋼護腕,竟然連續撞擊在槍尖上,趙初九的凌厲攻勢,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擋住了。不但如此,這傢伙的力氣太強,竟然迫得趙初九連連後退,面色越加凝重。
這才只是一個人,竟然就這麼厲害,而他們竟然出動了四個人,尼瑪,千葉樹這個混蛋,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靈貓,去幫幫犀牛,速戰速決。中年男子吩咐道。
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年輕女人點點頭,腳尖點地,身子竟然如同狸貓一般,在身後留下一道道幻影,眨眼間就到了趙初九的面前,五指如鉤,直奔他的咽喉。
這女人的速度太快了,而趙初九正在與黑人男子犀牛拼殺,忽然一直如同鐵爪的手到了近前,趙初九駭然的連忙後撤,並橫槍抵擋。
嗤啦趙初九雖然躲過了這必殺的一記,可手臂卻被狠狠的抓了一下,登時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太強了,這倆人,隨便一個都不比趙初九弱,而兩人聯手,一個速度飛快,一個勢大力沉,竟然讓趙初九一個照面就吃了大虧。
其實,從這四人出現,到趙初九受傷,一共都不超過兩分鐘,還不等靈貓和犀牛趁勝追擊,一大幫保安就從會館裡衝了出來,把趙初九給擋在了身後。
我找,千葉樹,跟你們,沒關係,不想死的,讓開。中年男子生硬的說道。
靈貓皺皺眉,用英語說道:銀狐,跟他們費什麼話直接殺進去算了。
銀狐搖搖頭,也用英語說道:華夏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能不動手,還是儘量不要動手的好。
他身邊一直沒動,也沒說話的男子忽然道:他們的老闆好像來了。
看着對面人羣中走出來的一女三男,銀狐喝道:犀牛,回來。
高大魁梧桀驁不馴的黑人男子竟然乖乖的後退幾步,站到了靈貓的身側,兩眼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望着人羣中走出來的女人白如靜。
不單單是他,就連銀狐都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難道,這會館是她開的不簡單吶。
白如靜看了眼趙初九,原本就冷冽的俏臉更加冰冷,問道:你受傷了來人,把這四個人都給我滅了。
慢趙初九連忙擋住這些曾經的特種兵戰士,雖然他們實力不弱,但在這四個人面前,就只有送死的份兒。
他們是來找千葉樹的,叫樑子來吧,要不然,我們幾個肯定擋不住。
白如靜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他們四個,都有這麼厲害
趙初九點點頭:應該都是泰斗級別的高手,而且身經百戰,戰鬥經驗豐富,一對一的情況下,我即便是能打贏,也得受傷。
這麼厲害白如靜皺皺眉,目光落到他胳膊上的傷口上,問道:還能打嗎
趙初九就好像受到侮辱一般,鋼槍頓地,大聲道:這點小傷算什麼,他們四個泰斗,只要樑子一到,我們也是四個泰斗,誰怕誰呀
平戰東和朱胖子都上前兩步,與趙初九站到一起,氣勢竟然絲毫不弱。特別是平戰東,他盯着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的犀牛,戰意沖天,讓犀牛不得不把目光從白如靜的身上收回,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的看向平戰東。
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這次華夏沒白來。
白如靜正要吩咐陳狗剩回去叫樑天成,可就在這個時候,後山忽然傳出一聲怒喝:宵小鼠輩,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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