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大夏皇朝皇宮之中……
雲上人看着手中的邊關戰報,眉頭緊鎖着。此時喬又靈從後環抱住了雲上人,耳鬢廝磨。喬又靈柔聲說道:“怎麼了,是邊關傳回消息了嗎?”
雲上人轉頭看着將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喬又靈,只見喬又靈臉頰微紅,並非是胭脂之功,而是這位大夏皇帝的傑作。
你問爲什麼?還能爲什麼,此刻兩人所在的地方可是寢宮。雲上人看着喬又靈緊鎖的眉頭微微舒展,臉上多些笑意。
見雲上人這個表情,喬又靈的臉頰又是紅了三分。她焉能不知道雲上人再想什麼。喬又靈怕雲上人又有所動作,嬌嗔着說道:“人家問你話呢!說話啊!盯着人家幹什麼。”
雲上人臉上的笑意更多,開口說道:“是邊關傳回的戰報。雲城如今已經成爲平地了。我大夏六十位聖境強者身死,而大秦,申屠劍雄身死還有其麾下的護法死了十一位。
至於張邪斷了一條右臂,劍青重傷。算下來這一戰也不虧。”
喬又靈看着雲上人說道:“六十位聖境強者皆出,全部身死也只是換了對方十二位聖境強者的性命。這買賣可虧大了,焉能說是不虧。”
雲上人開口說道:“一點不虧。申屠劍雄身死,連千魂殿的十二護法都死了十一位。僅剩的千魂殿辰龍,已經帶着千魂殿所有的武道高手,退出了武安城。這樣一來,大秦的實力又損耗了幾分。”
喬又靈聽到雲上人的話,開口說道:“這樣一來,那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能攻下武安城。以楊妖刀的實力,這樣的狀態下,不到半年就足以攻下武安城了。”
雲上人搖搖頭說道:“若他當真用心去辦,早在半年前雲城便破了。現在的天下早已經是朕的了。”
喬又靈沉默了一會說道:“這麼說來這位楊妖刀楊大人還未出全力。恐怕此人背後早有謀劃啊!不臣之心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雲上人接着說道:“何止是昭然若揭,邊關傳回的消息裡,是楊妖刀將李九霖打了足足一百軍棍。恐怕一個月都下不了牀了。
而且楊妖刀給出的理由,竟然是李九霖不遵軍令。他明明知道,派遣修爲強大者,是朕的意思。可他呢,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
若真是按照楊妖刀出動的那些聖境強者,恐怕即便是全軍覆滅了,也殺不了大秦一人。朕還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他竟敢打李九霖軍棍,他什麼意思,是嫌朕插手邊關戰事了?誰是主子誰是臣,他怕是已經分不清楚了。
他打了李九霖一百軍棍,那哪裡是打在李九霖屁股上的。那簡直就是打在朕臉上的。還打得啪啪響。偏偏朕還要用他,還不能殺了他。”
越說,雲上人是越想些生氣,他還真沒想到,楊妖刀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本以爲即便翻臉也是打完仗之後。到那時雲上人可不會手軟,只是現在確實還需要楊妖刀。
喬又靈在一旁趕緊說道:“事情,大概臣妾也明白了。楊妖刀這個人,還是不要留着的好,臣妾有種預感,即便陛下現在不殺他,恐怕這場戰爭最後的勝利也不會是大夏。
想來這楊妖刀是在謀劃着什麼,他一拖再拖,怕是需要時間。既然結果都是相同的,又何必留他呢!”
