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是想?”
“只有異種對抗異種,我們纔有贏的機會。”
沉夕猛然瞪大了眼睛,原來這老頭是在打這個主意,想利用凌肆來控制現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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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又一座城市被異種攻下後。遺落之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我想見你們的首領,有件事情要與他商談。”白楓只帶領着幾個得力的手下闖入了遺落之城。
衛凡對白楓這種人沒有什麼好印像,如果這一切不是他在從中做梗,也不發生這些事情,凌肆更不可能昏迷不醒!
“白上將,你今天怎麼有空跑我這裡來竄門子了?”凌僑邁着灑脫的步子,架着長腿在他白楓面前坐定,那戲覷的眼神兒盯着白楓很是不自在。
“凌僑,多年不見了。”白楓扯着嘴角笑了笑,對於他們這些人,他只恨不得將他們親手掐死!
凌僑嘲諷一笑:“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白上將如果是想聊家常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爲什麼我對白上將這麼印像深刻,那還得從幾十年前的某天晚上說起。”
“白上將那天好像是犯了什麼錯被罰沒飯吃,結果餓得慌,半夜爬起來偷吃,被守夜的狗咬了一口。雖然咬的口子那麼深,但是我也沒有心軟罰白上將圍着咱們營地跑了十圈,大半夜累得跟條狗似的。”
“你……”這段話諺量白楓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凌僑,過去的事情咱們都不要再提了……”
“爲什麼不提?這些可都是‘美好’的回憶,哪像現在的白上將,高高在上翻臉無情,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白小狗的親切感。”凌僑毒舌得讓衛凡連連想要發笑,看白楓那臉色就覺得很爽。木每系扛。
白楓深吸了口氣。將心頭的怒火給生生壓了下去:“我今次來,是想跟你們談談合作的。”
“合作?我不記得跟白上將有什麼好談的,咱們之間更沒有利益的衝突,沒有合作可言。”凌僑一臉送客的表情。
“現在的變異獸,比你們這一批不知強大了多少,脣亡齒寒的道理,你凌僑不會不懂吧?如果我們垮了。你們的死期還遠嗎?更何況,他們針對的,好像是你們!”
凌僑眉頭一蹙:“好啊,那你說說,咱們怎麼個合作法?”
“我們聯手對抗外來侵襲者,將他們趕出我們的城市,就算不爲了自己,也請爲了這些市民多多想想。”
凌僑翻了一個白眼,問向衛凡:“小凡,我們爲什麼要爲別人着想?當我們救下那些不相干的人時。他們還是將我們當成了怪物般對待想要置我們於死地。”
衛凡心口一窒,凌僑這番話。是針對上一次學校的救援事件。
她真的很感激凌僑,什麼都爲她着想,但是……
“凌僑,他們的確不關我的事。但是,我想可以合作試試。他們也有親人朋友,所以我們不能完全的坐勢不理,我想要盡一份自己的努力。”
白楓立即擠出一抹微笑:“衛小姐說得極是,現在應該以大局爲重。”
衛凡實在看他不順眼,撇了撇嘴:“但我們也不是白忙的,我們有條件。”
凌僑晃着二郎腿點了點頭:“對,你說說看我們有什麼好處?”
“只要你們能幫助我們擊退那些發動襲擊的異種,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不再有‘門戶’之見。我們和平共處,資源共享,我們會幫你們將遺落之城無條件的建設得更美好,從今以後,這便是屬於你們的家園。”
凌僑挑眉問向衛凡:“小凡,你怎麼看?”
衛凡搖了搖頭,苦澀一笑:“和平共處,資源共享,根本不可能在人類和異種之間實現。但是姓白的說可以無條件替我們將遺落之城建設得更美好,成爲屬於我們的家園,這一點倒是很誘人。”
“那你是想答應他?”
衛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遺落之城是屬於你凌僑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由你拿主意。”
“只要你喜歡就好。”凌僑只對衛凡說了這麼一句,便爽快了答應了白楓的合作。
白楓離開後,衛凡看着凌僑欲言又止:“凌僑,謝謝你,但你不需要爲我想這麼多,以後,你多爲自己想想。”
凌僑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稍縱即逝:“你是不想欠我,是嗎?”
“我……”
“可我偏偏想要讓你覺得你欠我,這樣,我就可以自私的綁住你的心,讓你的心裡多少還記得我一些。”
他固執深情的模樣,讓衛凡心疼,可她卻無法迴應他的半絲感情,因爲她的心,全部都已經給了凌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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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肆陷入沉睡的一個月後,他依舊沒有一絲甦醒的跡象,衛凡只能呆在他的身邊,不斷的跟他說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有他們過去生活的點滴。希望他能夠聽進去快點醒過來。
直到有一天,遺落之城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穿着中杉裝的老頭兒。
那人穿着打扮依舊還是民國時期的模樣,舉手投足之間也很有大家的風範,當看到眼前這麼多的異種的生活狀態時,他表示感到震驚。
老頭兒很謙和有禮,從他的說話間便可得知他是一個極有學問與修養的人。
“聽說凌肆在這座城市,所以我便來看看他。”
衛凡請他入座,遞上了一杯茶:“您是?”
老頭端過茶水正要喝,衛凡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匆匆從老頭兒手中拿過了茶:“我,我突然想起,這裡的東西,人類吃了都不太好,所以……”
“哈哈哈……”老人爽朗的笑了,又從衛凡的手中接過了茶水:“沒關係,我反正都已經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的人了,還害怕這點福射?”
對於老頭這種豁達的精神,衛凡感到很舒心也很欽佩,想必他經歷過人生許許多多不同的境遇,才能修得像現在這樣寵辱不驚與這一番透徹。
“凌肆,他還好嗎?”話題一轉,老頭的眸子沉了沉。
提到這個,衛凡便不由得一陣難過,鼻頭泛酸聲音沙啞:“他已經沉睡很長的時間了,可就是不肯醒過來。不知道老爺爺是肆哥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