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師兄你傷不起12
衛殃覺得自己最近是真真倒黴犯了太歲……思前想後終是黑了臉的對着影僕,轉身出門揮揮衣袖丟下一句話:“走,去佛廟。”
影僕:“……”
三個時辰前
三人在前面的小廝帶路來到了膳堂。見到達目地後微微一鞠躬便朝着另一方向退下。
明明不過是一膳堂,但在外裝飾的卻金碧輝煌,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個兒有錢的樣子,還配上一方匾額,主人還騷包的親自題字寫下:“齋”,要問爲什麼知道是親自,因爲後面有署名。
真是自戀的要不得。
三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走進去。但陸哲在看見桌上的美食差一點就破功了,不過還好忍住了,繼續學着旁邊兩人的淡定模樣。
衛殃到也上道,笑眯眯的從主位起身示意三人就坐。陸哲什麼都不懂,只能一舉一動參照着別人。
入座後,衛殃微笑着舉起手中的酒杯朝着三人的座位說到:“本莊之前對於三位的失禮行爲實在感到抱歉,但規矩不可廢,只好委屈了三位客人,在下就在此先乾爲敬陪不是了。”說完就瀟灑的揚起脖子喝下了酒。
此時高駿天出來打圓滑,也一手執起酒杯面帶微笑的說:“實在是小生們初入江湖不懂規矩,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海涵。”說完也是一仰頭的幹了酒。
聽到高駿天的言辭後陸哲心裡一樂,師兄這是拐着彎說這莊主都作爲前輩,有一定地位了,還去和小輩們斤斤計較。而且陸哲也沒有錯過衛殃眼角的微抽。
既然高駿天和衛殃都開了頭,弈天和陸哲也得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喝酒時陸哲偷偷瞥了一眼旁邊正擡頭飲酒的弈天,看着弈天的喉結一上一下,一時計上心來藉着酒杯微微擋住勾起的嘴角,也跟着喝了一乾二淨。
在大家寒暄了一陣後,衛殃終於啓筷示意一起吃。三人都保持了完美的坐相,完美的吃相……和完美的速度。
明明纔剛剛動筷,桌上的美食就不見了一大半。衛殃抽抽嘴角……
衛殃本就不餓,見桌上沒他可下筷的食物後說:“對了,說起來你們還沒告訴我突然拜訪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衛殃本是沒這個閒心招待這不知道打拿冒出來的小輩,但耐不住別人正兒八經的拿出了拜帖。
要知道哪些拜帖都是他發出去的……真是的,明明發給的是各大門派掌門,結果最近冒出來的都是一個個小輩拿着來,不爽。
聽到主人的發話後,食不語,弈天停下筷子放在碗邊後纔開口解釋,而且開門見山的直接坦言道:“我是來尋一人的,有人說她現在在劍海山莊。”
衛殃挑眉,有些訝異弈天的直接:“哪你尋的是何人?”
“是一名女子,名叫蘭宛晴,是蘭梅莊夫人身邊一女婢。”弈天說道。陸哲頭一次知道蘭宛晴的身份,和高駿天都慢慢放下碗筷在一旁聽了起來。
在弈天開口的時候衛殃其實心裡也有底,但是聽到果然是來尋哪她的還是不免心中一嘆……下次得叫那些老不死不要再把這當避難莊了……就是給再多好處也不行!!!
座上位的衛殃眉頭輕瞥,眼裡似有苦惱,一臉疑惑的說:“可是我莊好像除了你們並無外人拜訪了。”
弈天聽到後不免皺着眉頭,這老狐狸,說話遮三掩四的,一句話裡繞幾個彎。“小輩不明白。”
坐在上座的衛殃臉色一凜:“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我一莊之主還會欺騙你一小輩?”
衛殃所散發的氣勢直逼弈天,一時弈天沒有搭腔,高駿天察覺到後起身接過話茬,尊敬的開口說:“前輩,我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隨後又笑眯眯的岔過去說:“聽說前輩近來在尋破寒玉?”
