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足以讓整個修真界都爲之瘋狂的魔兵問世了。而且擁有者居然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築基期小修士。
也就是說一場更爲恐怖的殺戮即將到來,或許是在論道大會結束,也有可能在論道大會的中途就發生。
“哥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這羣人的目光都好貪婪吶。不過哥喜歡。
這樣子也算完成了煞星所交待的事了吧?”
陳世美直接幻化在外界,他根本不擔心那個女孩有危險。畢竟夜羽可是就在此地。
“轟。”
李思睚的體能還有精神力早就到達了極限,當她看到葉琊平安無事之後,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只記得在她暈過去的時候,她聽到了葉琊安慰的聲音。
“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
葉琊神色無比蒼白,他幾乎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李思睚的身旁,在此期間,他都沒有理會周遭的人。包括一臉掐媚表情的陳世美。
“崆峒已經名存實亡了。”
“是啊,就是不知跟崆峒關係莫逆的碧水宮會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了。”
“東方修真界與西方魔法師的戰爭一觸即發,這個節骨眼若是爆發內戰。後果不堪設想。”
“我若是蜀山劍派的掌權者,定會將那個少女交出去吧。
畢竟碧水宮可是擁有好幾個碎丹後期大圓滿坐鎮的宗門。”
戰鬥雖然畫下了句點,但是所有人都不難想象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
酒劍仙聽着四周之人的議論聲,他自然明白事情有些鬧大了。若是處置不當,就可能造成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面。
“這位老先生,她先交給我們照顧吧。她也受傷不輕了。”
酒劍仙只能頭疼的揉了揉眼睛,而後看着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雙手抱拳的說道。
“此人爲何給我一種面對當年那個孔鑰的感覺。這種人或許沒有修爲,但是其思想與心性絕對無比超然。”
酒劍仙心中有種錯覺,那個看似命不久矣的白髮蒼蒼的老者,恐怕不是一個等閒之輩。他寧願相信這個世界扮豬吃老虎的人多,也不願意莫名其妙給蜀山劍派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有勞了。”
葉琊想也沒想就應允了,他也想看看蜀山劍派要如何善後。
李思睚跟葉琊被蜀山劍派裡的侍女給帶走了,至於她那把戰戈則還是不由自主的懸浮在比武場半空,並沒有跟隨李思睚一同離去。
“那把魔兵的器靈怎麼看上去那麼猥瑣啊?”
“說的不錯,我怎麼覺得他好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
“他不會成精了吧?”
很多人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把魔兵身上,目睹到魔兵裡的器靈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時,很多人躍躍欲試,都想下場教訓一番。
但是一想到令東來堂堂金丹後期大圓滿也被斬殺之後,很多人只能小聲的竊竊私語,並不敢妄動。
“咦?本大爺現在可是無主之物啊?想本大爺乃是堂堂上品靈寶裡的器靈,居然要幫助那個女娃一次。
就很不是滋味啊。
現在任務完成了,也就可以找主人了。
爾等可敢下場一試?
若是打得過我,就可以得到天戈了,也自然可以成爲我陳大爺的主子了。”
陳世美一副二五八萬的姿態睥睨在場的諸強,他的目光更是在爲數不多的幾個人身上徘徊。
“鄙人不才,願意斗膽一試!”
半晌之後,終於有人抵擋不住上品靈寶四個字的誘惑。
一個長得溫文爾雅,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藍衣秀才出現在了場上。
“此人莫不是那位人稱殺人不見血的碎丹初期張秀才?”
馬飛無心修煉,他只對有意思的人或事感興趣。張秀才就是其中之一。
“不錯,據說張秀才原本乃是一介凡人,卻因爲悟透了水墨丹青之道,繼而踏上了修真之路。可以說張秀才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但是那個器靈我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啊?尤其是他那招牌動作,究竟是在哪裡見過?”
馬飛一直盯着那個器靈看,他總覺得那個器靈越看越眼熟。
終於……
當場上的戰鬥在頃刻間分出勝負之後,馬飛纔想了起來。
“是那個人的器靈。這麼說那個人也來了?”
馬飛嘴巴微張,他有些激動起來,他的目光正好跟場上那個器靈的目光交匯在了一起。
“閉嘴!若是打斷老子的雅興,本大爺會讓你知道後悔怎麼寫。
你只要跟之前一樣即可,這可是我家主子親口所說。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那麼你就慘了。
我家主子的手段如何。不需要我多費脣舌了吧?”
陳世美原本正在享受四周那些羨慕的目光時,正好察覺到了馬飛的異樣,他立馬對着馬飛恐嚇起來。
“碎丹初期不行啊。難道沒有再厲害一點?
連我這個器靈都打不過,還妄想當我的主人?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陳世美擺出一副絕世高手的姿態看着鴉雀無聲的衆人無奈的嘆道。
“莫要狂妄,本座來會一會你。”
話音落下,一個散發着恐怖氣息的黑色人影已經出現在了場中,他全身上下都被一層黑色的氣體包裹着,根本無法看清他的長相。若不是他那充滿桀驁不馴的嗓音讓人可以分辨出是男的,還真無法辯明其性別。
“魔教的大護法黑袍!元嬰後期大圓滿。
看來魔教已經死灰復燃了。”
有人認出了黑影是何方神聖,但卻不敢大聲喧譁,生怕會被魔教睚眥必報。
“魔教啊?有些意思。本大爺可是魔靈,就看你有幾分能耐了。”
陳世美假裝如臨大敵的看着那個黑袍護法,並且一邊說着一邊操控天戈飛到了天空。
“何故飛走了?”黑袍殺氣騰騰,他直接取出了一把黑色的魔刀,但是那個魔靈太極品了吧?居然不戰而逃。
“抓不到我吧?哈哈哈哈,沒有辦法,我就是這麼強大。啦啦啦啦啦,追不上我吧?”
陳世美這些年一直跟着葉琊遊走人間,他別的感悟沒有。他最懷念的還是六十八年前在人間聽到的這首旋律。
當時陳世美直接將這個旋律給背了下來,彷彿這番話就是爲他量身定做一樣。而他也早就想在人前大聲的說出來了。
如今終於將這番隱藏在心中已久的經典語錄說了出來,陳世美頓時感覺無比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