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們來談一談。
”荊守出聲道,語氣一慣的平靜,很顯然的,他已然恢復了過來。
在荊守注視中,他的面前並沒有出現之前所出現的那張壞臉,等了幾分鐘後,荊守繼續道:“我知道是你,一個附在我身上,實力臻至魔尊的人,難道以你的實力,你還會怕我嗎”
那張帶着壞笑的臉還是沒有出現,在等了數十分鐘後,荊守沉默了。
剛纔憑空出現的那張帶着壞笑的臉讓他感覺事情變的更加不確切了起來。
如果他的身上真有惡魔族達到魔尊境界的人附體,那麼剛纔那張帶着壞笑的臉十之八九就是附在他身上的人,可是這裡有一個疑點,既然對方會lou面,那麼他爲何不肯見面,如果有原因的話,那又爲何來lou一次面難道是提醒他他的存在嗎
而若是他的身體裡面從始至終就沒有實力達到魔尊的惡魔族人的存在呢倘若真是這樣,這張帶着壞笑的臉又說明了什麼那會不會是附身在小綠身上的人還是從頭到尾都是幻覺,僅僅是因爲他剛纔利用芭比拉的秘法進入這裡面太累造成的。
荊守在小綠身體裡思索着,而在等候着他醒過來的芭比拉此時卻是疑惑了起來,芭比拉在等待中再一次把眼神放到荊守的身上,而當她剛要轉頭時,卻發現荊守的臉上lou出了一絲驚嚇地神情,隨後過不了多久。
荊守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樣豐富的表情動作,讓芭比拉無限好奇起正利用秘法跟小綠建立精神聯繫的荊守此時到底碰着了什麼。
“不管是什麼,希望這傢伙快點醒過來吧,要是一弄弄到明天去,那到時候就糟了。
”芭比拉心裡非常擔憂道,在漫長的等待中,不管是誰。
總是容易想太多的。
呼,就在這個時候。
一聲輕微的喘息聲傳來,芭比拉精神不由一振,擡頭朝荊守望去,卻見荊守從老僧入定中睜開眼來,她不由道:“沒事吧”
“沒事。
”荊守擦了一把額頭上地汗水,在臉上lou出一絲倦意後道:“待會再說,我現在很累。
需要調息一下。
”
芭比拉看着剛醒過來又再一次入定的荊守,不由lou出了一絲無奈地神情,不過荊守既然醒了,那就說明沒有事了,只是調息一下,相信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反正之前那麼久都等了,現在也不介意再多等會。
而且看荊守的神情,荊守的確是真的很累。
在過了數十分鐘後,利用冥想調息了的荊守再一次睜開了眼來,一睜眼,他就看到邊上無聊在等待的芭比拉正望着邊上地森林,出聲表示自己的存在道:“好了。
”
芭比拉轉過頭來。
看着一臉輕鬆的荊守,好奇道:“剛你在利用秘法進入狀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我看見你的臉色一變,後面還緊鎖起眉頭來呢”
“沒有,剛纔只是在進入小綠的身體裡時出了一點小狀況,經過我的思索後面解決了。
”荊守信口拈道,照他估計,芭比拉所說的情況,百分百是他在準備從小綠身體返回時看到那張帶着壞笑地臉時的事情,這個事情牽扯到可能有惡魔族的人附身在他身上的問題。
他自然不肯坦白告知。
芭比拉哦了一聲。
道:“那利用秘法對你有幫助沒”
“有,而且很大。
這一點我要謝謝你,可以的話,能把這個秘法的名字告訴我嗎”荊守道。
芭比拉微微一笑,道:“它地名字就叫秘法。
”
“好名字。
”荊守道,說完他和芭比拉相視笑了起來。
笑過後,芭比拉道:“現在你有沒有辦法進入風崖呢”
“應該沒有問題。
”荊守道,說着他想起芭比拉被下了蟲毒的事情,道:“在那之前,還是先把你大腦裡面的毒蟲給弄出來吧。
”
芭比拉點了點頭,算是應允。
荊守當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數種藥物出來,然後他又拿出煉藥的品材,當着芭比拉的面開始煉製了起來。
芭比拉對這個也是不懂,只能在旁看着荊守忙活,或許是荊守知道她之前等了太常的時間,這一次荊守沒有再讓她等多久,而是短短几分鐘後荊守就出聲道:“好了。
”
“接下來要怎麼做”芭比拉看着荊守面前那不斷冒煙的器皿,開口詢問道。
荊守指了指他身前不停冒煙的器皿,道:“你站在這裡來,讓自己的鼻子置身於煙霧之中就可以了。
”
“是嗎”芭比拉疑道,當下照着荊守所說的去做,而當她一彎腰讓自己地臉置身於煙霧之中時,她頓時感覺到自己地頭有點昏了起來,這讓她不由生起了疑心,覺得是荊守想害她,她剛要從煙霧中抽身離開時,只覺鼻子一煙,她感到自己的鼻子裡有什麼東西蠕動起來,這讓她不禁一停,而就在這一會功夫中,一條白色地細小蟲物從她鼻子裡滑了出來,徑直朝那冒煙的器皿掉了進去。
