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室的空間不小,堪比得上地宮了。
好吧,這不是重點。
這石室裡面任何寶貝都沒有,尋寶球的效果並不好。
好吧,這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眼前這石室之內,正在上演着各種少兒不宜的情景,尤其是對像周寒這種初哥來說。
幾十名花宗的男弟子個個衣衫不整,在他們的身下都趴着兩到三名氣喘吁吁的女子,有的上半身匍匐在地上,壓的很低,而腰部卻翹的老高。有的兩條腿張成了一條直線,溪水潺潺源泉涌……(這情景太和諧了,不好深入描寫,咳咳,不要去舉報啊!)
好吧,這其實也不是重點。
最大的重點是,有七八個花宗男弟子他們正聚在一起,有的採取了老漢推車的姿勢,有的沿用觀音坐蓮……(咳咳,這也是和諧的情節,不可描寫,抱歉了。)
這場面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啊。
周寒當即之下,臉上那個窘迫啊。
就算周寒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那啥事情,但也明白,這種事情好像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間才能做吧,這男人和男人之間也行?
尼瑪,真是毀三觀了。
“尼瑪,花宗的人真會玩!”操符宗無語的吐槽了一句,這都被困住了,居然還有心思搞這茬。
其實操符宗不懂,周寒也不明白,花宗的男女弟子之所以經常保持着這種行爲,那是修習了花宗功法的緣故。時時需要以這種行爲來採陰補陽,或者是採陽補陰,以保持身體的巔峰狀態。
尼瑪,只聽說過這種事情會極大消耗體內,沒聽說過可以保持身體巔峰狀態的,這花宗的功法,咳咳,那真是奇葩了。
一下子被丹宗的人撞破了,這些花宗男弟子沒有半點尷尬,臉不紅,氣不燥,那些擺着各種羞澀姿勢的女人,也沒有立即發出驚叫聲音,然後連忙找衣物來遮蔽,顯然對於外人撞破這事情,早已經深可見骨了。
其實這在場的人,不止周寒這一個初哥,其他的那些歷練弟子也有幾個初哥的,就連操符宗這貨也不例外。
而且操符宗和那幾個歷練弟子的臉皮顯然要比周寒厚很多,周寒別過視線,他們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對着眼前的場面欣賞起來。
其實,在正常情況下,只要是沒有經歷這場面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突然見着這場面了,都會有着極大的好奇心的。
於是乎,這操符宗和幾個歷練弟子個個眼睛瞪的滴溜溜圓不說,某個地方也是撐起了高高的帳篷,這花宗男弟子的待遇真是令人羨慕了,當初怎麼就沒選擇花宗呢。
咳咳,這想法當然只能是在腦海裡面唸叨一下,不能講出來滴,不然這幾個長老肯定要暴怒的。
“瞧瞧你們這樣兒,有什麼好看的!”幾個丹宗長老見着操符宗幾人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模樣,頓時間把臉一黑,連忙一巴掌拍的壓下開關,把這門給關閉了。
曾經,不少宗門弟子都出現過叛逃,然後投入花宗的例子,這幾位長老可不想身邊這些歷練子弟都掉入這個坑,這都是丹宗現在最好的苗子了。
“你們幾個長老都擁有好幾房妻室了,都還不滿足,個個老牛吃嫩草,那些年輕美貌的女弟子都被你們給霸佔了,你天天快活無限,我們這些苦逼弟子只能擼白乾,你們當然會說這沒什麼好看的啊,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操符宗和那些歷練弟子都在心中憤憤不平,咱們就看看,又不幹別的,都不行。
但面對幾個老頭子那黑漆漆的臉龐,幾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你們瞧瞧人家周寒,這種少兒不宜的情景,人家直接就別過了視線,再瞧瞧你們幾個,真給我們丹宗丟臉啊。”一個丹宗長老指着操符宗幾人說道。
“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不是少兒了啊。”操符宗幾人腹側,當然還是敢怒不敢言。
“就是,你看看人家周寒,爲什麼人家能夠依靠自己達到現在的實力,這完全和他的心性有關啊,你看人家一心撲在修煉上,別的什麼都不幹,這實力能不漲嗎?”另一個丹宗長老也是諄諄告誡道。
“是是是,幾位長老教訓的是,弟子記住了。”操符宗幾人知道若是再不認錯,這幾個老頭子的唾沫星子能把他們給淹死,於是連忙做出認錯的樣子。
