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陶花跑步回來的時候,本以爲還在睡大覺的徐山正雙手叉腰光着膀子在客廳裡站着,見她進來,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樣很不客氣的問:“大早上的幹嘛去了?”
陶花剛運動完,心情正好,聞言隨口應道:“跑步。”
“哦。”徐山叉着腰輕微的挺了挺肚子。
陶花本來一進門就看到了徐山肚子上的那片淤青,這會兒他又刻意挺了挺肚子,前後一聯想,自然就明白了徐山是故意光着膀子在客廳裡等她的。
陶花彎了下嘴角,走到茶几旁彎腰從茶几抽屜裡摸了盒藥膏出來,這是她昨晚在徐山洗澡時下樓買的。
徐山看到陶花拿出了藥膏,立刻肚皮朝天的躺到了沙發上,明顯是想讓陶花幫他上藥,他這副樣子倒是和歡歡樂樂露肚皮和她撒嬌時有點像,左右今天週末清閒,又決定了和他試一試,那順應一下他的心意也無妨。
陶花拆開藥膏的盒子,想了想對徐山說:“我先去洗個手。”
徐山本是隨意耍賴,也沒想着陶花真能替他抹藥,見陶花真的要給他上藥,正驚喜着,一聽陶花要去洗手,生怕她一洗手就反悔了,忙起身拉住她:“不用洗,不用洗,就這樣直接抹吧。”
徐山拽的死緊,陶花見他一副生怕她反悔跑了的樣子,也懶得掙扎了,直接在沙發邊蹲了下來。
徐山又立刻躺下了,並往裡挪了挪:“別蹲着,一會腿麻了,這沙發上位置夠。”
陶花看了徐山一眼,坐到了沙發邊。
徐山頗爲愜意的舒了口氣,心裡樂的不行,要不是擔心陶花會翻臉走人,他這會能唱出歌來。
但是徐山忘了大清早的正是他小兄弟精神的時刻,當陶花開始給他的肚皮上藥時,他頓時感覺不對了,因爲自己的小兄弟隱隱有起立的趨勢,他連忙一邊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可不能這麼沒出息",一邊轉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哪來的藥膏啊?”
陶花也沒隱瞞,直接說:“昨天你洗澡的時候我下去買的。”
徐山被這句略顯平淡的話砸的心臟都抽了一下,小兄弟也顧不上激動了,只顧着一手摸到心口上感動。
陶花這邊給徐山抹藥,卻也是抹的有些心猿意馬,於男女之事上,她開竅很早,且自開竅起對這種事就沒有過什麼扭捏之情,更別說現在已經30歲的她了。
徐山如今練出了漂亮又不誇張的腹肌,不僅看着賞心悅目,摸上去的手感,更是,好的不行。
陶花抽空回憶了一下徐山以前的身材,雖不至於有肚腩,但腹肌卻絕對是一塊都沒有的,她順着徐山漂亮的肌肉線條向上看去,卻見徐山正滿臉盪漾的單手,撫着,胸肌??
真的是誤會大了。
陶花不由舔了下脣角,既然都這樣了,還抹什麼藥,她握上徐山撫着胸肌的那隻手:“洗澡了嗎?”
“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徐山尚不知陶花誤會了什麼。
陶花小拇指在徐山胸前的小疙瘩上掃了掃:“一起去洗澡?”
徐山身體一哆嗦,立刻反應過來了,小兄弟瞬間起立,他心中有些無奈:即使過去了六年,但在陶花這裡,他還是那麼的不經撩。
但不管徐山的內心在掙扎着什麼,這會要是不答應,那就太不是爺們了。
於是內心有些複雜,半推半就的徐山被陶花拉到浴室裡這樣那樣了。
陶花素了有多半年了,她不停撩火,倆人從浴室折騰到了沙發,又從沙發折騰到了臥室,最後又從臥室重新折騰到了浴室。
等好容易消消停停的躺回牀上時,徐山心裡不由感嘆:怪不得都說30歲的女人猛如虎,現在他只想摟着陶花好好的睡一覺。
但陶花明顯沒這個意思,她一邊擦頭髮一邊走過來,彎腰親了他的臉一下:“餓了吧,我去做飯,你先睡一會兒。”
陶花說完之後就神清氣爽的出去了,徐山在牀上躺了一會兒,突然瞪大眼:特麼的不對勁啊!一番大戰後,不應該是女人柔柔弱弱的躺在牀上,男人神清氣爽的四處忙活麼?
不過,徐山翻了個身,在陶花這裡,六年前他們也是這個情況。
但是,徐山又翻了個身,六年來他氣憤的同時也一直在思考:陶花當時爲什麼能那麼幹脆的離開他?
後來隨着他創業,他也大概想通了,無非是自己當時太爛泥扶不上牆了吧,其實現在再回頭看看六年前的自己,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徐山繼續翻身,再次遇到陶花,他是想讓陶花無論在事業上還是生活上都見識到一個完全不同的自己的,所以這會他不應該像以前一樣好吃懶做的躺在牀上等飯吃了。
但是他現在真的好累啊!!!啊!啊!啊!啊!
徐山在牀上撲騰了幾下翻身起來:不行!懶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必須要起!起!起!起!起!
徐山用力搓了搓臉跳下牀,卻沒防備腿軟了一下,他一個踉蹌向前撲了幾步穩住身體,內心悲憤:看來以後,他得加強鍛鍊了!