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猝然被一股大力箍住,靳橘沫驚了驚,回頭看去,卻不等她看清什麼,嘴脣猛地被一抹溼軟攫住。
腰身翻轉的同時,身子被身前昂藏的男性體魄壓制在了身後的牆壁上洽。
靳橘沫低喘了聲,踮起腳尖,雙臂纏上男人精壯的脖頸,嬌軟的身子緊緊的貼了過去。
男人喉嚨驀地發出一聲低吼,接着,靳橘沫兩隻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擒住輕鬆舉高到她的頭頂,滾燙的薄脣隨即埋進了她修長的頸子,一路往下。
男人動作激狂,每一次都讓靳橘沫微微的吃疼,可又興奮鈐。
仰高脖子,靳橘沫禁不住弓起上身,桃花眼水潤輕顫的看着在她月匈前的男人,“容,容墨琛”
容墨琛渾身肌肉緊繃,身體像是被烈火灼傷着,再次欺身往上,薄脣含住靳橘沫的輕抖嫣紅的脣,“嗯。”
“這裡是老宅,爺爺就在隔壁房間。”靳橘沫哆哆嗦嗦的說完,身體已經抖得不像話。
容墨琛黑瞳灼銳盯着靳橘沫,聲線嘶啞,“所以你要忍一忍。”
忍什麼?
忍着不要出聲?
靳橘沫臉頰飛燙,輕輕掙了掙被他扣住的手腕,咕噥道,“那你怎麼不忍一忍?”
容墨琛一頓,忽而揚脣啞笑,一口咬住靳橘沫微撅的紅脣,“誰說我沒有忍?在這裡,我很受侷限。”
靳橘沫臉紅得快要燃起來,桃花眼充盈着清潤晶亮的水銀,幾分羞澀幾分勇敢的看着他,“你受什麼侷限了?”
容墨琛黑眸亮得驚人,薄脣滑到她耳側。
待他低低啞啞的嗓音飄進耳朵裡,靳橘沫簡直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什麼叫,叫,很多姿式不能用
靳橘沫咬咬牙根,掙開手,一把摁住他預備滑進她衣服裡的大手,掀起長得似的飛起來的睫毛看着他,“孩子們都在呢,所以不行。“
不行?
容墨琛斂眉,精魄的身體猛地靠近她,甚至還惡意的碾了碾,“難受。”
那語氣,不滿,委屈撒嬌。
靳橘沫看着他俊美的臉,不僅身子酥了,心也軟得一塌糊塗。
輕咬了口下脣,靳橘沫一隻手輕輕拉住他襯衣的領口,下巴抵在他胸膛,小聲商量,“爲了孩子們的身心健康,我相信你能控制的,對麼?”
容墨琛眉心跳了跳,黑眸收緊盯着靳橘沫,那眼神兒兇惡的像是要把靳橘沫給吃了!
靳橘沫暗自吸氣,抽回另一隻手,從他面前擦過,“我先去洗澡。”
容墨琛扭頭瞪她,“回來!”
靳橘沫朝他擺了擺手,加快步伐朝洗浴室走了去。
容墨琛太陽穴兩邊的青筋突突的跳,某處的昂揚昭示着他的不滿,可,小女人都把孩子們都搬出來了,他若是不甘心再強行做了她,就好像是某種失職!
容墨琛捏了捏眉心,忽的又一拳抵在了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靳橘沫靠在洗浴室門板上,聽到從外傳來的響聲,桃花眼閃過一絲不忍,輕輕吸了口氣,才脫下衣服開始洗澡。
醉酒的後遺症再碰上個嗜睡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怎麼都叫不醒。
靳橘沫用了各種方法試圖叫醒兮兮,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最後靳橘沫實在沒法,把小姑娘從被窩裡捉起來,小彌勒佛似的坐在牀上。
兮兮眯着眼睛,透過長長的睫毛幽怨的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不管她,給她套衣服。
t恤還沒從她小腦袋上套進去,小姑娘又一下子往後栽到了牀上,閉上眼繼續睡。
靳橘沫頭大如牛,又把她抓了起來。
這下小姑娘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小胖身子東倒西歪的想通過各個方向躺回到舒服的大牀上。
靳橘沫滿頭黑線,好不容易給她套上了小衣服,在看到兮兮輕張脣發出輕鼾聲時,終於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饞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酒!”