看到那從自己鼻間裡出來的白色蟲子,芭比拉肚子一陣翻胃,她呃的一聲,當場吐了起來,吐的相當厲害,可以說是翻江倒海,把剛纔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立時,空氣中就多了一股異味。
荊守看到芭比拉吐的極爲難受,出聲道:“我幫你理下胸中的氣吧。
”說着他伸手抓住了芭比拉的右手,立時放出一股鬥氣來給芭比拉治療。
由於荊守一開始就出聲說明,芭比拉在手被抓後,也不反抗,而是任憑荊守給自己輸氣,這一輸,她頓時感覺好多了,不一會,整個人就再沒有噁心的感覺了。
荊守鬆開了芭比拉的手,看着那掉落在器皿裡的蟲子,他鬥氣一彈,器皿裡的蟲子就當場斃命。
一旁的芭比拉看到那蟲子就噁心,她轉過頭去,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一個疑惑來,“荊守,爲什麼你知道用這種煙能把它給引出來,不同種類的種子應該有不同的對付辦法吧”
“那是一般情況下,但是這種蟲毒是不同的,儘管不同的蟲毒有不同的功效,可是它們都必須依附在人的身體裡,算是同一種毒物,所以大部分的毒蟲都只需要用我剛纔所煉製出來的煙就能引誘出來,這就好比龍一樣,不管它們是哪種龍,基本上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嗜好,那就是喜歡收集財寶。
”荊守解釋道,他知道芭比拉這話的用意,在芭比拉的心裡,一定還有在懷疑那蟲是他下的,而如果他不能給芭比拉一個滿意的解釋,那麼芭比拉肯定是對他不放心的。
芭比拉釋然了起來,道:“既然我體內的蟲子除掉了,那麼現在是時候該去風崖了吧。
”
把煉藥器材收好的荊守道:“當然,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
“什麼”芭比拉疑道。
荊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你還未給我下召喚悸動呢。
”
“不不用了吧。
”芭比拉被荊守一說這才記起這件事情,如果荊守不說,她會自己開口提出來,可是荊守一說,她反而不好意思給荊守下召喚悸動了。
荊守淡淡一笑,道:“什麼不用了,這是事先說好的,怎麼難道你想叫我食言”他這樣做,是因爲他的確不是那種食言之人,而且現在主動提出來,正好可以打消芭比拉心中的顧慮,
“好吧。
”芭比拉猶豫了會後終於應道,心裡面對於荊守的爲人倒是非常欣賞。
荊守放開了自己的心靈,隨後道:“好了,我放開了自己的心靈了。
”
芭比拉哦了一聲,當下就對荊守施展了召喚悸動,她這一施展,只見一個光圈從荊守空中罩現,落到了荊守的身上,隨後,荊守的胸口出就泛起了一片瑩瑩的紅光。
作爲承受者,荊守並沒有感到什麼異樣,只是在胸口處泛起紅光時感到胸口有些堵塞,不過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過了一會就好了。
在處理完這件事後,荊守道:“好了,我們走吧。
”說着身形一起,躍到了邊上的一棵樹上。
芭比拉眼見此,伸手一招小灰,頓時它騎着小灰和荊守朝風崖那邊飛去。
在這個時候,希澤一個人從暗黑拍賣會裡走了出來。
他站在暗黑拍賣會前,仰首看了一下碧藍的天空,吹了一個口哨後笑道:“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約會。
”
說着希澤朝大街走去。
一路行走,希澤在來到一家旅館前,他看了一眼旅館,在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後腳步一起,朝旅館裡走了進去。
旅館裡坐着三三兩兩的人,希澤徑直從樓道間上了二樓,他走到二樓的一間房前,伸手敲起了房門。
連着敲了數聲後,希澤見裡面並沒有什麼反應,暗忖道:“這小妮子難道不在房裡”說着他張嘴吹了一下口哨,口哨清脆響亮,就連在旅館外的路人都聽到了。
“看樣子她真的不在,哎,還真是掃興啊。
”希澤搖了搖頭道,說着嘴角一揚,道:“算了,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還是今晚過後再來找她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