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想要跑的時候,被鴻哥的兩個手下給抓住了,臭罵起來:“賤女人,居然敢打我們鴻哥,看來你是不想在B市混下去了,今天哥幾個就好好的教訓一下你。”
“放開她,讓我來!”鴻哥擦掉了自己的臉上的血,賊兮兮的笑着說道:“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性子這麼剛烈的女人了,果然是有點意思啊?”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安紫染的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下便抓起了桌子上的玻璃碎片,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目光灼灼的說道:“好啊,如果你們敢動手的話,我今天就死在這裡。”
這個時候,經理也慌忙的趕過來了,誰知道現場居然成了這樣,當下便勸說道:“不好意思啊鴻哥,這是一個新來的,你不要跟她計較了。鴻哥今天所有的消費都算在我的頭上,醫藥費我們酒吧也願意承擔,這樣可以嗎?”
“滾你大爺啊,把你們老闆叫來,否則老子今天就砸了你們酒吧。”鴻哥怒意橫生,一步一步的朝着安紫染走了過去。
在場的人都等着看熱鬧,在國內就是這樣的冷血,人心也是這麼悲哀,因爲在他們的心裡從來都有着自掃門前雪的念頭,別人的事情誰會上前惹禍上身呢?
看出了不對勁後,有人給酒吧的老闆打了電話過去,鴻哥心裡不滿,便怒意的看着安紫染說道:“這個女人老子今天要定了!”
“鴻哥,你看我們也給老闆打電話了,今天的事情咱們就算了吧,可以嗎?”經理一直在說好話,希望可以瞭解了這件事。
但是鴻哥似乎壓根都不打算罷休的樣子,當下將吧檯的酒水都給打翻了,然後不屑的說道:“面子?就是你們老闆來了,老子也不一定會給他面子,你算什麼東西?”
“是嗎?就是我來了也不給面子?”隨着這一句話而來,酒吧裡的音響也頓時安靜了下來,整個昏暗的酒吧裡一片明亮。
那鴻哥頓時一愣,見權聖楠這樣的氣勢,也有些發愣起來,但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後,便走到了權聖楠的身邊:“又來了一個送死的,知不知道爺是這一片的地頭蛇,你是什麼玩意啊?”
權聖楠冷眼一掃,淺淺的勾脣:“就憑你,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嗎?血狐……”
血狐點頭,在鴻哥的人動手時,一腳把人給踹了過去,拳頭落在了鴻哥的臉上,只看見幾個牙飛了出來。
鴻哥的手下都圍了過來,然而這些人哪裡是血狐的對手,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都已經撂倒在地上。擦擦自己的手,扔掉了手裡的手帕之後,血狐這才慢悠悠的說道:“這地頭蛇也不過如此,不夠我聯手用的。”
“權少,這人打算和怎麼處理?”他低聲問。
權聖楠沉默了一下,將目光落在了鴻哥那不甘心的臉上,用兩人可以聽到的語氣說道:“廢了他!”
血狐應下,把人給帶了出去。
安紫染壓根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權聖楠居然會來,還要讓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幕,當下便微微皺眉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權聖楠的目光中有着擔憂,有着憤怒,更多的是憐惜,當下便溫和的說道:“聽話,把東西放下來,傷到自己不好。”
安紫染的手微微一抖,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傳來了一陣刺痛,隨後瞪眼說道:“你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
她說不認識自己?想着,權聖楠也沒有揭穿她的恍然,當下便認真的說:“不管你認不認識我,但是請你先把手上的碎片放下來,聽我的話,好嗎?”
“你走,我跟你不認識,我也不想看到你。”這一刻,安紫染的情緒彷彿特別激動一樣。
權聖楠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假裝不認識自己,還是說他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當下便微微皺眉,站在了安紫染的面前,聲音輕和的說:“我一直都在找你,我知道我誤會了你,知道是我傷害了你,我只想要讓你原諒我。”
“你恐怕是找錯人了吧?”安紫染將手上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告訴權聖楠說道:“你不要跟上來。”語氣滿是憤怒與着急。
這一刻她的心裡五味交雜,不知道爲什麼,竟然不想去面對權聖楠。他說的那些話,難道是已經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嗎?想到了這裡之後,心裡越發的沒有了底氣,她要怎麼去面對權聖楠,怎麼去面對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