睡夢中的兮兮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靳橘沫的話,忽然咧開小嘴兒笑了下。
靳橘沫愣了下,哭笑不得。
等靳橘沫抱着趴在她肩膀上呼呼大睡的兮兮出現在餐廳時,寒寒已經吃了早餐。
某人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便在餐桌上拿着一份財經報翻閱着。
容正豐爲了等兮兮,所以一直沒吃。
看到靳橘沫抱着兮兮出現,容正豐忙從位置上站起來,關切的走了過去,“兮兮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靳橘沫看了眼懷裡的兮兮,對容正豐苦笑,“兮兮和寒寒從小嗜睡,早上本來就不容易起來,加上兮兮昨晚喝了點酒,現在更是不好叫醒。”
“嗜睡?”
容正豐擰眉,看着靠在靳橘沫懷裡的兮兮,擔心道,“去醫院檢查過麼?會不會”
“檢查過,不是身體的問題,跟體質有關。不過醫生說,兮兮和寒寒慢慢大了,嗜睡的問題會逐漸消失。”靳橘沫說。
容正豐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找時間再去醫院檢查下,以防萬一。”
知道容正豐是太關心兮兮和寒寒,靳橘沫沒有違逆老人家的心意,點頭,“聽爺爺的。”
容正豐心一震,抿脣看着靳橘沫,虎眸隱隱透着複雜。
靳橘沫沒注意,看向餐桌邊的某人,輕聲道,“兮兮一時半會兒醒不來,我想先回去,早餐等她醒來再做點別的給她。”
靳橘沫並沒有叫容墨琛的名字,容墨琛此刻也沒有面對靳橘沫。
可容墨琛就是知道靳橘沫是在跟他說話,而靳橘沫也相信,他一定知道。
容墨琛放下手裡的報紙,起身走了過去,從她懷裡抱過兮兮,看了眼滿眼不捨的容正豐,“走了。”
容正豐嘴脣動了幾下,明顯不想靳橘沫和孩子們走,可他到底沒說什麼,皺着眉頭兇巴巴對容墨琛道,“你給我路上開車小心些!”
“嗯。”
容墨琛應了聲,便抱着兮兮大步朝門口走了去。
容正豐眉心一跳,下意識跟了幾步。
靳橘沫見狀,心下不忍,牽起寒寒走到他身側,“爺爺,等我們從印尼回來以後,就把兮兮和寒寒送過來陪您一段時間。等她們找到新的學校,我再接回去,行麼?”
“行,當然行!”
容正豐瞬間喜不自禁,眼眸微潤,感激的看着靳橘沫,“沫沫,謝謝你。”
謝謝她不計前嫌,以怨報德,對他這個老人家如此的寬容和善待。
靳橘沫勾脣,“兮兮和寒寒是您的曾孫子,他們來陪您也是應該的。寒寒,跟太爺爺再見。”
靳橘沫說着,看向寒寒道。
寒寒對靳橘沫點頭,而後伸出小胖手握了握容正豐的手,“太爺爺,您要好好吃飯,注意身體,別再像之前那次昏倒了,我和兮兮會擔心的。下次我和兮兮來,給您做餅乾吃。”
容正豐看着寒寒白淨童真的小臉,不捨一股腦漫上心頭,險些淚崩。
重吸了吸鼻子,老爺子才勉強忍住,微蹲下身子抱了抱寒寒,又試探性小心的親了下寒寒的小臉蛋,“太爺爺等着寒寒和兮兮來給太爺爺做餅乾。”
寒寒點頭,伸手回抱了抱容正豐,禮尚往來的在他臉上親了口,“再見太爺爺。”
容正豐有些激動的摸了摸臉,眼眶紅着,兩邊嘴角卻快要咧到耳朵根兒了。
這份喜悅,比他當初當上棋社會會長的位置不知道要濃烈多少倍。
看着靳橘沫牽着寒寒離開,容正豐在原地站了幾分鐘,忽然眯了眯眼,把昨天被他打得“重傷”的李立叫了過來。---題外話---
一更。還有一更。今天素素生日,所以更新有點晚,抱歉啦。(* ̄3)(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