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忘記去警察局報案了。”蘇心蕾想到這,不由喊了一聲。
司徒昱淡淡一道:“我報了。”
蘇心蕾一頓,良久才應了一聲:“哦。”
沉默片刻,她又道:“剛纔我看到了曹沁雪。”
司徒昱即時滯住腳步,低首望着懷中的她,眸子微微一眯:“你在哪兒看到她?”
“就在這醫院,她母親得了乳腺癌,過兩天準備動手術。想想她也挺可憐的。一個人爲母親的病籌錢。”蘇心蕾突然爲曹沁雪難過。
司徒昱望着懷中的她,眉宇蹙了蹙:“你怎麼不說我可憐呢?她是偷你設計的人你還說她可憐,你腦子裝的是什麼?”
蘇心蕾不理會他,而是嘆了一聲:“你不會明白,一個人承受家人病疼時,一籌莫展時的那股焦急。”
她今天就試過了,聽到養父命在旦夕,卻籌不到錢,當時她有多心急。
而她的嘆息,讓司徒昱領悟到她爲何這樣說了,於是也沒有說話,良久才道:“曹沁雪中午的神色已經露出破綻了。”
蘇心蕾一聽,頓時滯住,擡首仰望着他:“什麼破綻開?”
他又低首望了望她:“當你說交給警方時,她露出慌張神色,這說明我們可以從她這邊攻開缺口。”
“我當時沒怎麼注意到。”蘇心蕾頓了頓道。
“既然在醫院能見到她,你有空找一下她。”司徒昱道。
兩人說話之際,已經到了車前,他將蘇心蕾放進車裡,然後自已上了車,接着開動了車子。
蘇心蕾坐在車上,看着車窗外的閃過的掠影,蘇心蕾喃道:“你說遲軒然設的陷井,有沒有證據?”
“如果有證據,還需要這麼麻煩嗎?”司徒昱反問一句。
蘇心蕾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到了家裡,蘇心蕾回到後,直接沖涼,她心裡擔心着一會他會怎麼做,於是便裝睡。
司徒昱從浴室出來,便看見蘇心蕾均勻的呼着氣,臉上不由泛起一抹微笑,然後朝她走了過去。
他覆在她耳邊邪氣道:“想裝睡,混過去。”
話落,就開始他的九十度攻力展示,蘇心蕾嗚呼着:“我好累。”
“一會就不會累了。”
他如狼的撲了上去,對着她又是啃又是咬的,片刻,室內氣溫驟升,傳出陣陣shen吟,哀求,及低吼,這片室內的溫度一直持續,直她某人昏睡過去。
*
翌日清晨,各大報紙上鋪天蓋地的登出蘇心蕾與司徒昱接吻的照片,標題諾大登着:“旗星總裁偷吃窩邊草”
這樣的畫面在市醫院的病房裡卻引發怒吼:“該死的。”
接着傳來陣陣摔東西的響動,緊接傳來一陣吼聲:“林偉,立即開展下一個計劃。”
“是。”
然後又是一陣摔東西的聲音,良久才平靜下來。
蘇心蕾早上起來整個人渾身痠痛,走出房間門,卻見司徒昱卻好似精神抖擻,一點疲憊也無的坐着吃早餐,蘇心蕾走到桌旁,坐下吃着他留下一另一份。
她一句也不理會他,吃完便將碗具放在水槽裡洗,然後道:“我先去一趟醫院。”
“我還在這兒,你敢走嗎?”司徒昱低邪一笑。
蘇心蕾氣道:“那你現在要怎麼樣?”
“與我一起回公司,你先別去醫院,醫院那邊我安排好了的。”
蘇心蕾無奈坐在沙發上,低吟一聲:“我今天想請假。”
她真的很累,昨晚她好似沒睡幾個小時,接着就天亮了,被折磨了一晚,她的骨架都散了。
“今天不準請假,才幾個回合,你就累了。”司徒昱輕笑道。
“大爺,我饒了我這小女子吧!”蘇心蕾哀求着。
司徒昱嘴角抽搐着,然後一本正經道:“今天必須去公司,快點走,不然要遲到了。”
蘇心蕾翻了個白眼,暗暗咒罵着,然後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只是她沒想到,來到公司竟然看到了這麼勁爆的消息。
一走進公司,她就感到異常奇怪的視線,最終受不了道:“今天我臉上有花嗎?”