聽到喬又靈的話,雲上人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朕也明白,只是仍舊抱着一絲希望罷了。畢竟這一年來,楊妖刀也算有些建樹。不過今日皇后這麼一說,朕倒是想現在就誅殺他。
只是他一旦死了,將無人再有能力統領三軍。武安城又易守難攻,張邪坐鎮,除了楊妖刀之外,還無人是其對手。那大夏和大秦的這場戰爭,大夏要一敗塗地了。”
喬又靈接着開口說道:“陛下,如今大秦的實力最少銳減了三分,誅殺楊妖刀之後,陛下完全可以派出大量的帝境強者混入軍隊之中,武安城頃刻之間便能攻下。
等消息傳回大秦皇帝耳中的時候,戰事早就平定了。到時候陛下便爲天下共主。”
雲上人沉默了起來說道:“畢竟和大秦皇帝有約定,貿然派出大帝境界的強者壞了規矩,怕是不太好吧。若天下人都知道了,對朕怕是要頗有微詞了。
何況,帝天情的修爲不比你我弱多少,而且身邊又有不少強者,若真較量起來,勝負還是五五之間。”
喬又靈知道雲上人能說出此話,那麼對於這個注意便是贊同的。只是雲上人一直以仁義帝王來標榜自己,雲上人的顧慮喬又靈是知道的。
雲上人一直以來都聲明要以仁愛來治理天下,在百姓的心裡也是一位仁義帝王。這麼多年來,百姓的心裡早已經對雲上人這樣的形象根深蒂固。也正因爲如此,雲上人才深受百姓愛戴。
可若是雲上人用了這樣不光明的手段,那麼他仁義帝王的形象將瞬間崩塌。不僅是大夏的百姓會頗有微詞,而且怕要引來不小的麻煩。畢竟一個人心中的信仰,在一瞬間不復存在,那對於一個人來說,打擊是致命的。
喬又靈接着說道:“臣妾知道陛下在擔心什麼。但陛下是帝王,想謀奪天下,那自然是要不擇手段的。
而且這件事情,只要陛下派出的人速度夠快,將武安城中所有的人全部屠殺,一個不留。沒有了人證,誰能說陛下在這一戰中動用了帝境強者。到時候,沒有證據那一切都是大秦輸不起之後誣衊陛下的話。”
雲上人一想,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一把將喬又靈摟如懷中,開口說道:“皇后可真是朕的賢內助啊!就依照皇后所言。”
喬又靈臉色羞紅點點頭,此刻她只覺得的身子發軟,哪裡還能說的出話來。
雲上人見此,哪裡還能幹看着,直接橫抱起喬又靈,便向牀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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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武安城中,張邪的傷勢早已經止住了,傷口沒有再惡化。張邪頗爲虛弱的坐在牀榻上。
面前站着血無情和龍輕雲。張邪看着二人虛弱的說道:“千魂殿的人都走了?”
血無情和龍輕雲點點頭,龍輕雲先開口說道:“都走了,看來申屠劍雄和十一位護法的死,對於千魂殿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而千魂殿的人一走,我大秦的實力又銳減了三分。”
血無情開口說道:“太尉爲何要放任他們離去。如今大戰在即,多一份實力便多一份勝算。雖然申屠劍雄已死,可千魂殿的實力仍然不容小覷。太尉就這樣放任他們離去,算不得明智。”
張邪咳嗽了兩聲開口說道:“由他們去吧!申屠劍雄一死,千魂殿那些人早已經沒了鬥志。心死了,只剩下一副皮囊,這樣的人,即便上了戰場又能有何用?再說了,他們那樣的心態,怕是會讓其它將士受到影響。
這樣一來,倒不如放他們離去。留下的作用微乎其微。況且,畢竟申屠劍雄和那十一位護法都死在了戰場。不管怎麼說,都是爲大秦而死。不能寒了衆人的心啊!”
張邪如此說,血無情和龍輕雲也自然是明白的。只是這種時候,他們實在不想放過任何一份助力。畢竟大夏的實力依舊雄厚,而且楊妖刀的用兵實在厲害。
兩人沒有說話,隨後張邪接着說道:“劍青將軍的傷勢如何了?”
兩人神色一頓,眉眼之間都有些悲傷流露。血無情開口說道:“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性命無憂。只是傷的太重了,一身功力怕是保不住了。”
數十年的苦修一朝化爲烏有,這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絕對是難以接受的。
張邪嘆了口氣說道:“好生照顧。等劍青將軍傷勢穩定了。便護送劍青將軍回帝都。陛下功參造化,未必沒有辦法。”
血無情和龍輕雲都是點點頭,此刻房門被推開,三人的目光都看向門口。只見進來的竟然是龍香。
此刻的龍香看着張邪,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兒。就那樣站着看着張邪流淚,說不出話來,也沒有動作。
看着自己女兒哭的那般傷心,龍輕雲嘆了口氣說道:“女大不中留啊!香兒你不好好在後方待着,跑來幹什麼。”
龍香對於龍輕雲的話,壓根就沒搭理,這讓龍輕雲好生的尷尬。
只見龍香慢慢的走近張邪開口說道:“疼嗎?”
張邪此刻才從突然見到龍香的懵圈狀態反應了過來,搖搖頭說道:“不礙事的。”
龍香剛剛止住的眼淚,因爲張邪的這句話,又是不爭氣的流出來,開口說道:“騙人,都這樣了哪能不疼。”
張邪開口說道:“真不疼,沒事的。”
此時,血無情看着龍輕雲那彷彿便秘的表情,輕輕用手指捅了捅龍輕雲,龍輕雲看着血無情,只見血無情一努嘴,示意龍輕雲出去。
這一下龍輕雲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可一看自家女兒那樣子。大袖一甩,向房外走去。血無情也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