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師。”劉翔將他的目光放到了丁力的身上。
“劉老師,真的不行了。”丁力一個勁的擺着手,同時朝着旁邊一個工作人員發問道:“他們怎麼還不來?”
“被堵在了半路,估計還得一個小時。”工作人員無奈的回答道。
“在有一個小時,演出都結束了,來了幹嘛?”丁力無語道。
“丁老師,幫幫忙。”劉翔哀求道:“不然文淵閣的牌子可就砸了。”
“行,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搞砸了跟我沒什麼關係。”
“行行行。”
兩人又一次登上了舞臺。
丁力笑笑,朝着下面的觀衆道:“各位觀衆朋友們,大家好,我丁力又回來了,這一次還是由我丁力跟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劉翔,“一起爲大家表演。”
“等等。”劉翔打斷丁力的話,不滿意的追問道:“怎麼到了我這,就變成他了,你應該這麼說,由我丁力和劉翔爲大家表演相聲。”
丁力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各位觀衆朋友,接下來由我丁力和劉翔爲大家表演相聲胡說。”
“停。”劉翔追問了一句,“什麼叫胡說,我們相聲是有劇本臺詞的。”
丁力看了看劉翔,又看了看在場的觀衆,答道:“小品的名字叫胡說。”
“哈哈哈……。”現場觀衆又笑了,有的還捂着自己的肚子在笑。
“丁老師,能不能麻煩您說清楚啊。”
“在我心中,劉翔就是一個英雄,他會毫不猶豫地指出我演出途中的一些錯誤,爲此,不惜得罪人。”
“那是認真。”
“有一次下雨,這麼深的雨。”丁力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頭,“大街上積水兩米多深,劉老師出去了,他出去幹嘛,手裡拿根棍子,一個人站在雨裡,給大家當路標。”
劉翔嘆口氣,“瞧我這缺心眼的。”
“棍子上還有一個標語,下面有人。”丁力剛說完,現場的觀衆們便又一次噴了。
“看來我能活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劉翔感嘆道。
丁力看了一眼劉翔一眼,讚道:“也就是那天,您救了我,所以您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
劉翔謙虛道:“別別,我就做了一些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丁力道:“我得感謝您。”
說完,他頓了頓,朝着劉翔道:“假如有一天,我成了皇帝,我一定冊封你爲皇族。”
“真的?”
“騙你幹嘛?”
“給我一個什麼官?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你封我一個閒散王爺就行。”劉翔懷着憧憬的表情道。
“我就封你做我的太子。”丁力笑道。
現場的觀衆全都樂了。
鬧了半天,原來丁力要佔劉翔的便宜。
劉翔也傻了,瞪着眼睛,道:“合着我成您兒子了啊?”
“你是太子啊。”丁力提醒道。
“在太子也是你兒子啊。”劉翔不滿道:“這個根本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丁力翻翻白眼道:“等朕死了之後,這江山就是你的了,要什麼有什麼,還嫌不好嘛?”
劉翔張嘴就是一句,“這樣還行,那你什麼時候死啊?”
“哈哈哈……。”現場笑聲一片,就連偷偷來到現場的劉老,也在不住氣的點着頭。
劉老的旁邊,站着他的兒子、徒弟,放眼望去,足有十多個人。
“爹,今晚真的只讓劉翔和丁力表演嘛?”劉老的大兒子,有些擔心道。
“師父,劉翔沒什麼問題,可丁力就是一個新丁,他能拿得下來嗎?別到時候把我們文淵閣的牌子給砸了。”劉老的大徒弟,也在擔心的說道。
“這不是沒事嗎?”劉老掃了一眼周圍的衆人。
“剛纔的相聲,完全就是在瞎貧,這樣的相聲還是相聲嗎?”
“相聲是什麼?有人給專門定義了嗎?”劉老環視一圈,教訓道:“相聲,就是街頭把式,用來逗人開心的。只要觀衆認可,就是好相聲。”
此時,舞臺上的丁力,不樂意了,朝着劉翔道:“身爲太子,竟然敢詛咒自己的父皇,當心我廢了你。”
“我可不是你的兒子,你嚇不到我的。”劉翔嘴癮道。
“你要是在這樣,朕就不給你封地了。”
“等等,當你兒子還有封底那?”劉翔訝異道。
“這個自然。”
“不知父皇欲將那塊寶地封給孩兒啊。”劉翔一聽有封地,當即轉換了態度。
現場觀衆再一次笑起來。
劉翔這麼表演,也有自己的含義,就是諷刺那些見利忘義之輩,現在有多少人,爲了錢,當了別人的兒子!
丁力非常驕傲的朝着劉薰說道:“你的封底就在津門市五個裡區二道馬迪街34號。”
觀衆爆笑,這個地方在座的人都知道,那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在小的地方。
“不是吧,我這太子封底也太小了點吧?”劉翔翻翻白眼,“最起碼也得來個一室一廳啊。”
觀衆都樂的不行了。
太逗了。
沒想到丁力與劉翔搭檔說相聲,竟然這麼逗。
等到觀衆笑聲歇了下去,劉翔又道:“既然這樣,你趕緊掛,我要當皇帝。”
“這皇帝你還當不了。”丁力搖了搖手。
“爲什麼當不了?”劉翔追問道:“不是你死了之後,我就能當皇帝嗎?”
“我死了,你身爲太子,確實可以當皇帝。”丁力理所當然,只不過口風一轉,笑道:“在這之前,你的將我寫好的傳位詔書拿到。”
“傳位詔書。”劉翔皺眉,“它在什麼地方?”
“這個地方很好找,就在乾清宮正大光明的牌匾後面。”
“取了就能當皇上了?”
丁力點頭,“到時候你從咱們這裡乘坐做三輪,趕到公交車站,然後乘坐公交車來到火車站,在坐火車去京城,換地鐵到紫禁城。”
“太子當的也太慘了點吧。”
“慘的還在後面,你的買票,花一百塊錢買張進去的票。”
劉翔徹底無語了:“還得買票啊。”
“豈止買票,你還得排隊。”丁力臉上皺着眉頭,擺出一副苦相,“從早上六點一直排到夜裡八點,這都沒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