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滿月宴後,靳橘沫便開始積極堅持鍛鍊,短短一個月便恢復了原本苗條的身形。
之所以這麼積極,當然也不是擔心某人嫌棄,而是,她要開始工作了。
和高祺合作的話劇因爲靳橘沫懷孕已經拖了一年有餘洽。
先前靳橘沫覺得過意不去,主動找高祺提出換掉她另找,可高祺拒絕了她,堅持說靳橘沫是他這部話劇獨一無二的女主角,並提出無限期延遲話劇拍攝,直到靳橘沫這方確定可以復工出演鈐。
盛情難卻,不想因爲自己而拖劇組的後腿。
而且這部話劇也的確很吸引靳橘沫,所以產後兩個多月,靳橘沫便正式復工。
話劇拍攝雖然在z市本地,劇組不用像傳統電視劇電影四處取景拍攝,可靳橘沫仍然是早出晚歸,每天回來又要堅持鍛鍊增強體力,基本上除了跟三個孩子固定玩會兒,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顧及其他,這其他中,自然也包括了某人!
這晚,三個小傢伙相繼睡下,靳橘沫去別墅健身房跑了一個小時的跑步機,回到房間已經累得恨不得一頭扎進牀上,再也不要起來。
但想到自己剛跑完步,渾身都是黏溼的汗液,靳橘沫還是強撐着去了洗浴室沖澡。
衣服剛脫完站在淋浴間,洗浴室房門便驀地被從外打開。
靳橘沫看過去,見是某人,赤着身子也不感覺尷尬,對他疲倦的笑了下,“你要洗麼?”
容墨琛沒說話,黑眸定定落在她姣好的身形上,邊朝她走邊脫身上的襯衣。
靳橘沫見勢,眉心彈了下。
很快,一道滾燙的身體貼近她的後背,耳垂被一抹溼潤叼住。
靳橘沫輕哼了聲,放鬆身子靠在身後結實的胸膛。
綿密纏.綿的碎吻從她耳垂一直到脖子和後背,熱燙的呼吸如火苗星子便灑落在她光潔的肌膚上。
靳橘沫忽然轉過身,墊腳摟住容墨琛的脖子,粉脣迫急的貼上他性.感熱潤的薄脣。
容墨琛喉結一滾,驀地掐着她的腰將她狠狠抵在牆壁上,就那麼直挺挺的闖了進去。
靳橘沫腳趾頭都繃緊了,整個人軟成一攤泥靠在他身上。
已經深夜兩點,覆在身上的男人仍舊沒完沒了的糾.纏。
靳橘沫渾身酥麻,每一寸骨頭都似要完全疏散了般無力,雙手軟軟的搭在男人因爲用力鼓凸的手臂肌肉,顫啞着嗓子求饒,“老公,我,我明天還要去劇組,得,得早起,今天放過我,嗯......”
靳橘沫話還沒說完,身子便被某人發了狠似的重擊了下。
靳橘沫當下便有種腦子被人用錘子狠敲了下,眼冒金星。
“自己說,多少天沒有拿正眼看我了?嗯?”容墨琛狠戾的咬着她的脖子,恨恨說。
“......”靳橘沫快哭了,“我們每天都睡在一起,我怎麼沒,沒拿正眼看你?”
“你有嗎?”容墨琛磨牙,黑眸陰森森的盯着靳橘沫,“那你說說看,我昨晚幾點回的房?”
靳橘沫愣住了。
“說啊!”容墨琛低喝。
“十二點?”靳橘沫語氣裡的不確定徹底激火了容墨琛。
接下來到東方肚白,靳橘沫一秒都沒能閉眼,整個就像在玩激流勇進,驚心動魄,分分鐘覺得自己可能會就此死掉!
饒是被容墨琛這樣折騰,靳橘沫第二天仍是堅.挺,並且按時去了劇院。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走姿彆扭的出門,牙關都咬緊了!
她還真是比他這個容氏集團總裁都還要“業務繁忙”,在她眼裡,還有沒有這個家了?!
強撐了一天回到家,靳橘沫吃晚餐的時候,眼皮都在打架,困得不行。
容正豐見靳橘沫滿臉倦怠,累得恐怕着牀就能睡個天昏地暗,有些心疼道,“沫沫,我看你這工作挺辛苦的,實在太累就不做了。”
靳橘沫揉了下眉頭,勾脣看向容正豐,“爺爺,我挺喜歡這個工作的。”
“可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累得吃飯都不能好好吃了!你身體怎麼吃得消?”容正豐說。
她其實可以不這麼累的!
