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凡摒住了呼吸:“爲什麼現在要……繼續研發新的?”
“想要打敗默然,就必須製造出更完美的異種。”凌肆的眸子深不見底,他伸手輕撫過衛凡越見完美的臉頰,輕聲說:“但你。是不可超越的完美。”
凌肆是在誇她嗎?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對自己說這種話。
“肆哥,你多說點誇我的話,我很高興。”
“我沒有在誇你,我說的是我的研究很成功!”凌肆在衛凡的額間彈了一下,疼得衛凡秀長的眉一皺。
衛凡搖了搖頭,讓這個男人誇一誇別人,難道會死嗎?
她一直不明白,凌肆所說的完美究竟是一個什麼概念,直到不久之後才明白,原來所謂的完美,是凌架於任何人之上的強大。
異種的交pei是遵從變異後的與身俱來的獸性的。凌肆在她體-內噴灑出大量的灼-液後並沒有撤離,而是養精蓄銳進行下一輪的進攻。
又是幾天幾夜的纏綿緋側,他才肯放開她。
她獨自裹着被單躲得遠遠的,縮在了牀的角落。
凌肆盯着她的光潔細膩的背良久,才說:“餵飽我差強人意。”
這句話觸動了衛凡腦部的某根神經,抓過枕頭狠狠砸向了凌肆那張英俊的臉:“禽獸!!”
可能心底也明白這次有多過份,所以凌肆任她湊了幾下,什麼也沒說。
“我,我問你……”衛凡一臉難爲情的撇了撇嘴。
凌肆哼哼了兩聲:“什麼?”木場撲號。
“你有過多少女人?先聲明,我從來都只有你!你究竟有過多少個?不準騙我,被我知道你騙我,我就……我就找別人氣死你!”
凌肆很嚴肅,從所未有的嚴肅,這種態度反而讓衛凡有些心虛緊張起來。
“找別人氣我的事情,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做。當然。我必須要承坦的告訴你,我也不是第一次和你。事實上太久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五個或者七個以上……”
此時衛凡的情緒已經爆發到了頂點,她一直以爲像凌肆這樣的冷性情,至少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濫情。
可結果,事實上冷性情跟濫情根本就是兩碼事!
“凌僑的未婚妻,你……你……”
她總覺得。當年凌肆是有什麼苦衷,纔會搶走了凌僑的未婚妻,以凌肆的爲人,她很難想像,他會搶弟弟的女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凌僑的確是有不可原諒的理由與恨意。
凌肆深吸了口氣:“當年遇到向幽蘭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凌僑的未婚妻。那時候我頗有聲望,難免會有一些貴族的邀請聚會,很多東西,不是你心中排斥你就可以拒絕。就像如今的應酬一樣。”
“人是羣居高智商的生物,當你處在一個份圍與圈子裡的時候。爲了省去更多的麻煩你會學會順應,只要無傷大雅。所以女人不是我自己去找的,而是在利益的驅駛下,會有人送到我的身邊來。”
“向幽蘭,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想聽到真正的答案。”
凌肆暗自嘆了口氣:“我與向幽蘭認識,是在一個慶功舞會上,她是當時一個實驗項目的投資老闆的女兒,但不可否認,第一眼見到向幽蘭的時候,我也以爲那是愛情。後來她主動找我,順其自然就在一起了。”
“當時因爲英國那邊有一個實驗項目需要跟進,所以我回了英國一趟,之後我和她斷了聯繫。一年後我回國進了軍區的一個實驗團隊做生物研究,在那裡遇上了凌僑與向幽蘭,我才知道她已經成爲了凌僑的未婚妻。”
“世界總是這麼小,發生着比小說裡更巧合的故事。我一直想要躲開向幽蘭,而向幽蘭當時想與我重修舊好。”
聽到這裡衛凡心裡一陣陣不舒坦,凌僑那麼好的人,向幽蘭爲什麼不肯珍惜呢?她深深明白,凌僑如果愛一個人,一定是拿出生命去疼她。可是凌肆,究竟有什麼好呢?她到現在也數不出來。
或許,這是人的天性使然,那種強者所散發出來的磁場與魅力,讓大部分人都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
“後來你和她又是怎麼在一起了?”衛凡彆扭的問,這種事情若是換成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假裝從容淡定。除非你不愛他。
“我拒約她之後,她開始費盡心思接近我,不惜對我下藥,但是那一晚我並不確定我真的有對她做過什麼,不過被凌僑撞了個正着。凌僑讓我給他解釋,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與雙重的背叛。”
“向幽蘭三個月後,說懷了我的孩子,希望能與我結婚,我拒絕了她,凌僑因此對我的恨意更深,即從他手中奪走向幽蘭,卻最終又將她拋棄。之後凌僑去了戰場,向幽蘭也消失了一段時間,她帶回來一個孩子,當時我想不管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都願意將她收入膝下。”
“丟下孩子沒多久,向幽蘭在營地前的白樺林裡上吊自盡了,我去處理她的後事時,孩子最終也不知所蹤。直到沉夕的出現,我才確定當年那個女嬰應該還活着,只是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抱了去。”
衛凡深吸了口氣:“將孩子抱走的那人,我覺得一定跟孩子之間有什麼關係,不然又何必做這樣的事情?”
凌肆緊鎖着眉頭想了想說:“正如你所說,也有可能,是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將她抱走了。”
凌肆一直都在懷疑向幽蘭,並且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完全沒有印像,一切都發生得太過於巧合,他並不覺得那個孩子會是他的。
“肆哥,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衛凡重新躺進他的懷中,撅着嘴說:“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個女人,但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凌肆抿脣淺笑,在她耳畔低語:“肆哥以後都是你一個人的,你想怎麼用都可以。”
衛凡臉紅一紅,在他結實的胸口給了一記拳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呀!”
“是你自己想歪了。”他起身下了牀,那一身完美的腱子肉在衛凡眼前晃了好久,纔拿過浴袍走進了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