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是這麼傻的可愛呢?到了現在還相信權聖楠是真心對你的,我看你真是無藥可救了。”說着,夏蘭無奈的搖搖頭。
安紫染斟酌了片刻後,握住了他的手腕,目光灼灼的說道:“你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夏蘭撇開了她的手,一臉的平淡之色:“即便是我知道了什麼又怎麼樣?你真的以爲你跟權聖楠還能回到過去嗎?我告訴你安紫染,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你們之間已經成爲了過去,現在陪在他身邊的女人是林媛媛,已經不是你安紫染了,明白嗎?”
興許是因爲夏蘭的這一番話讓安紫染明白了什麼,她的心裡頓時一陣陣的複雜,平靜下來的時候,夏蘭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只有她一個人傻乎乎的站在了原地上。
回到了車上的時候,安紫染的滿腦子都在想着夏蘭說的這些話,雖然她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但是算算日子就知道,林媛媛的懷孕的確有問題。
“冷狐,我在餐廳等你,有些事想要問問你,方便出來一下嗎?”安紫染給他打去了電話。
冷狐看了一眼正在小憩的權聖楠,便正色的說道:“好,那我一會就出來,你先等着我吧!”
權聖楠的眼神中帶出了一抹疑惑,不禁好奇的問道:“你跟她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安小姐只是說有事情要問我而已。”看來權少這是在吃醋啊,想着,冷狐心裡不禁有些好笑起來。
“對了權少,要不一起過去?”他試探的說了一句。
聞言之後,權聖楠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人,淡淡的說道:“不用了,你自己去吧!”現在林媛媛還睡醒,他不可以走。
冷狐怎麼會不知道權聖楠的心思,當下也只好自討沒趣的聳聳肩,斂起了自己的神色:“那我就先走了,不能讓安小姐等太久。”
一個小時以後,冷狐來到了哪家餐廳,走進去來到了安紫染常坐的那個角落裡,其實一直以來冷狐都不明白爲什麼她喜歡這個位置。但是現在坐在這裡才發現,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所有美麗的風景都在眼前,一邊欣賞着風景一邊吃飯,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安紫染喝了一口咖啡,這才淡淡的一笑,說道:“林媛媛懷孕的事情是真的嗎?”這一點安紫染只覺得很奇怪,難道說權聖楠真的愛上她了,既然這樣爲什麼要把那枚求婚戒指撿起來,爲什麼要在背後幫自己解決這些事情,這些都是安紫染所不解的地方。
看出了安紫染的疑惑之後,冷狐便輕咳了一聲,正色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醫院給出的回答就是這樣的,難道你還在懷疑什麼嗎?”
“沒錯,林媛媛跟權聖楠在一起一個多月怎麼可能會懷孕的,除非就是在我們分手之前她就已經跟權聖楠在一起了。”說着,安紫染便目光灼灼的看着冷狐,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氣的,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之間爲什麼會這樣?”
其實這件事冷狐還真的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能說,當下便朝着安紫染看了過去,一臉的無奈表情,沉默中慢悠悠的說道:“他們的確是認識很久了,但是我並不知道在這之前他們發生過什麼,這件事估計也只有權少和林媛媛知道,安小姐,既然你那麼關心權少,爲什麼不直接去問他纔是呢?”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安紫染不禁有些好笑起來,當下便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我的話他都會聽的話,也許我跟權聖楠之間也就不用這樣了,昨天晚上的酒會上他這樣羞辱我,視而不見,你認爲他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嗎?”
“其實很多事情都不是需要用眼睛去看的,而是需要用心去感受,安小姐,這一點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的。況且權少是什麼人你也是知道的,亦或許因爲之前林家的事情他的確對你有所誤會,但是現在都已經過去了。”
冷狐的話讓安紫染有些好笑起來,她沉默了一會,這才慢悠悠的啓脣說道:“怎麼可能過去呢?也許這些事情在他的心裡就是一個屈辱,甚至是一個不可磨滅的痕跡,我對於他來說可有可無。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黃金單身漢啊,多少女人都哭着喊着要倒貼他,他的身邊也從來不會缺少任何女人,就算是林媛媛走了以後,還是會出現其他的人,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