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京大學
寧靜拉着司徒烈一直走着。
“啊呀,別去看了!”
“不行不行!去去去!”
司徒烈看着寧靜無奈地說:“有什麼好看的!別去了,怪尷尬的。”
寧靜纔不聽呢,她一定要去看。
“這可是大好機會,能目睹一下顏氏大小姐少爺的真容,當然要去。”
今天早晨,開學典禮開完,寧靜就一直吵着要去看。要是按平時,司徒烈肯定會同她一起去,但這回不同,司徒烈對顏笙歌有極大的陰影,而且顏笙歌有特別喜歡吃瓜看熱鬧,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在這,可不就完了嗎?!
啊呀!幹什麼要去看顏笙歌嘛!
但是,司徒烈顯然是誤會寧靜了,寧靜看的並不是顏笙歌,而是她的弟弟——顏亦塵。
原因無他。
帝司瀾和顏亦塵,是帝都非常有名的紈絝子弟。帝司瀾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每天不帶重複的;顏亦塵就是喜歡瀏覽各大夜店,爲人大方,整天拿着錢就去花天酒地。
或許他們的事聽起來很正常,一般的紈絝都會這麼做。
但最重要的是,在拍賣會上,帝司瀾絕對是佔據主場,就從來沒有虧過;更別說顏亦塵了,乖巧、孝順、懂事、聽話,這是所有長輩對顏亦塵的第一印象。
寧靜一直很好奇,但最讓她感興趣的就是...
寧暉,她不學無術的弟弟,竟然能跟顏亦塵在一起玩!?寧父寧母還說寧暉有出息了什麼的。呵!真是可笑,像寧暉這樣品質惡劣的人,也配?
“那你自己去吧!我先走了!”
剛要走的司徒烈就被寧靜拉了回來。
“你別走啊,我一個人多尷尬啊!”
寧靜把司徒烈拉到樓梯口,略帶委屈的說着。
“那我不尷尬啊!不去!”
“......”
司徒烈和寧靜在爭執着,雙方各不放下。
卻不想,顏亦塵和顏笙歌就從他們的身邊走過,還用奇怪好奇想笑激動的眼神看着這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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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哦!”
米筱筱拿起壽司一個一個塞到嘴裡。
“慢點吃,筱筱。”
安冉星也沒閒着,也是一個一個吃。
“安苒,你聽了秦臻的新歌了沒有!超好聽!尤其是後面的轉音,啊啊啊啊!天哪!我的心臟啊!”
覃佩佩說着,就把耳機遞給安冉星。
安冉星接過耳機聽着,確實挺好的,歌詞也非常驚豔。
“你喜歡秦臻?”
“對呀對呀!秦臻超帥,而且人也超好!我有他的簽名照,還有和他的合照呢!”
“那你,喜不喜歡洛卿呀?”
安冉星看似不經意的接話。
“洛卿啊,我挺喜歡他的,不過他的風評不怎麼好。我至今都不知道爲什麼他不喜歡玉闌,玉闌演的王駿可是我心中的白月光!網上有傳好像是因爲有一次走紅毯玉闌不小心走到他前面去就記恨了,可這也太扯了!你覺得呢?”
安冉星覺得勢必有爲自己的三哥證明一下!
“你難道不覺得玉闌很裝嗎?簡直就是一個白蓮花!”
覃佩佩疑惑的搖搖頭。
“我不知道哦,爲什麼呀?”
“當然是因爲...呃,我肚子有點痛,我去一下洗手間,等我回來再跟你說!”
覃佩佩呆呆地點點頭,然後看到安冉星很快的走了,看起來真的很急啊~
這邊,安冉星跑到廁所間裡,就趕緊問慕落卿。
別問,問就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沒過多久,慕落卿就回復了。
三哥:有一次綜藝,比賽規則就是這樣的,我贏了我就到前面去,他卻裝作一副委屈但又不敢說的樣子,最可惡的是那剪輯,就有病!!!把我贏的部分剪了,來來回回,就成了我輸了但我硬要到前面去的無恥樣,但最讓我生氣的還是玉闌那副死樣子,就神經。
三哥:演戲的時候也是這樣,導演要刪除一些玉闌角色的部分,這樣更能體現那個角色的性格特徵,但是空着又不好,就給我加了戲份,讓男主要有點抑鬱的感覺,才能凸顯男主亦正亦邪的特點。然後沒過多久就扒出來說我搶他的戲份,可笑!我一個男主搶他男二的戲份?!這貨還去微博發一些不明不白的語錄,像是證明了什麼事一樣,就是一朵白蓮花。
三哥:反正他有好多事情做到比女的還噁心,我提到他就想吐,氣!
眼看着,慕落卿發了那麼多條,還不帶時間間隔的。
安冉星努力地記一下,打算要深情地控訴玉闌的行爲。
安冉星走出去,卻看到了她們那一桌似乎出現了什麼人。
“你們好煩啊,可以走了嗎?”
“佩佩,你這像什麼話啊?!啊?我和你妹妹大老遠的辛辛苦苦到這裡來,你居然要趕我們走?”
一位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婦女淚眼婆娑。
旁邊看起來和覃佩佩差不多的女生撇了一眼覃佩佩,陰陽怪氣地說着:“就是嘛,姐姐,你一個人在大城市生活着,也不知道幫一下我,爸生病了你也不去看,你怎麼可以怎麼自私啊!”
說完,有不經意地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米筱筱,嘲諷說:“哦~我知道了,怪不得這麼多年不回家,原來是有了一個私生女呀~”
“什麼!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
還在淚眼婆娑的婦女一聽這話,臉色就變得猙獰,二話不說就像打覃佩佩一巴掌。
覃佩佩也不可能呆坐在那裡被人打,她站起身來後退一步,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婦女沒有打到,站不穩差點撲到桌子上。
眼見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覃佩佩皺眉,繞過桌子的另一邊,把米筱筱護在身後。
“你們的思想還能在齷齪一點嗎?身邊跟着一個小孩又怎麼樣了?別忘了,你們早就把我的戶口遷出來了,我們早就不是一家人了!我結不結婚生不生小孩管你們什麼事!?嘴巴放乾淨一點,她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一個私生女。覃麗昕,像你這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覃麗昕似乎被戳到了痛處,臉色一時青一時紅,好不滑稽。
“佩佩,怎麼了?”
剛上完“洗手間”的安冉星走過來,不經意的問。
覃佩佩搖搖頭。
“我們走吧!”
“哼!覃佩佩,爸還在醫院躺着呢!爸起碼也是花錢養你的,你不會?”
“我知道了,錢我會打給你們了,我起碼不會像你一樣。”
安冉星看着一臉刻薄的覃麗昕母女,再看看一臉不招待她們的覃佩佩,瞬間就明白了。
“喲!我當是什麼,原來是一家人找一個不要的女兒想讓她承擔一些她沒必要的事情啊~你們還能在要臉沒有?我不清楚覃佩佩是什麼樣的人,但我非常清楚,你們不要她,卻要她幫忙,自己打自己的臉,你們不疼啊?”
“你!”
覃麗昕瞪着安冉星,眼裡的怒火彷彿要把自己給燃燒了。
安冉星說完後連一個眼神都不給,直接拉着覃佩佩和米筱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