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後,那男人也只好自討沒趣的聳聳肩,離開了原地。
這個時候,林辛寒正在裡面跟那個女人說話,而他的保鏢走了進去,神色嚴肅的說道:“林少,我剛纔在酒吧裡看到了安紫染小姐,現在人還在外邊,林少你看?”
“你說什麼?”聽到了安紫染的名字,他還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小染怎麼可能會來這個地方?
想着,他便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看到了她給自己打過很多電話,當下不禁有些鬱悶起來,嗤笑了一聲,她的心裡都沒有自己的存在了,又何必這樣呢?
思及於此後,林辛寒便找來了一個服務員,低聲說道:“幫我把這件事情做成了,這些錢就是你的,怎麼樣?”
看着那疊錢厚厚的,想必也有一萬塊,他們兩個月的工資都沒有這麼多,服務員當然很樂意了,便也點點頭應下:“好,林少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吧!”
只看見林辛寒在一杯酒裡扔進去一顆藥丸,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着手裡的酒杯,似笑非笑的說道:“幫我把這杯酒送給外面那位小姐喝掉,然後按照我的吩咐送到這個房間來,這些錢都給你。”
“好,我這就去。”服務員看到了這麼多錢肯定心動了,再說了酒吧裡這種事情也很正常,根本沒有誰會去調查這種事,想着便應下了,根本沒有考慮過後果是什麼。
安紫染正在張望着,看看能不能看到林辛寒,服務員將酒水放在了她的桌子上,鞠躬說道:“小姐,這是你要的酒,祝你玩的愉快。”
這會,她的心裡都在想着林辛寒跟那個女人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在意酒水的問題,當下便輕嗯了一聲,擡起了酒杯就喝了。
回到了包房裡,服務員才得意的說道:“林少,那位小姐已經喝下酒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倒,到時候林少就可以……”說着,便露出了一抹邪笑來。
“做的不錯,錢拿去吧,不過最好給我保密,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說着,便冷眼一掃。
服務員點頭哈腰的說道:“知道,林少,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退下了。”得到了這麼多錢,他自燃是很開心了。
望着那服務員離開了以後,林辛寒這才斂起了自己的神色來,頗有些諷刺的說道:“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林少爲什麼要給那位小姐下藥呢?”身邊的外國美女不禁狐疑的問了一句。
聞言後,林辛寒意猶未盡的說道:“這不是你應該過問的事情,不過只有她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才能全身而退,否則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解決的。”
聽到了這句話,那女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乖巧的依偎在了他的身邊。
權聖楠到了酒吧的時候,冷狐也正在找着,看到權聖楠便垂眸下去:“對不起權少,這件事我也沒有預料到。”
“先找人!”說着,權聖楠便朝着樓上走了上去,憑着自己對安紫染的瞭解,她不喜歡在這種吵雜的地方,即便是來了也會找一個安靜且不起眼的地方坐下來,想到這裡後,便朝着角落的那些位置找了過去,希望可以找到安紫染的影子。
終於的,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角落裡,只見安紫染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卻倒在了沙發上,周圍的兩個男人把她扶起來就朝着樓上的房間走了過去。
權聖楠的神色清冷到沒有一點溫度,當即便大步跟了上去,看着他們上了電梯12樓,便朝着樓梯跑了上去,滿腦子只是在擔心他而已。
安紫染只覺得自己的頭特別的痛,說不出來的感覺,看着有人在攙扶自己,便撇開了他們的手,暈暈乎乎的問道:“你們是誰啊,我想要睡覺,頭好痛?”
“好,我們帶你去睡覺。”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
等他們打開了電梯的那一瞬間,權聖楠一手扣住了一個人的喉嚨,另外一隻手裡的槍低着那人的小腹,不溫不火的說道:“放人還是死,你們選擇好了。”
兩人似乎都被這一幕給嚇傻了,當下便誠惶誠恐的說道:“我們這是得罪誰了啊,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我親眼看到你們給她下藥,還說什麼都沒有做?”這個女人的腦袋有問題嗎,明明知道酒吧就是一個是非之地,竟然還在這裡喝的爛醉如泥,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