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京城遇熟人
見到張海兒不哭了,李牧遠這才接着說道:“修煉可能會很辛苦,你可以好好考慮。”
“不怕,只要能夠陪在將軍身邊,而且能成爲仙人,我就能夠像將軍一樣在天上飛了,很好呀。”張海兒被李牧遠說她能修煉說動了,仙人對於她來講充滿了神奇的嚮往。
“好,我想想有沒有適合你的功法,等回到宗門,我就給你找個師父。”
李牧遠想到之前被漠北鷹騎追殺的時候,花無意就送了他一本功法,叫長春培元決。
這長春培元決對張海兒這樣的體質來講簡直再合適不過了。所以就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那本沒有被他翻過多少的長春培元決。
這長春培元決李牧遠並沒有真的修煉過,只是看了之後做了參考,主要是他的功法他也不知道叫什麼,太過於神秘,都是他修爲增長之後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就好像是一直在他腦海裡一樣。
況且李牧遠的功法是在是世間極爲罕見,霸道至極,能夠越級挑戰,還不是越一兩個級,直接是逆天的法門,可以說天元大陸上沒有他這樣的功法。
張海兒知道李牧遠是修仙者,但是看到李牧遠憑空拿出一本書,她也驚奇不已,這就是傳說中的仙人。
“不用覺得奇怪,只是一個儲物法寶而已,等你可以使用的時候,我也送你一個。”
張海兒大喜,然後站起來朝着李牧遠就是一禮。
“啊呀,以後你不要這樣,怪彆扭的。”
李牧遠見到張海兒突然朝他行禮,覺得有些不適應。
“謝大將軍。”
張海兒心中滿是欣喜,知道得到這一本書,她以後的命運已經徹底的改變了。
“好了,你有空的時候看一下,看看有哪些不懂的問我,我還要在京城待一陣子,正好有時間。”
李牧遠看着把長春培元決拿在手中如獲至寶的張海兒。
“將軍又要走了嗎?”
張海兒心中又變得有些失望。
“肯定要走啊,我不是等科舉結束之後要到江南一帶任職嘛。”
“哦,海兒想跟將軍一起去。”
張海兒小聲的嘟囔着。
“呵呵呵,沒事,到時候如果可以我帶上你。”
“真的?”
張海兒聽到李牧遠這麼說,頓時大喜,高興的跳起來,想要卻挽住李牧遠的手。可是想到某些事情就又小心的把手收在了身後。
“嗯,不急,你也在這府中呆膩味了吧,我們去外面走走吧。”
李牧遠覺得一直待在將軍府邸中也覺得悶,除了看看魚就是去看看老皇帝原來養下的花草。
“好的,那海兒收拾收拾。”
張海兒聽到李牧遠準備帶她出去外面逛逛,所以心中很是歡喜,想着要打扮一下再出門。
她也是在這大將軍府邸之中待得膩味了,雖然說這大將軍府邸比起自家原來的張府要大了三倍不止,可是在李牧遠離開的那段時間裡,張海兒就已經逛得差不多了。
這女子可不能隨便的外出,況且張海兒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變得很是小心,就連她父親來到大將軍府邸拜訪李牧遠,走之後她也只是送到大門口。
現在聽到李牧遠要帶她出去,她心中怎麼能不開心。
“沒事,現在就走吧。”
說着李牧遠一把抓起張海兒的手,然後一個縱身就直衝雲層。
天元內城到外城要好一段距離,要是走着出去,按照張海兒的速度肯定是要走好長一段時間,索性李牧遠就直接拉着她飛出去。
在雲層之中的飛掠,張海兒決定要好好修煉,張海兒看着下方的天元京城,很是開心,心中更是暗自下決定,等以後她也要這樣。
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了天元京城的外城之中,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李牧遠今天是一身的鑲金黑衣,看起來華貴和嚴肅。而張海兒則是綠衣羅裙,看起來靈動活潑,兩人走在街上都是備受關注。
想到上次剛到天元城的時候被那個傅小桃給坑到指柔閣,李牧遠想起來就好笑,還想起了遇上了皇帝張昱徽去指柔閣還跟那個迪麗熱芭一夜歡喜,李牧遠不經在嘴角掛起微笑。
而他身邊的張海兒更是歡喜,不知道她在剛纔那裡拿來的一個紙風車,現在在手上拿着吹着玩。
“走吧,到處看看。”
“好!”