靳橘沫幽怨的看了眼某個正兒八經繃着個臉慢條斯理吃飯的某人。
容墨琛高冷得連餘光都沒賞靳橘沫一個。
晚飯後,靳橘沫照例先陪了幾個小傢伙,之後本想去健身房鍛鍊,可因爲昨晚被某人折騰得太狠,某處疼得厲害,輕輕邁腿都能感到些微的刺疼,所以便沒去,直接回了房間。
本以爲這個點某人還在書房忙公事,不想已經回房。
此刻正背對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抽菸。
因爲昨晚的事,靳橘沫心裡有點小鬱悶,所以沒搭理他,拿着睡衣去了洗浴室。
聽到洗浴室房門關上的聲音,容墨琛透過玻璃窗看向洗浴室方向的黑眸微微沉了沉。
靳橘沫在洗浴室舒服的泡了個澡,感覺身體的疲憊減緩了不少。
從洗浴室出來,見某人仍舊保持她剛纔進洗浴室時的姿勢站在落地窗前,腳邊已經堆積了三四隻菸蒂,煙霧在他頭頂縈繞,竟讓靳橘沫瞧出了幾分寂寥。
心尖不期然揪了下,靳橘沫抿脣,朝他走了過去。
站在他身後,靳橘沫微微頓了頓,才伸手從後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後背依戀的蹭動,“在想什麼?”
“沒什麼。”容墨琛說着,輕扯下靳橘沫環在他腰上的手臂,轉身朝牀走去,“睡吧。”
靳橘沫怔住,側身盯着他。
容墨琛卻沒看到,掀開被子平躺了進去。
靳橘沫輕咬了口嘴脣,看着他閉上雙眸,沉毅的臉龐透着若有似無的冷落的模樣,心頭不由往下落了落。
在原地站了兩分鐘,靳橘沫才又擡步朝他走了過去。
站在牀側盯着他冷冷的俊臉,靳橘沫緩緩坐在牀沿,桃花眼專注的凝着他垂搭在眼簾的纖長黑睫,呼吸靜淺,並沒有開口。
不知過了多久,容墨琛忽然掀起眼睫,黑眸幽寂,直直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一愣,旋即對他勾起了嘴角,甩掉腳上的棉拖,柔.軟的身子蛇一樣爬上他的胸膛,腦袋枕在他穩健跳動的心房,雙臂緊緊纏着他的脖子,咕噥道,“軟一點。”
容墨琛幾乎下意識的便放鬆了身體。
過了兩三秒,容墨琛才皺了眉,拉着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從他身上扯下去。
“我會哭的。”靳橘沫委屈的說。
“......”容墨琛動作便硬生生頓住了,垂下黑眸沉沉的盯着她。
靳橘沫慢慢擡起頭,用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一雙水霧霧的桃花眼無辜的看着他,“你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真的好麼?”
容墨琛臉刷的黑了,冷森森的看着她。
靳橘沫又往上爬了一寸,嘴脣正好可以親到他的下巴。
感受到她柔.軟的小舌舔過他的下巴,容墨琛心口一下子繃緊,連帶着雙眸也縮緊了寸。
靳橘沫察覺到他的變化,桃花眼輕閃,慢慢的雙脣往上,停在了他的脣上,卻又沒有完全觸碰到,柔媚的看着他,小聲道,“老公,別生我氣了好麼?我知道最近因爲排話劇有些忽視你,可也是情非得已啊。我答應你,等話劇上演後,一定好好陪你,彌補這些日子以來對你的冷落,可以嗎?”
她清淺的呼吸灑在他的臉上,一縷一縷羽毛似的在他臉上拂動,加之她嗓音軟綿綿的,刻意的討好,容墨琛冷沉的黑眸不自覺便浮現出了軟化的跡象,輕滾了下喉結,啞聲說,“肯承認你冷落我了?知道錯了?”
“嗯嗯嗯。知道錯了,大錯特錯那種。”靳橘沫捧住他的臉,認錯態度要多誠懇有多誠懇。
容墨琛這塊百鍊鋼頓時化成了繞指柔,大掌從後輕托住靳橘沫的後腦勺,將她的小腦袋摁在他的胸膛,淺聲道,“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靳橘沫側臉貼在他胸口,嘴角微微上揚。---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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