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這面令牌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那人隨即清醒過來,在他眼裡認爲馬小樂使不可能是這面令牌的主人,關於這面令牌的主人早已經是個神話了,一個無法撼動的神話。
“血字一出,血雨腥風,難道你不知道嗎!至於這個牌子是不是我的,你沒必要知道,我能告訴你的只有,千萬不要懷疑它的分量。”說完馬小樂還把手中的牌子搖了搖,
“咱們走。”說完那人帶着自己的手下走了,看到他們走後馬小樂鬆了口氣,如果他們不走的話自己又要殺人了,可是作爲職業殺手的馬小樂來說,幾年的殺手生活使自己太累了,這樣也使自己有了負罪感,每當看到人家一家人團聚的時候,自己總是想起自己的父母,於是這纔有了一開始的一幕。
馬小樂決定放棄做殺手,因爲一個職業殺手是沒有感情的,這點是馬小樂做不到的,後來馬小樂想到了做保鏢和殺手是完全對立的身份。於是想起了去做保鏢,當然第一個保護的人就是李靜含了。
“老大咱們爲什麼要走,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一個不成。”
“廢話,咱們這麼多人是不怕他,可我怕的是那個牌子,你知道那個牌子代表着什麼嗎?代表着一個神話,一個關於地下的神話,血堂,世界上三大神秘組織之一。”這個男人說道,這時那個手下聽到這話時,已經不敢再說什麼話了,混社會的人知道血堂的人不多,但是沒有人不知道血龍十七的傳說。
“血龍十七滄海遊,笑看天下誰與仇。”這就是當年的傳說使無數熱血青年去膜拜他們,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龍十七宣佈隱退,這件事令當時的很多人都很失望,就連國家的某高層人員都感到惋惜,熟知一個國家陽光的地方就必須有黑暗的存在,也就是這些存在才能維護國家的正常運行。
看到這些人走後李密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見李密在這時說道:“麼的,這些事什麼人?敢惹到我李密的頭上,不想活了,馬上去給我查,這是誰幹的。”馬小樂不屑的眼神看了看李密隨後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派人查什麼東西,否則的話我下次也保護不了你,還有我警告你最好做點對得起人民的事,要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馬小樂說話的語氣已經冰冷道極限了。
就連站在身邊的李靜含都會感覺到冷,何況這還是夏天。看着馬小樂那冰冷的眼神李密煙了一口口水不敢再說什麼了。只在那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好了,這裡沒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說完馬小樂轉身離去,看着馬小樂離去的背影李靜含本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口邊又怎麼也說不出口。
“呸!小子囂張什麼呀!不就是一個老頭子的徒弟嗎?跟我裝什麼呀!”看到馬小樂走後,李密一口痰吐在地上說道。
“你剛纔沒看見那個小子手上拿着的東西嗎!那可是血堂的令牌呀!這小子絕對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你想死可別叫上我,血堂的雷厲手段我可不敢去試試。”這時站在李密旁邊的那個光頭男子說道。
聽這個光頭男子這麼一說李密忽然恍然大悟,回想起剛纔馬小樂和那個那字對峙的場景時,確實是馬小樂給那個人看見了什麼東西后,那個人隨後就走了,李密沒想到的是血堂的令牌,熟知血堂一出,誰與爭鋒的傳說還是存在的。
馬小樂從李靜含的家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個酒吧,走進酒吧,酒吧的負責人員一看是馬小樂,那個酒吧的負責人員把馬小樂帶到一個小屋內,屋裡坐着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成年婦女,身上散發出那股成熟的韻味,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少婦類型,這種女人對於馬小樂的這種年輕人來說是最具誘惑力的,因爲經過了少女的羞澀時期,變得成熟而嫵媚。她的一舉一動都在誘惑着人,看着眼前的女人,馬小樂真想上去·····
“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呀!怎們把我們樂少爺這尊大佛吹了過來。“
“紅姐你真會開玩笑,難道我就不能來了嗎?紅姐我剛哥沒和你在一起!剛哥的厲害我可是知道的,嘿嘿!”說完馬小樂還壞壞的看着紅姐。
“小鬼你纔多大?就這樣胡思亂想,不知道你小弟弟發育的怎麼樣了,要不要姐姐服飾你呀!”紅姐此時挑逗着馬小樂說道。
“紅姐,別開玩笑了,我有正事找剛哥。”
“你在這裡等着,我給你去叫那個死鬼去。”說完紅姐走了出去,馬小樂看着紅姐走到都是那麼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