衛殃眼睛一眯,上下打量了一會兒恭敬站在一邊臉色溫和的高駿天,看不出心中所想的慢慢開口:“怎麼,難道你有線索?”
高駿天聽到衛殃的肯定後,面上還是一片謙和,而弈天在聽見高駿天的開口時心裡鬆了一口氣,一時竟然忘記了破寒玉在他手裡。不過他有點意外,這高駿天怎麼會突然幫他?
高駿天沉聲到:“在下的確有一條明確的線索。”
“這麼說就是很有把握咯?”衛殃眯着眼思量,心裡細細盤算。
高駿天給了一個眼神給弈天:幫你到這差不多了,你來。
弈天嘆口氣起身站在高駿天的身邊:“是的,莊主。”
“要求?”天下沒有免費的宴餐,衛殃一直知道,而且衛殃也是將這條貫徹到底。
“蘭宛晴。”
這筆買賣可不划算,蘭梅莊承諾的可不只是一條線索一點,而且線索就算是真的對的,說不定拿到手又是一陣麻煩……雖然這玉對他很重要“小兄弟,我都說了,我這裡除了你們沒有外人來過。”
三人無語凝噎……
弈天只好退一步說:“不瞞莊主,我有您要找的玉,現在就在我外家家僕裡。”
衛殃一驚,也從座位上微微起身,在察覺到自己微微失態後又立馬坐下咳嗽兩聲:“既然如此……”
見弈天站在一旁並不答話衛殃只好無奈的自己接過話茬:“那你是想……要蘭宛晴的下落?”
“你不是說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人來過嗎……?”高駿天笑的一派溫和,但卻語氣調侃擡槓質疑。
“額,呵呵……那個。不是外人嗎……有人拜託的話就也不能說是外人吧。”衛殃打着哈哈,自打臉也認了。
聽到回答後,雖不甚滿意,但也不再好開口。
一時無人不答話,衛殃看着站起的兩人都是一副淡定胸有成竹的模樣很是無奈,但是一看,還有一小孩。
看着座位上還在沒事扒拉糕點吃的小孩,似乎一點沒有被身旁凝重的氣氛影響,於是笑眯眯的開口問:“哪位還在吃東西的小兄弟,你呢,有什麼想法?”
弈天和高駿天無奈,竟然把話題拋向陸哲。不過兩人對於這塊玉能換些什麼都無所謂,從某種方面來說,兩人的目的其實是一致的。如果還可以附加別的要求,能滿足陸哲他們也是心甘情願。
陸哲一臉黑線的嚼着糯米糕,鼓着包子臉一上一下的看向最前面的衛殃。這衛殃真不愧是狐狸,一來先將人關進小黑屋來個下馬威,偏偏又沒有難爲他們,他們也不好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尤其是因爲房子裡黑乎乎的不透光,讓人根本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但等一出去後就會有種莫名的疲憊。
這麼久關着,一出來就是去吃飯,身上也多多少少都是髒臭,偏偏一說吃飯察覺到飢餓也又拒絕不了。陸哲冷笑一聲,這種軟刀子用了還不爽,現在還來對着他問,想忽悠過去。
於是陸哲睜着黑白分明的貓眼朝着衛殃甜甜一笑,衛殃看見小孩清澈的笑顏有一瞬間愣神,還沒多感慨這笑容的無邪,一句話就讓他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哪你有什麼東西可以換呢?”
聽見陸哲的問話後,高駿天和弈天都暗暗叫好,這會兒基本上是斷了老狐狸耍滑頭的機會了。如果是他們主動提出來不妥,如果是衛殃問他們他們再說也不妥,但如果是問一個小孩兒的話,則完全可以理解。
如果衛殃還是想耍滑忽悠人的話他們的確是沒辦法阻止,只是若傳了出去,這莊主的名聲可就一落千丈了。
滅口則更不用擔心了,弈天可是特意說了在外的家僕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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