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真的看不出潘婉娜在想什麼,她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她來做主了。
她不稀罕。
“安小姐,快給導演賠不是。”
安然直直的看着潘婉娜,真的看不出任何異樣。
現在她不可以毀約,違約金她賠不起。
“導演,對不起。”
導演完全不領情,指着安然和菲菲的鼻子說:“好好的心情都被你們毀了。”又繼續對潘婉娜和阮盛歌說:“今天就這樣吧!劇組見。”
三人寒暄了幾句,導演瞪了一眼安然,離開。
會議室的人陸陸續續離開,最後阮盛歌看了一眼安然,沒有任何表情離開。
菲菲看着這樣的安然,都有些擔心,心裡很愧疚,“安姐,對不起。”
“沒事,有人存心不想讓你好過,是躲不過去,別太在意。”
安然在自我安慰,她最要面子了,現在被人陷害。
安然突然想起剛纔導演說的話,“菲菲,怎會是潘婉娜推薦我去的呢?”
菲菲搖搖頭,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又想起,大聲開口,“那條項鍊。”
安然自然也想起,那條項鍊,頒獎典禮上的那條項鍊,是寧遠給潘婉娜的,但是又說不通啊,並沒有人知道那條項鍊是寧遠給她的,都認爲是她去複製的。
這裡面肯定有別的原因。
安然也不再去多想,但是她知道她得罪了潘婉娜,但是找不到得罪她的源頭。
—
潘婉娜主動約寧遠吃晚飯,寧遠也沒有拒絕。
寧遠下班直接開車到盛華酒店,潘婉娜準備的私人包間,裡面的燈光是暖色系的,奢華迷醉,適合潘婉娜這樣的人。
寧遠雙腿交疊隨意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開口,“大明星今晚約我有事?”
潘婉娜主動靠上去,一副小女人的姿勢,撅着小嘴,帶着淡淡不滿意思,“寧少,您這幾日去哪裡了?都沒有約我。”
寧遠彎起脣,露出大大的笑容,“難道我的行程需要向你報備不成?”
潘婉娜臉上的笑容隨即掛不住了,笑的有些難看,“我不是這個意思。”
“如果你讓我就爲說這些的,那我走了。”
潘婉娜看着寧遠準備起身,立即開口,“後天我新戲開拍,你可不可以來到探班?”
寧遠看了潘婉娜一眼,幽黑的眸子轉了轉,想着安然的新戲和潘婉娜好像是同一部。
“好!”
潘婉娜高興的湊到寧遠的臉上深深吻了一下,寧遠突然想到安然吻他的時候,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柔情。
而潘婉娜的吻,卻讓他有點噁心,這個位置是隻屬於安然吻的。
寧遠突然開口,鋒利的眸子直直盯着潘婉娜,“婉娜,你知道的,你之所以在我身邊整整三年,只是是因爲我出席活動的時候需要女伴,這並不代表我們之間有任何,我們就連牀伴關係都不是,也根本沒有發生過關係,不是嗎?”
“相信你是聰明人,男人不會是你一生的依靠,如今你有了榮耀的地位,應該往前看,而我不適合你,也不會愛你的。”
潘婉娜被寧遠說的顏面無存,臉色一片蒼白。
她都知道,這個男子說話永遠的隨意,隨意到傷人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