這時張清芳笑道:“我們今天才發覺,你裝的真深。”
“什麼呀!”蘇心蕾納悶道。
“什麼,叫你看看這是麼?”張清芳手中拿了一張報紙放到蘇心蕾跟前。
蘇心蕾倒抽了一口氣,昨天司徒昱與她接吻的畫面真的被人偷拍了,這下她就會成爲公敵了,她呆若木雞坐到坐位上。
“蘇大設計,原來你與總裁是這個樣子的,怪不得總裁常找你到他辦公室,敢情到辦公室偷情去了。”張清芳附在她耳旁笑道。
蘇心蕾瞪時擡眼,望着張清芳,然後急道:“你誤會了,這張照片是別人合成的。”
“你當我是傻子,合成的看不出來。快招來,你與總裁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張清芳威脅道。
這時,她桌面上的電話響了,蘇心蕾笑道:“我先接個電話。”
張清芳纔回到她的位子上,蘇心蕾接起電話:“喂,你好。”
“蘇心蕾,你是公司的設計師,怎麼可以與總裁產生這種緋聞的。”李嵐的斥責聲傳了過來。
“李總監,對不起,我也不想。”蘇心蕾委曲道。
“現在與創華的事還沒弄清楚,你又出來這樣的緋聞,你說亂成一團,可怎麼解決。”李嵐怒斥着。
蘇心蕾一句話也不敢說,任由李嵐斥責,被李嵐斥責完後,她發了個短信給司徒,意思罵他害她成爲公敵,但是司徒昱竟然沒有回覆她。
而這一上午的時光,她都接受着同事妒恨的目光,過的相當窩囊。直到中午時分,她才從公司解脫出來,來到醫院看養父。
她到了醫院,與養母吃着她打包過去的飯菜。
“媽,這是你愛吃的紅燒肉,多吃點。”蘇心蕾給春杏夾了一塊放進她的碗中。
“好的,我自已會夾,你也多吃點,看你瘦的什麼似的。”春杏道。
“媽,現在不是流行瘦嗎?”蘇心蕾撒了個謊道。
“瞧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的。”春杏嗔道。
這時蘇心蕾頓了頓道:“媽,我與醫生說過了,也給你做個全面的檢查。”
春杏一頓,有些訝異,蘇心蕾察覺到她的視線,便解釋道:“媽,我是想着給你做個檢查,如果沒事,我也可以放心。”
春杏享受着女兒的貼心,眼淚突然流了出來,她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收養了這麼一個好女兒。
“媽,你怎麼好端端的哭了起來,如果你真不想做,那就別做了。”蘇心蕾着急的擦拭着春杏的淚,安慰着道。
“丫丫,媽真是前世修來的福,當初從楓凝手中抱過你,是上天給我們一個恩慧。”春杏感動的說出了隱藏多年的一些話。
蘇心蕾聽到楓凝這個名字,頓時僵住了,便急問:“媽,你剛纔說什麼楓凝?”
春杏聽到蘇心蕾的話,才驚覺出她說出了多年的秘密,但轉想,是時候讓丫丫知道她的身世了,於是道:“是的,楓凝就是你的親生母親,當初,我在一個風雨夜晚時,見到你母親躺在路旁,正要生產,我看不過去,於是將她帶回家裡,後來生出了你及你的哥哥,你媽媽身子不是很好,帶不了那麼多,就將你託給我們照張,說她以後身子好了,就會回來帶你,到時候會給一筆豐厚的報酬給我們,我們想到有一筆報酬,於是答應了,但是你媽一直沒有回來,我們就覺的受她欺騙了,家裡經濟又不好,所以我們纔會常打罵你。”
蘇心蕾聽着春杏的話,一時之間很是訝異,不由喃道:“我還有個哥哥?”
“對,楓凝生了個龍鳳胎,你還有個哥哥,她帶走了,你就留在了我們身邊。”春杏擦乾淚水道。
蘇心蕾整個人僵住了,她的母親真的是楓凝,就是陳建民口中的那位初蕊情人楓凝的女兒,但是她的親生父親又是誰,她還有個哥哥又在哪兒呢?
“媽,那你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嗎?”蘇心蕾問道。
春杏望着她,接着搖頭:“她沒說,我們也不方便問。”
這句話,讓蘇心蕾覺的剛要看到的一點希望又破滅了。她一直想知道的身世,在這時候就快揭曉時,卻中途斷了。
接着又問:“後來我親生媽媽就再也沒回來找過你們嗎?”
“沒有,所以在我們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纔會將你丟在路上。”春杏說到這兒,又是一腹愧疚。
蘇心蕾就這樣被呆呆的坐着,她真是楓凝的孩子,但是她還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而且她那個雙胞臺哥哥呢?
這個問題深深的困擾着她,直到她走出醫院,腦中還在想這些事。她要搭公車去回公司,漫不經心的走向公交站,走着走着,突然有一羣人走了過來,對着蘇心蕾指指點點。
“這不是這與司徒昱傳出緋聞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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