可能是將軍府中的環境有些壓抑,張海兒出來到外城之後就很是開心活潑,不時還在嘴中哼着什麼。
李牧遠也受到她情緒的感染,心中也很是舒暢。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走到了仕林街,這條街李牧遠聽過,是那些科舉士子們經常聚集的地方。
作爲一個當代的大學生,李牧遠心中對這條仕林街的感覺就像是回到原來的時候的大學城街道一樣。
街邊的攤位之上,那些個商販們故意打扮得很是文氣,攤位上擺着不知道是哪位士子的作品,有字有畫。
還有的攤位上擺着這些士子們閒暇時寫的當下最流行的白話小說,李牧遠湊近一看就看到一本書上寫着《萬年屠屍錄》,這本是現在最火的白話小說,聽說其作者楓白宇是個丰神俊朗的公子哥。
看着看着,李牧遠眼光一轉,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瘸一拐的在一個賣筆墨紙硯的攤子面前跟攤主在討價還價。
李牧遠想起來了,此人是他之前來到天元京城的時候再破道觀裡遇上的落魄書生阮培文。
然後李牧遠眉頭皺了一下,這阮培文來的時候是好好的啊,怎麼今天就這般模樣了呢。
想到這裡,李牧遠就走了過去。
“阮培文?”
李牧遠對着正在討價還價的阮培文直呼其名叫道。
阮培文原本還在看着手中紙,看看這紙張是否好書寫,聽到有人叫他,就回頭看了過去,看到來人是李牧遠,頓時覺得驚喜。
“李兄,你也在這裡啊?”
阮培文對着李牧遠就是一個恭敬的世子禮節,此人可以說是他的救命恩人,阮培文見到李牧遠好比是他鄉遇故知,心中很是感慨和歡喜。
“咦,阮兄你怎麼?”
李牧遠看着鼻青臉腫的阮培文說道。
“唉!”
阮培文知道自己的模樣很是狼狽,有些難爲情的嘆了口氣。
“一言難盡,這位是嫂嫂?”
阮培文看到李牧遠身後乖巧靈動的張海兒詢問道。
“這個...,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細說吧。”
李牧遠也不好說張海兒是自己的什麼人,否認吧又怕破壞了張海兒的這份好心情,不否認吧又覺得不合適,所以就轉移了話題。
“也好,就到我住的客棧吧,李兄請。”
阮培文見李牧遠不說,也就不再說什麼。
倒是李牧遠身後的張海兒被這一身嫂嫂叫得臉色微紅。
三人就走進了客棧,找了一張靠近窗子邊上的桌子各自坐了起來。
仕林街的東西不貴,在這條街都是進京趕考的讀書人,沒多少錢,所以這些客棧裡賣的酒食就很平民,好吃不貴是他們的宗旨。
隨意點了幾個酒菜,李牧遠就和阮培文聊了起來。
“阮兄,你這是惹上了什麼人?怎麼就這般模樣了。”
李牧遠一直就想問這個問題了,之前看到阮培文的時候,阮培文雖然說落魄至極,可是跟他分別的時候李牧遠給他留了足夠的盤纏,再加上進京路上是官道,不可能有盜賊攔路劫財之類的,可是今天見到阮培文,很明顯就是被人打過一頓。
“唉,李兄,說來慚愧。”
阮培文似乎有些顧慮,不想說下去。
“阮兄說便是,你我也算是半個老鄉,若是我能幫到你的地方,也可以相助一二。”
李牧遠對這個阮培文很有好感,一方面是他之前去臥虎城借兵第二是此人和他讀書的時候有些相像。
沒有來到天元大陸之前,李牧遠其實也是個落魄書生,找工作等等各種不順利,自己又是農家孩子,畢業之後到社會上到處碰壁,同是天涯淪落人吧,可以說是。
也許是阮培文在天元京城好不容易遇上了李牧遠,心裡就放鬆了些,也不管李牧遠,就那麼一杯一杯的喝起了酒。
張海兒倒也是體貼,不說話,但是不斷的給兩人倒酒。
喝着喝着,阮培文也喝到了興頭上,對自己現在的遭遇也是不吐不快。
所以接着就把來到京城之後自己被高太師家奴才高林等人碰瓷訛走自己的馬一事從頭到尾的給李牧遠說了出來,說完之後還在抱怨,想不到在來進城的路上沒被山賊打劫,來到這京城天子腳下,原本以爲安全了卻是如此這般。
喝着喝着,他竟然帶起了哭腔。
“高林?可是那個...”
李牧遠聽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還有高太師的名字,他就就把高林的模樣描述了一遍。
阮培文聽了之後大駭,說道:“難道李兄來的時候也和我遭遇了一樣的事情?”
聽李牧遠把這個高林描述得和他見到的那人一模一樣,阮培文不經是感嘆,感情李牧遠之前也被這高太師的家奴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