“嗯,這就對了嘛,花宗的功法,其實根本就是在害人,你們不知道,不少弟子都因爲縱慾過度,最後那玩意再也硬不起來了,連傳宗接代都成問題了。”一個丹宗長老這才緩和了臉色。
“是是是,弟子記住了。”操符宗等人再次違心點頭認錯,心中卻在吐槽,麻痹的,你們這幾個老傢伙,口口聲聲說花宗的功法害人,你們別以爲下面的弟子不知道,你們經常拿着丹宗的上好丹藥去跟花宗的人換功法,麻痹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這就對了,只要你們好好努力,實力上去了,自然就會有大把的美女自動的投懷送抱了。”那丹宗長老說罷看着操符宗:“你們現在不要有怨言,當你們年輕的時候,應該多把心思用在修煉上,不要老是想着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等到將來你們成長起來了,就會明白我們的苦心了。”
“明白個屁,等我成長起來了,丹宗裡面那些長相一般的女弟子都被你們給禍害沒了,留給我們一堆歪瓜裂棗,坑爹啊!”操符宗幾人還是敢怒不敢言,再次唯唯諾諾,一副很受教的樣子。
看着操符宗等人的“認錯”態度比較好,幾位丹宗長老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
周寒見狀,心裡暗暗無語,他明明看出來操符宗等人心中的不平,卻又不敢講出來,周寒一陣感慨。
看來只要是進入了宗門,也許有着充裕的修煉資源,但也被戴上了一把枷鎖啊。
而且從操符宗幾人的態度,周寒能夠看得出來,丹宗也許沒有符宗那麼腐朽,但多多少少也在滋生腐敗了。
宗門之所以只能存在數千年,這都是有定數啊。
“行了,我們現在繼續重新讓尋寶球開工吧。”幾個長老立即就忙活開了。
“周寒,你剛纔怎麼不看啊,那花宗男弟子的待遇真特麼令老子眼紅!”操符宗避開幾個長老的視線,走到周寒身邊,表面上做出要像周寒學習的樣子,暗暗卻真氣傳音。
“這個,這個,這個有什麼看頭嘛。”周寒愣了一下,隨即就故作輕描淡寫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當然會覺得這沒什麼看頭了,你肯定早就嘗過了各種女人的味道。想當初你當戰神軍的軍長的時候,就那麼明目張膽弄了個女人在你的營帳裡,表面上說是什麼你們的勤務兵,還讓我幫你把這茬搞定,於是我就故意說那女人是建安公主,那時候你就……”操符宗見周寒這副模樣,頓時間就明白了。
操符宗的話沒有說完,被周寒打斷了:“不瞞你說,你當初歪打正着,其實那女孩還真是建安公主呢。”
“啥,真是建安公主!”操符宗的眼睛一瞪,然後就壞笑的看着周寒:“哦,我明白了,原來你這傢伙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暗地裡卻原形畢露了。妹妹弄沒了,你就惦記姐姐……”
“別胡說,我和建安之間什麼都沒有。”周寒眼睛一瞪。
“呵呵,這解釋就是掩飾,你們都待一個營帳裡面了,這孤男寡女的,乾柴遇着烈火了,誰特麼相信啊。”操符宗神情曖昧的很,哪裡肯信。
“罷了,跟你沒法講了。”見操符宗這傢伙越描越黑,周寒乾脆不搭理他了,麻痹的,沒有的事情也能說出花來。這傢伙雖然是進入了丹宗,但性子一點都沒特麼變。
“唉,周寒,這花宗男弟子的待遇真是好,那麼多的美女享受不盡,而在咱們丹宗天天跟着各種丹藥方子打交道,真是無聊蛋蛋了。”操符宗感慨了一句,然後看着周寒:“你真要去符宗殺周亮啊?”
“如果有人把你的妻子奪了,把你的親人氣死了,你會不會任他逍遙!”周寒黑着臉。
“當然不會。”操符宗立即堅定的搖頭,隨即就感慨道:“周寒,其實你是真的不瞭解那周亮現在的實力,之前我遇着他,他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令我渾身冒冷汗,這傢伙就是一個變態的魔鬼,你不會是他的對手的。我看你還是加入花宗去爽爽……”
“不會的,我已經跟我的母親都講好了,三年之內,我必然會提着周亮的人頭回去。”周寒打斷了操符宗的話。
“好吧,我知道怎麼勸你也沒有用,不過當你真的被符宗追殺的時候,你可以來丹宗避難。反正丹宗和符宗是死對頭,符宗憎惡的事情,丹宗都樂意。”操符宗只好說道。
“謝謝你。”周寒點着頭,這也只是表面上感謝罷了,在沒有和周亮正面衝突的把握的時候,周寒是不會貿然衝動的,畢竟他的生命只有一次。
“唉,花宗的待遇真是令人羨慕啊!”操符宗又感慨了一句,然後就搖頭晃腦走到了那幾個初哥面前,接着就湊在一起點評剛剛看見花宗男弟子那啥的場面了,羨慕嫉妒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