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說完,衆人都感興趣地看向柳玉凰。
克傑夫的眼睛也眯起來,任由事態發展。
柳玉凰呼地站起身來,滿眼寒意,冷聲道:“你當我是狗,什麼屎都要啃一口?你站出來之前爲什麼不先照照鏡子,你他m的簡直醜死了還敢自薦枕蓆!”
柳玉凰的話語十分潑辣,很是不留情面,讓那個站出來的男人臉色瞬間就變了!
“臭婆娘,你說什麼?”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柳玉凰便縱身飛起,那長鞭便瞬間抽出,一股奢靡的香風隨之而出,她的鞭法極爲的狠辣,處處制人於死地,絕對不是名門正派所擁有的功法,而那種骨子裡面的邪性,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模仿得出來的!
那個年輕人本也是一霸,厲害得很,淡冷不防的,也被柳玉凰抽得步步後退,眼見着柳玉凰的鞭子捲上了他的脖子,只要輕輕地一摘,便能夠將他的脖子給取下來。
誰能夠想到,她說動手就動手呢?
但這也正符合妖姬的身份。
克傑夫身形一動,那斷臂一勾,就將柳玉凰的鞭子給勾下來,他笑着說道:“妖姬何必如此,他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柳玉凰冷哼一聲:“玩笑不是隨便能開的,我紅色妖姬雖說沒什麼貞潔可言,但也不是什麼人都看得上眼。”
她鬆了鞭子:“今天就給船長你這個面子。”
那青年怒氣飈飛,柳玉凰這實在是太囂張了一點,還想說什麼,但在克傑夫的地盤上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把這筆賬給記下了。
“走吧,妖姬,有些事我要單獨問你。”
被柳玉凰和明月坑殺了那麼多的海盜,他自然不會把這件事說給旁人知道,於是邀請柳玉凰到另外一個房間說話。
柳玉凰挑挑眉,一把將明月拉過來,銀鏈子相互撞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克傑夫輕飄飄地掃了一眼就不再在意。
柳玉凰隨着克傑夫進入傳送陣,克傑夫在前方走着,明月眼中殺機直冒,有好幾次都剋制不住想要衝上去斬殺克傑夫,但是都被柳玉凰攔住,每每他要動手,都被她攬入了懷中,上下其手,極盡曖昧,一路上十分的旖旎。
傳送陣再度一閃,便到達了一處密室,裡面站着數十海盜,看來都是克傑夫的親信。
克傑夫到了這處房間,突然停住了腳,森寒地說道:“你這個小公子對我的敵意很深吶,他想殺我!”
說完,殺機四溢,而周圍的海盜也圍了上來。
“我的小寵物,你真有個性!”
面對着圍上來的海盜和殺機已起的克傑夫,柳玉凰拉過明月,不由分說地便捧起字明月的臉,朝着他的脣親了過去。
這時,她腦海當中不期然地閃過暗夜暴怒的樣子,心中也顫了幾顫,該死的,那個傢伙肯定要吃醋吃到死!
這麼想着,她也並未停止自己的行動!
明月被柳玉凰突然吻住,可憐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親吻,也從未有人親吻過他,這下子被柳玉凰親了,整個人都是空白的,兩隻橢圓形的大眼睛震驚地盯着她,一層層的紅暈從臉上起來,傳到耳朵上,傳到身上,腦子之中轟的一下,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了!
克傑夫皺眉看着眼前一幕,殺機未消。
等到柳玉凰將明月吻得氣喘吁吁,已經收斂起殺氣來,她才放開了他,笑着說道:“我最愛的就是小寶貝兒的這點正義心,他對船長您可是恨得很呢!誰叫您打家劫舍,壞事幹盡,不是好人呢!”
柳玉凰這明明就是一句罵人的話,但此刻卻有一種神奇的作用,硬是讓克傑夫消了火。
“那你可要小心,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克傑夫甚至開了個冷冷的玩笑。
柳玉凰摸了幾把明月,明月忍不住口中溢出輕吟,那臉都快要紅成猴子的屁股一般。
“這個敏感的小傢伙,我會好好的調教他,讓他從此離不開我。”
柳玉凰張狂地笑着。
“好,好,好!妖姬,你果然是夠壞!那麼你說說,那柳玉凰和你有什麼仇,你要出賣她的消息?”
柳玉凰挑挑眉:“她當然和我有仇,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她竟然慫恿我的寶貝兒離開我!”
柳玉凰暴虐地說出這句話,好像對那個“柳玉凰”着實是恨之入骨。
“我這個小寶貝兒,他竟然差點聽信,和我鬧了幾天的彆扭!”
柳玉凰說罷,懲罰性地捏了把明月的腰肢!
可憐的明月,他此刻已經是目瞪口呆了,他從未發現,柳玉凰顛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如此之高,那故事編得,他差點都相信了!
不過,這表情看在克傑夫的眼中,卻是對柳玉凰話語的佐證了。
“好你個小東西,居然還在想着她麼!”柳玉凰的臉冷下來,“等到晚上,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
明月抖了一下!
是被震住了,也是驚的,也是羞澀的!
“她在哪?”
克傑夫也不再繞圈子,直接問。
“她,她在你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
“哪裡?”克傑夫有點不耐煩了!
“寶珠府邸!”
柳玉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不可能!”克傑夫一口否定,神色陰寒起來,“這柳玉凰斬殺了寶珠派的紫妹,寶珠派正在通緝她,她和誰在一起,也不會和寶珠派的人在一起!”
柳玉凰嘿嘿冷笑。
“此一時,彼一時,你克傑夫不知道的事情,我卻知道。你只知道她斬殺了紫妹,卻不知道她是黑山派的人,她來了浮光城,寶珠派再怎麼恨她,也不會因爲一個堂主和黑山派鬧翻!”
柳玉凰口中蹦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什麼?!她是黑山派的人?”
克傑夫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黑山派乃是獨佔一個星域的大派,自己都不敢去黑山派所在的星域,若那柳玉凰當真是黑山派的,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他想了一圈,神情一變,死死地地盯着柳玉凰:“這麼隱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